盛河集团总裁办公室
宫晓晓满面春风,摇曳着性感的身姿大摇大摆走进。
“南哥哥,自从我们订婚以后,你怎么变得更忙了。”
宫南轻描淡写抬眸扫了一眼。
“不忙怎么赚钱。”
宫晓晓得意洋洋凑近。
“我听说唐临西失踪了,这件事该不是跟南哥哥你有关系吧。”
宫南脸色骤然一冷。
“当初是你跟我说那个姑娘是假的潇潇,这一切都是唐临西的计划。”
“他失踪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宫晓晓脸面有些尴尬。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问孙星澜,毕竟她也跟我相处过一段时间,不知怎么跟唐临西一起消失了。”
宫南怒目轻哼。
“这件事你心里最清楚了,没必要再来问我。”
气氛凝重死寂。
良久,宫晓晓试探开口。
“很快就到你的生日了,不如我们就在船上举办生日宴。”
“最近景先生不是也在这,趁着这个机会把他也邀请过来吧。”
“这或许还能对我们宫家的生意有些帮助呢。”
宫南气定神闲道:“也好。”
生日宴上
唐沐晚一身恬静的法式礼裙,孤零零站在甲板上眺望着漆黑的海面发呆。
郝宁宁悄然而至,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
“你的那位景先生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唐沐晚欣慰一笑。
“你不跟宫厉笙在一起,怎么自己跑这来了。”
“别提那个木头了,这段时间不联系,你就不想知道宫家发生了什么事?”
唐沐晚神色寡淡。
“宫家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
郝宁宁露出一脸的狐疑之色。
“虽然我很想让你当我嫂子,但我看得出来,你已经没有当年对我哥那种心动了。”
“现在他突然跟宫晓晓订婚,你都不想知道什么原吗?”
唐沐晚神色还是那般平静,掀不起任何波澜。
郝宁宁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孙星澜跟她表妹事情败露,被赶出宫家了,这件事还是宫晓晓发现的。”
闻言,唐沐晚眼皮诧异上挑。
“难怪,明明说的是跟宫潇潇订婚,最后却成了宫晓晓。”
“你还说不在意,其实你比谁都想知道吧。”
唐沐晚哑口无言。
一位船上的服务生脚步生风靠近。
“唐姑娘,景先生有请。”
郝宁宁一脸八卦状。
“那我就不打扰你跟景先生了。”
唐沐晚毫无戒备跟这服务生来到一间包房。
“景先生在里面等你。”
夺门而入,一股强劲的力量扯住她的胳膊。
“唐沐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屋内漆黑一片,踉跄中一股凶狠的力道砸向她的后脑,她头晕目眩单膝跪地。
朦朦胧胧中只听见宫晓晓那嫉恨的嗓音在耳边回荡。
“我会让你永远消失。”
紧接着,她脑袋上被套上了东西,浑浑噩噩中被吊在了船体。
身体悬浮在半空中摇摇晃晃,麻绳摩擦断开的滋啦声如催命符一般惊骇。
唐沐晚迷蒙的双眼半睁半闭,脑海中细碎的回忆片段闪烁,头像是要炸开一样的痛。
“南哥哥。”
麻绳断裂,轻盈的身躯彻底被深不见底的海面吞没。
腰后像是坠着一块闷重的石头,拉扯着身体朝深处坠去。
脑海中混沌的片段如海水般摸不清。
“潇潇……”
*
中年男人和蔼可亲,大手包裹住女孩稚嫩的小手。
“赵管家,南哥哥在哪?”
“小公主别急,你跟这位叔叔去就能找到你南哥哥了。”
银色的面包车里,坐着四个蒙脸壮汉。
细高的男人,长相酷似猴子,一把将女孩提上车。
中年男人匆匆离开。
“南哥哥在哪?”
女孩挣脱桎梏,跳下车朝着中年男人远去的方向跑去。
“南哥哥南哥哥。”
瘦高男人几个跨步抓住女孩。
“乖,你很快就见到你南哥哥了。”
女孩被捂住嘴巴带上车,车门即将要关闭的刹那,男孩娇小的双手扒住门框。
“你们是谁?”
“要带潇潇去哪?”
女孩痛苦流涕。
“南哥哥。”
靠近车门微胖的男人顺手把男孩提上车。
“老二,要的是这闺女,你把这小子带上来干嘛。”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反正也不是宫家骨肉。”
违建停工工地
男孩紧紧把女孩护在怀里。
“潇潇别怕,哥哥在。”
刚刚建好还没上窗户的住宅楼十层,男孩跟女孩被关进狗笼子里,笼子用一根细细的麻绳绑住。
“拿五千万赎金,一个小时人没来我就把这两个孩子扔下去。”
“你们要是敢报警,我就拉他们一起陪葬。”
一小时后,楼下有女人大喊。
“你要的钱我带来了,把我的孩子放了。”
“你真以为我要钱,我要的可是你们的命。”
笼子悬吊在半空中危险倾斜。
女孩瑟瑟发抖蜷缩在男孩怀里。
“南哥哥,我怕。”
“潇潇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
楼下的男人女满脸焦急。
“别伤害孩子,有话好好说。”
笼子光速下坠半米停住。
男人跟女人情急之下站在笼子下想要伸手去接。
八层窗口一块水泥桥管滚落而下,正奔着地上的男人女人而去。
男孩下意识捂住女孩的眼睛,惊悚尖叫。
“姑姑小心。”
男人护住女人,双脚被压在水泥桥管之下动弹不得。
不容两人有喘息的机会,又一根直径为一人粗的水泥桥管滚落而下。
男人声嘶力竭嘶吼。
“走。”
男人被死死压在桥管之下吐血而亡。
“爸爸。”
男孩紧紧抱住女孩,尽力捂住她的双眼。
“南哥哥,爸爸怎么不动了。”
狼狗狂吠,女人被伏击倒地。
“姑姑。”
女人绝望抬眸,望着笼中男孩叮嘱。
“南南,一定要护好潇潇。”
女人奋力一博,夹住狼狗的脖子,将其拖到笼子正下方。
“我今天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伤害我的孩子。”
“姑姑。”
男孩泣不成声,死死捂住女孩的眼睛。
“妈妈,潇潇想吃糖,你买给潇潇好不好。”
细绳被隔断,笼子光速坠地,闷重的笼子压在女人血淋淋的身躯,撞击在狼狗坚硬的头部弹开,翻滚两圈落地。
男孩头部流血,怀里的女孩安然无恙。
“潇潇,先别出声。”
女孩止不住的抽泣声渐渐变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