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黑死牟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有一郎的面前,举起那把雕刻着白色残月的长刀当头劈下。
速度之快,几乎让人来不及反应,有一郎迅速抬起日轮刀,挡住了黑死牟的攻击。
“那我也回敬你一句,老而不死是为贼,你活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去死了!”
两人在夜空下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刀光交错之间,火花四溅。
战斗继续进行着,战场上的气氛愈发紧张。
无一郎和猗窝座的战斗愈演愈烈,两人的实力不分伯仲,谁也占不到便宜。
而蝴蝶忍则在童磨的挑衅下,逐渐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蝴蝶忍心中暗想,她需要找到突破口,否则他们将陷入无尽的战斗中。
就在这时,童磨突然停止了攻击,他看着蝴蝶忍,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在等一个机会。”他说道。
“什么机会?”蝴蝶忍警惕地问道。
童磨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出手,将手中的莲花铁扇掷向蝴蝶忍。
蝴蝶忍连忙躲避,却发现那只是童磨的诱饵,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悄悄绕到了她的身后。
“不好!”蝴蝶忍心中一惊,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蝴蝶忍以为自己要唱一首《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时,童磨却没有对她下杀手,而是一手搂着蝴蝶忍的腰,另外一只手一把抓住蝴蝶忍的嘴巴。
微笑着说道:“美丽的小姐,没有那两个人帮你,你不可能是我的对手的,乖乖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吧!”
蝴蝶忍被童磨捏住脸,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说完一口咬在童磨的手上,随后,张口就是一口血水喷了他那一脸假笑的脸上,接着就是一记膝撞,直接撞在童磨的鲲鹏之上。
即便是童磨这种没有任何情感的东西,这种鲲鹏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还是让他面容无比扭曲,顿时就放开了蝴蝶忍,捂住自己的鲲鹏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叫声。
“哎哟!你干嘛,哎哟!你干嘛!”童磨痛苦地叫道。
“干嘛,干的就是你!”蝴蝶忍再次上前一记凶狠的膝撞顶在他的下巴上,日轮刀直接由上而下的刺进童磨的脑袋,贯穿他的下巴。
“还想吃我,雅思了你!”
蝴蝶忍怒骂一声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晶雷,一把塞进他的嘴巴里,随后抽出日轮刀向后一跳,和这货拉开距离。
水晶雷瞬间引爆,剧烈的爆炸将周围的冰雪震得四散纷飞,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童磨的脑袋在爆炸中四分五裂,金色的波纹能量阻塞着他的身体,让他一时之间无法生出新的脑袋。
然而,蝴蝶忍并未因此松懈,她深知这些恶鬼的生命力顽强,不彻底化为灰烬,难保不会死灰复燃。
而蝴蝶忍趁着童磨的脑袋还未恢复,直接直接脚底抹油,大喊着“呢给路打油”就润了。
而童磨在将自己的脑袋长回来之后,彩色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着蝴蝶忍逃跑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双手抱住自己的躯体感受着身体上当然是疼痛感。
“这种疼痛感,这种兴奋感,女人已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玩味和期待。
轻轻挥动着手中的铁扇,虽然是一个没有任何情感的家伙,但刚才那种极致的疼痛,也让他这个不会因为任何事情产生情绪波动的家伙头一次感觉到了疼痛和愤怒,但他却没有像正常人那样感到愤怒。
相反,他觉得这种疼痛和兴奋交织的感觉让他更加兴奋,仿佛找到了新的玩具。
他微笑着,向着蝴蝶忍逃跑的方向追去,每一步都显得轻盈而优雅,仿佛在享受这场追逐的游戏。
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与蝴蝶忍的再次相遇,期待着那种极致的疼痛和兴奋感再次袭来。
而蝴蝶忍此刻已经跑进了森林深处,她的心跳如鼓般急促,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她知道童磨不会放过她,有一郎和无一郎现在也被另外两个上弦鬼牵制住了,但她也不能就这样放弃,她要尽量拖延时间。
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惧,继续向前跑去。
她不知道自己能跑多远,也不知道童磨会不会追上来。
但她知道,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她就不能放弃,她要为姐姐报仇,要为自己争取生存的机会。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蝴蝶忍紧张地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是富冈义勇!他正快速向着这边跑来,而他的肩膀上还扛着浑身是伤的灶门炭治郎。
“义勇先生!”蝴蝶忍惊喜地喊道。
在静谧的山林间,富冈义勇正步履匆匆,他的耳边捕捉到了微弱却急促的脚步声。
这声音如同晨风中的细微呢喃,却让义勇的心弦紧绷,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仿佛每一次迈步都踏着急切的节奏。
穿过交错的树影,蝴蝶忍的身影逐渐清晰,却让义勇的眉头紧锁。
昔日那个总是以温柔笑容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女子,如今衣衫不整,发丝散乱,身上的贝斯列的衣服和嘴角的血迹诉说着一场恶战的惨烈。
义勇心中的惊讶如同潜藏在湖底的涟漪,虽未掀起巨浪,却也泛起了层层波动。
“蝴蝶,你怎么会三才这坤样,原来你这么菜的吗?……”
义勇的话语中夹杂着不解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但出口的瞬间,口中的话语却变了样。
蝴蝶忍的嘴角微微抽搐,原本因义勇到来而涌起的一丝安心,却被这家伙的话语给弄得荡然无存。
她凝视着义勇那张一如既往、缺乏表情的脸,心中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股莫名的灵感。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情绪,用一种近乎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声音回应:“是啊,富冈先生,我确实是有些力不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