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
“你这个蒲公英是想笑死我吗,居然会因为这种事情……”
伊之助本想嘲讽一下我妻善逸,只是他话音未落,一股凛冽的杀气突然袭来,令他汗毛倒竖。
僵硬的缓缓扭过头,只见宇隋天元正用一副想要吃人的目光瞪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丸辣!!!”
“你这混小子,给我装死是吧!我让你装。”
宇隋天元抡起巴掌就是快速抽打,硬生生把一个精致的猪猪男孩给真的打成了一头猪。
每一巴掌都带着沉重的力道,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伊之助的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氛,让人不敢轻易出声。
“好了,好了,事情解决了,那就先回去再说吧!”
看不下去的有一郎终于出声阻止了宇隋天元,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不容小觑。
宇隋天元这才一脸气愤地停下了手,但他的眼神依旧恶狠狠地盯着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伊之助,似乎还不解气。
“小子,这次我看在有一郎的面子上就饶你一命,要是再有下次我就一拳打爆你的猪头。”
宇隋天元冷冷地警告了一句。
伊之助顶着一张被打肿的脸,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但从他那倔强且不服气的眼神来看,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宇隋天元再一次伸出自己温和的黄金右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伊之助被打肿的脸庞,动作看似轻柔,实则一点都没用力。
从周围呼呼的风声和伊之助那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就足以见得了。
看着这一切的有一郎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
有时候言语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有行动才能让人明白道理,而这就是男人之间必备的肢体语言。
用自己沙发大的拳头跟对方交流,不仅可以让对方感受到深深的父爱的同时,也能感受到何为一袋米扛几楼。
没有在意宇隋天元和伊之助的肢体语言交流,而是转头对无一郎说道。
“无一郎,我有点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先回鬼杀队总部吧!”
无一郎一脸困惑地站在那里,随后眉头紧锁,满脸疑惑。
“哥哥,你有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知道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
有一郎露出了一个十分温和的笑容,轻轻地摸了摸无一郎的头,试图安抚弟弟的情绪。
“这个嘛,你当然是可以知道的,不过不是现在。”有一郎的语气温柔而坚定,似乎在暗示着某个重要的时刻即将到来。
无一郎顺了顺被摸得有些乱糟糟的头发,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满,但还是气鼓鼓地说道:“好吧,那哥哥你要早点回来啊!”
有一郎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无一郎的脑袋上轻轻一点,仿佛是在做一个约定的手势。
“放心吧,下次一定!”他微笑着回应道,眼中充满了对弟弟的关爱与宠溺。
交代完无一郎回去记得去蝶屋看看后,有一郎便叫上了炭治郎一同离开了。
两人走在路上,炭治郎时不时有些奇怪地看向有一郎,心中充满了疑问。
“不知道有一郎前辈叫我是有什么事情呢?”他暗自思索着,但并没有直接询问出来。
就在炭治郎感到疑惑的时候,有一郎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他,语气平静地说道:“好了,炭治郎,把要交给珠世小姐的东西拿出来吧!”
听到这句话,炭治郎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震惊。
“有一郎前辈怎么会知道珠世小姐?自己好像从未向他提起过啊!”他在心中暗自惊讶。
同时,他也因为对有一郎有所隐瞒而感到有些愧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毕竟,他曾答应过珠世小姐,这件事情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面对这样的情况,炭治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方面,他不想违背对珠世小姐的承诺;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让有一郎前辈失望或产生误会。
这种内心的挣扎让他感到十分痛苦和纠结。
就在炭治郎的内心天人交战,犹豫不决之际,有一郎却露出了一个轻松的微笑,打破了沉默。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我一直都知道你跟珠世小姐有联系的,我也知道你一直在帮她收集十二个月的血液。”有一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理解。
“其实不只是你,我跟珠世小姐也有一定的联系,只不过我们之间的是合作关系,不是跟你一样的委托哦。”他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意。
“这样啊!”
炭治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丝毫没有怀疑有一郎是不是在骗他的。
在他心中,有一郎前辈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更何况,自己一家的命都是他救下来的,他怎么会骗自己呢?
抱着这种想法,炭治郎拿出了之前跟积怒战斗时所收集到的血液,又拿出一个画有眼睛图案的白纸贴在自己身上。这是他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而准备的特殊符纸。
没过一会,他就看到在旁边的路口里窜出一只白色的猫,而有一郎在他之前就把目光投了过去。
这让炭治郎有些惊讶,明明他和那只白猫身上都有着愈史郎的血鬼术制作而成的特殊符纸,没想到有一郎居然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而那白猫向着两人跑过来后,一溜烟的扑进了有一郎的怀里,对他是又蹭又舔。
有一郎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在摸了好一会后,有一郎把白猫从怀里抱了出来放在地上,对它说道。
“好了,小白,带我们去找珠世小姐吧!”
而白猫好像能听懂有一郎的话一般,对着他喵喵的叫了两声后,就向着一个方向跑去,时不时还回头看一下两人跟上了没有。
就这样,在白猫的带领下,两人一路奔跑而后左拐右拐后,终于来到了一座看起来很普通的房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