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侧,无惨急匆匆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她的内心充满了混乱和不解。
一进入房间,她就伸手握住了自己那因情绪激动而微微发烫的脸颊。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黑死牟产生那种奇怪的感觉呢?”
她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困惑。
尽管已经活了千年之久,但无惨却从未涉足过爱情的领域,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千年单身狗。
回想起刚才与黑死牟相遇时的情景,特别是他那一双深情的眼睛,无惨感到自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
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他们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
然而,这种美好并没有持续多久。
突然间,黑死牟的表情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原本略显清冷的脸庞瞬间变得异常冷漠,那双曾经充满温柔的目光此刻却充满了杀意。
紧接着,他向无惨提出了一个让她感到极度恐惧的问题:“哪里有趣了?哪里好笑了?你把生命当成什么!!!”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无惨被吓得尖叫一声,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口中不断发出惊恐的呼喊:“当成宝了,哥,我把生命当成宝了!”
她的心中充满了慌乱与不安,完全不知所措。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后,无惨终于从极度紧张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身体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待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之后,无惨缓缓站起身来,开始对自己进行一系列心理辅导。
“不行,无惨,你不能有那种奇怪的想法,他可是那个家伙的哥哥啊!”
通过不断地自我提醒和安慰,无惨终于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她明白,在这个复杂的关系中,保持清醒的头脑尤为重要,尤其是在处理感情问题时更需谨慎行事。
在另一侧,有一郎和珠世的实验正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中。珠世小心翼翼地从有一郎身上抽取了血液样本,并将其与黑死牟的血液进行融合。
这一过程充满了未知与挑战,但两人都怀着坚定的信念,希望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
令人惊讶的是,黑死牟和有一郎的血液在一开始竟然融合得异常顺利,仿佛两者之间存在着某种天然的亲和力。
然而,就在所有人以为一切将顺利进行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当两种血液完全混合后,它们却像两个互不相让的对手一般,迟迟无法完成同化过程。
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一郎的血液逐渐被黑死牟的强大力量所吞噬,直至几乎消失殆尽。
面对这样的结果,无论是作为人类的有一郎还是作为鬼的珠世,都感到十分苦恼和困惑。
“我说珠世小姐,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啊!”有一郎焦急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与无奈。
看着眼前杯子里是剩下了黑死牟的血液后,心中五味杂陈。
珠世微微皱起眉头,显然也在为这个问题而烦恼。
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努力思考着可能的原因。
终于,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她缓缓开口:“这个问题我之前确实没有遇到过。”
“你的血液非常特殊,不仅不会立即被鬼的血液同化,反而还对其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伤害。”
听到这里,有一郎不禁愣住了。
“我的血液对鬼的血液会有一定的伤害吗?难道是因为波纹呼吸法?”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帮助自己更好地理解当前的情况。
事实上,自从他的呼吸法达到了全集中的境界之后,他就不需要刻意去控制呼吸的节奏了——身体自然而然就会按照最佳状态运行起来。
这意味着,在他体内始终存在着一股微弱却持续不断的波纹能量流,这股力量不仅极大地增强了他的身体素质,同时也使得他的血液中携带了少量这种特殊的能量成分。
或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导致了实验中出现的种种异常现象。
有一郎将自己的推测详细地向珠世阐述,珠世听完后,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有一郎,似乎在思考着他的每一句话。
“这么说来,有一郎你简直有毒啊!”珠世半开玩笑地说道。
有一郎一时语塞,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是,虽然事实可能确实如此,但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难听的话来形容我?”
“什么叫我简直有毒?那只是针对你们鬼而言,对我们人类来说,这正是生命的精华所在。”
珠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好吧好吧,随你怎么说,不过我真的很好奇,真的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有一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故意挑衅地说:“怎么,你想亲自验证一下吗?”
珠世一脸兴奋。
“真的可以吗?”
有一郎瞥了一眼珠世,发现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咬自己一口。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可以是可以,但你想怎么试呢?”
珠世得意地笑了笑,转身走进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针管,对着有一郎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来来来,有一郎乖,让姐姐抽一管血就行。”
看着那个比自己大腿还粗的针管,有一郎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迅速拔出自己的日轮刀,眼神戏谑地看着珠世:“我觉得比起做这个实验,还是先砍死你这个明明年纪超大却自称姐姐的老医师比较好。”
珠世见状,尴尬的笑了笑,收起了那个比有一郎大腿还粗的针管,一脸诚恳且认真地说道。
“有一郎,我知道你害怕,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我们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有一郎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收起了手中那闪烁着波纹能量的日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