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一声惨叫后,我一下子杀破狼般地叫了起来……
钱灵跟我在找稿子的时候,是学着日本娘们跪在地上的。只是,时间久了,她突然一个起身,脚一麻,没有站稳,就出现了支撑不住要摔倒的样子,我也就因此急着去搀扶她了。可是,英雄还没有完全做好,我就直接成了一副“狗熊”的样子。
在我扶住钱灵的时候,她因为本能的反应而挥着手在半空中胡乱抓扯着,结果… 呜~ 我一挨近她的时候,她慌乱的手分不清东西南北就抓在了我的裤裆上。而且… 而且… 你说被抓到的时候就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她还手一松,再一抓,好像在摸清楚什么一样?
所以… 此时的我已经痛地松开了她,然后,一个x脚加上捂住裤裆就立马跪倒在了地上。
当我痛得眼泪快飙出来的时候,我想到了一句歌词:啊!多么痛的领悟……
而钱灵在被我扶住并放在地上后,表情紧张且很是慌乱地问我:“李青,李青,你… 你怎么啦?”说完,还想爬着向我靠过来。
看她坐在地上要向我爬过来的时候,我在痛楚到快要崩溃的边缘还勉强地抬起手,伸出五个手指来对她使劲着摇晃着,“你别… 别… 别过来。”
不知怎的?我现在… 是… 是特别的怕她了。在抓到我蛋蛋后,她竟然还问我,怎么啦?我不知道,是该赞颂钱灵的纯洁,还是得赤裸裸地批评她的无知呢?痛苦到麻痹的神经让我想到了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她摸着我的“强大肉管”,却张口问我,“你衣袋里什么东西?这么硬?”
我勒个去!想到这里,我额头顶在地上,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钱灵这时候估计腿没有那么麻了,爬到我身边,手扶住我,一张口就是着急地问:“李青,你怎么啦?是不是我倒下来的时候撞到你了?”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还带着痛楚的我,没有遮掩地对她说:“灵姐,刚才你抓到我两颗金蛋蛋了。换做是你,你要我怎么说?”
一听“蛋蛋”,钱灵扶住我身体的手,一下子就恐惧到松开了。而且,那个表情好像还是受到了十足惊吓的样子。这下子,我也分不清楚,是她受伤还是我中蛋了?
缓和了一下后,我从眩晕中慢慢地挺直了腰杆,钱灵此时也从尴尬中缓和了过来并再一次伸出手搭住了我的肩膀。这下子,两个人算是面对面看到彼此了,只是,眼神都有点微微的不自在。
沉默了一会后,钱灵有点羞涩地问我:“很痛吗?”
脖子一伸,眼睛一憋,我在无语中用二货的表情看了一下钱灵。我表示… 对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难不成,我可以说… 不亚于女生痛jing吗?想了想,我还是开外笑地对她说:“还好,差点就挂了而已。”
“喏,给你纸巾擦擦额头的汗。”说完,钱灵不知何时拿出了纸巾,并递过来给了我。
接过纸巾,额头一摸。我擦~ 这时候,我才发现不单是痛的领悟,连汗水都飙出来了。
“起来吧!我整理一下,然后我们就去吃饭了。”
应答了一声“嗯”后,钱灵扶着我站了起来。可是,腰杆子因为痛还没有完全挺直,我就一个跄踉向钱灵怀里倒了过去。
“啊!你小心点。”钱灵虽然叫了一声,但对我倒向她怀里却没有介意。而这个时候,我的肩膀却传来了阵阵软绵绵的肉感。特别是,因为身体的接触和摩擦,我能完全感受到钱灵那对饱满的人间“凶器”是那么的柔软。那种触感… 就好像是握住了刚刚出笼的新鲜白馒头一样,完全可以令人垂涎欲滴… 嘻嘻!
只是,让我欢喜又让我忧的是… 我家原本该“兴风作浪”的兄弟,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沉默不语”。这tm也太不像它的风格了,难不成,它还“改邪归正”想要“立地成佛”了?想归想,口水一咽,我都忍不住有点害怕了起来,不会是要进男科的前奏吧?
挺直了腰杆后,钱灵放开我并开始扫起了地上白花花的废纸。我是想帮忙的,只是… 真的是爱莫能助呀!那种刺痛的感觉,就如同是长在地上的一株草,原本它也算是根深蒂固的,却被人无情的连根拔起了。所以,我现在大力地迈开双脚一步,就如同神经被猛扎了一下。那种感觉,还真的是生不如死啊!我在想,我是不是连走路都得成了个刚过了初夜的娘们?那样的话,那真的是丢脸丢大了。
等钱灵扫地的时候,我是慢慢地轻移“莲步”在避开着。钱灵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每次看我移动的时候,她总是会忍不住一抹笑容挂在嘴边。
我勒个去~说不定,这两年你不是练过“防狼术”就是“龙爪手”。要不是被你一抓,我会是这样?想到这里,我心里始终是有那么一点愤愤不平,但又无可奈何。
跟钱灵打了声招呼,我脚步一迈就向教室外走了出去。趁这个空档,我巴掌一伸,猛着对小腹搓揉了几下。虽然,中招位置不在小腹这里,但直觉告诉我,揉一下小腹位置还是能减轻点痛楚的。随后,手落手起,我拿起那个不算屌又不算差劲到无品的爪机对自己自拍了一下。这个时候不是我自恋,我只是觉得… 我是不是因为疼痛,疼到脸都发白了?吓!!
“呵,还能自拍,那不算伤得厉害啊?”一阵调侃的笑声传来,抬头一望,钱灵已经在锁门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有点不甘地回答钱灵,“我伤得厉害,还不是你下手下得重。”也正是这个时候,我才仔细看了一下这个教室,原来,这是学生会使用的工作间啊!
“嗯,看来… 你是心里很不舒服喽!”说完,钱灵还对我坏坏地笑了几下。那个感觉,好像在打什么坏心眼一样?发现不对劲后,我马上就说,“别,别,我怎么敢对灵姐你心里不舒服呢?再不舒服,估计就不是一下这么简单了。”
“你知道就好,哼!”
“灵姐,你是不是有练过啊?”
“什么练过?”
“要不,就是经常这样子?”
“什么经常这样子?”想了一下,钱灵俏脸一红,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手,嗔怒地说:“你想什么呢?”
虽然,钱灵的劲道不小,被拍得也有点疼,但是,我顾不得疼痛,还是捂着肚子笑了出来。就这样,一边笑话着她,一边任由她带我走着。只是,我的步伐始终不敢迈得太快,太大而已…..
走出了校园,现在日暮而落,我站在校门口等着钱灵。我不知道她跑去干嘛了?只知道她很简单地对我说一句,“你等我一下。”说完,还是小跑着离开的。
趁钱灵不在身边,我拿起手机给音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今晚要晚点才能回去,让她和陈柔、苗苗都不用等我吃饭了。音音在电话上简单几句地问了我一下,告诉我回来要注意安全后,就和我收线了。
把手机往裤兜一塞,我不禁感叹:音音此等女子,真的是… 只缘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多闻啊!
老实说,我比较不喜欢我老爸和老妈那样。一个要出门一步,一个马上就问去哪里?今晚要回来吗?虽然,那样也感觉没有什么不对,但是,我总是觉得很别扭和缺乏自由。所以,像音音这样,该关心的会关心你,不该多问的,她总是不会让你觉得,她多问了一句你不想回答的。唉~ 成仙和做人,我想… 我会选择后者,就如现在,多快乐和自在啊!
哔… 哔… 就在我沉浸在被幸福包裹的“意淫”中,一阵响亮的喇叭声把我给拽回了现实。
而在接下来的几秒里,我该怎么形容我的心情呢?因为… 我被眼前的钱灵… 不,应该是被她的“坐骑”给震慑住了。确切来说,应该说是被吸引住了,吸引到眼球都贴在她的“坐骑”上了。
我无法相信却又很挫,很不争气的在钱灵面前揉了揉眼睛。虽然,她对我笑了又笑,但是,我已经全然不顾她是在笑我土,还是在笑我傻了。因为… 这种只有在电影里才会看到的豪华敞篷奔驰跑车,就这么赫然地出现在了我面前。
做为我这种… 想钱要车爱女人的人来说,今天,我算是集合了人生中这三件事。要知道,眼前这辆不知是SLK200还是350的敞篷跑车?它曾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奋斗目标啊!
钱灵看到我还站着不动的样子,脖子一伸,小脸探出车窗对我说,“你还站着干嘛?快上车啊!”
我有点发傻地连续点了几下头后,并没有从车头走到副驾驶位置,而是从车屁股后面绕了过去。我只是单纯地想:竟然看到了,就该看个全部吧!
而这种看,跟看一个横陈在床上的女人是不同的。一种是血脉偾张的诱惑,一种是对视觉和心理的极度满足和冲击。
一坐车,我竟然有点土到“脚不知放在哪里”的错觉了。而且… 我还一个劲地央求钱灵把车顶给收下来。不同“宁可坐在宝马里哭,也不做在自行车后面笑”的人,我觉得,我这是在享受一种乐趣,一种乐在其中的兴奋和满足感。
等到钱灵真的收下硬顶的时候,我是真的激动到“内牛满面”了。从头看到尾,只花了十几秒就把硬顶收入后尾箱的“机械变形”,总是会让我夸张地想到“变形金刚”的变身效果。当然,车子没有变成“人”那么夸张而已。
等我兴奋到要死的时候,钱灵要我系上了安全带。接着,在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瞬间,她油门一踩,已经轻车熟路地开向了大学城的门口。过了一会,当我充满惬意地坐在敞篷里享受着夕阳伴风的无限快感时,钱灵让我从身前的抽屉里拿了两副眼镜出来。一人一副黑超戴上后,我扭过头玩味地对钱灵说,“灵姐,我们现在是要去出任务吗?”
被我这么打趣地一问,钱灵笑着说:“哈,是滴,我们现在就要去解决肚子的问题。”话音刚落,她膝盖一动,我一下子就有了被带着走的感觉。惊叹之余,我弱弱地问了自己一句: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推背感”?
…
……
在公路上持续飙了10多分钟后,我们在一个大排档面前停了下来。快速地点了几个菜后,应该说,都是我喜欢的菜后,钱灵终于坐了下来。喝了杯茶,坐了一会后,我算是从刚才的欢悦中淡定了下来,所以,很多问题一下子就上来了。于是,好奇心强大的我张口就问钱灵,“灵姐,你认识我们学校的老师吗?”
“当然认识,我是学生会主席,也是这次运动会的开幕式主持人。这几天,所有外校老师过来我们学校踩点,都是我们学生会的人去接待的。所以,基本也都认识喽!”
“呵,灵姐,你高中时就是学生会主席,现在也是学生会主席,说不定… 以后还是当官的呢!”
“是吗?你觉得会吗?”
“有,这就叫做‘官印’,不是吗?”
“那又如何?当官很多都是男人的事,我们算什么?”
一听这话有点蹊跷,我有点试探地问钱灵,“谁说女子不如男的?”
粉艳的双唇泯了口茶后,钱灵叹了口气且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是的话,我也不会为某些事烦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