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高看看了神情自若的萧何,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说道:“那就订在5月18日,刚好这天,宜开业,迁市,乔迁,又是大朝会后的第一天,我17日那天会去参加大朝会。”
萧何应道:“是。”
最后,赢高又将玻璃制品,和黄金白银搭配,组合而成的首饰之法与萧何讲了一遍,又将如何衍生故事的内容,亦是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同时,让他告诉姜超,二人如何配合去编造一些故事,然而,赢高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正因为今日这一点小小的点拨,却也让他窘迫了好久。
此事后文里有详细描述,此处不一一说明,再说萧何,听了关于钻石的故事内容和具体操作的方式之后,顿时双眼冒光,就连一边的莫离,亦是神情激动。
却不料,赢高的下一句话,顿时让二人神情大变。
只听得赢高继续道:“此玻璃的钻石,无论事实与否,每年,我们亦是只制作不得超过20个,越少越好,编故事的最高境界,就是你自己都认为那是真的,就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边,这样,才能够每个,都能够卖出天价。这样,先期,我们就只出售一百个吧,这一百个,只有一个故事,就是大周开国天子传下之整块大玉,经过姜丞相开光之后,填于一地,永镇山河,最终,大周在经历800的历史沉浮之后,此玉已不能再永镇江山,但是,必竟是姜丞相,仙人开过光的物件,一商队在历经千难万险之后,自山中断崖之内,将其掘出,其中,为使得此玉重现人间,死人无数,亦是因此玉,商队而获得了无上机缘,于临飞升前,将此玉,托付于一人,直道此玉不可再镇于世间江山,只能永保家人……”
先就这么多吧,具体的,你们再自行润色。
萧何和莫离二人张大着嘴巴,怔怔的看着赢高。
赢高笑道:“怎么了?我们要做的是拍卖会,价高者得,如果某些产品达不到心理的预期价格,还可以安排人,在下面叫价,自已拍卖,到底有没有人卖出去,谁也不知道,这就是拍卖。”
萧何牙齿咬的紧紧的道:“公子,萧何还从不知道,原来公子是此等样人!”
赢高奇道:“本公子是何等样人?怪了,本公子竟然还不知道,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萧何咬牙切齿的道:“原来公子竟然是一个奸佞之辈,可叹,萧何之前竟然没有发现。”
闻言,赢高正色道:“萧何,本公子姑且问你……”
萧何一扭脖胫,没有理会赢高,就连坐在另一边的莫离,眼中似的神采晃动,不再是之前一般,崇拜之色满脸了。
“拍卖行所售之物,是售与何人?”
萧何神色微动,但是亦是没有出言。
赢高叹了一口气道:“萧何,莫离,你二人误会本公子,暂时本公子不与你二人一般见识,但是,此事仅此一次,本公子此次,姑且解释与尔等知晓,但是若是下次,再如此误会本公子,那尔等,尽可离去吧。”
说完,不待二人吱声,继续道:“汝等难道不知,商行,本公子定价皆是普通百姓之价,亦是只售普通百姓之物,但是为何拍卖行,所售之物,皆是价高无比,且又奢华无比?只因,拍卖行所售之人,皆是王公贵族,世家门阀,这批人,无论是在何朝何国,都是一群害群之马,只顾自己利益,而不管百姓死亡的人,甚至和可以大胆的说一句,若是今日我大秦,若是侵犯了他们的家族利益,那么,明天就可能会转投他国,甚至,直接投敌卖国,你们以为,韩赵为何亡,只是因为大秦的强大吗?廉颇、李枚因何而亡,你们难道不知吗?”
“而我开创拍卖会的目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从他们手中把钱财抢回来,只有拿回他们的钱财,他们才会老老实实的将命运交给这个国家,交给普通百姓,而不是由他们一直主导。”
说到这里,赢高叹了一口气道:“本公子怜你等之才,举你萧何负责商行拍卖行,本以为你会懂我,孰料结果竟是如何,清姨荐你莫离助我,我许你莫大功业,竟然汝亦如此待我,尔等可知,2日大朝会,本公子如何大战朝堂,又如何与大王合力,应对满朝勾心斗角之辈?”
最后,赢高没有理会二人脸色煞白的神情,神情沮丧的道:“既已如此,尔等二人,径自去吧,强留二人亦自无用……”
话说到这儿,萧何和莫离二人互望一眼,急忙起身,转到赢高近前,跍嗵(kutong一声字)一声,跪倒在赢高面前。
“公子,我等二人知错了,只是因为适才公子之言,误会公子,还望公子大量,继续收容我等。”萧何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诉道。
莫离亦是紧跟着道:“公子,幸得大掌柜举荐,离方有幸,跟随公子,今日误会公子,实乃不该,万望公子海涵,继续容我等麾下效力。”
赢高心知,此次方是收归二人之心的大好时机,断不可轻易的饶恕二人,于是沉声道:“既然尔等如此轻易就评价本公子,那么,本公子强留二位无益,还是各自离去吧。”
二人各自拜服于地,不肯起身,只是一味的请求赢高原谅。
赢高不答话,而是径自坐在那里,不出一言。
良久之后,二人哭诉没有收到赢高的任何回馈,于是悄悄抬头一看,发现赢高正在那里脸沉似水的静静的喝着茶水。
于是萧何与莫离二人又是互望一眼之后,萧何膝行至赢高近前,哭诉道:“公子,我等二人冤枉公子,实属不该,但既然事已发生,萧何与莫离先生之后断不会再发生类似事件,还望公子宽恕,若公子心中不忿,我等二人,但求公子任意处罚,绝无怨言,还望公子,再给我二人一个机会!”
说完,与莫离二人一再叩首!
赢高静静的看着二人叩首不断,直接二人叩首满面流血不止,才道:“也罢,既然尔等二人诚心悔过,那么,本公子就再给尔等一个机会,一年之期,若是一年之内,你二人能够忠心助我,之前之事,一笔勾销,但若是尔等再犯,哼!”
说完,赢高起身,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剩下二人,浑身一阵哆嗦,这才发现,浑身俱已湿透,相视苦笑一眼,各自心中决定,之后,无论公子如何决议,二人尽皆执行便了,即使有问题,亦可委婉提出,绝不可再冤枉或者污辱公子。
赢高离开长安大街之后,心情舒畅,虽然被萧何和莫离二人冤枉不快,但是通过此事,可以收得二人归心,却也不亏。
想到了这里,赢高决定,今日就在咸阳城内和新村村内,各自闲逛一圈,自从高陵开始建设以来,无论是新村,亦或是咸阳城,他都还没有好好逛过一次,刚好,今日事毕,又在咸阳城内,刚好可以好好的逛一下咸阳城。
信步由缰的随意走在咸阳城的东市大街上,看着两旁单一的商铺和有限的产品,不禁心里一悲。
从商行门口路过,商行一排五户,全部紧紧的关着个门,门前还有着数个人影,一直徘徊在店门之前。
赢高门前稍微站了一会,大概的看一下情景之后,就接着往前走去。
一路之上,赢高看着多数是衣不敝体的普通百姓,心中不禁感叹万千,而就于此时,赢高一路一直在沉思,虽然有了棉花、土豆和红薯,但是,如何可以最快的速度,让大秦的普通民众尽快的富裕起来,解决温饱的问题呢?
要想解决温饱,首先要解决的还是吃,吃的问题的话,虽然石磨已经由农家研制出来了,而且蒸汽机的利用,已经提上了日程,但是,如果想要快速的普及到普通百姓家里,还是有些困难,可是,应该如何快速的能够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呢?
正自思考间,突然旁边走过一群书生模样的人:“喂,听说了吗?大荔又发大水了,不知道又淹死了多少人。”
“是吗?怪不得最近,又增多了很多乞讨之人呢!”
“可不是这样,本来咸阳刚刚消停几天,没有乞讨之人了,可是最近,流民一下子增多了,还有少人,已经被翻新队给直接领走了,可是,他们这一去,却是直接把我们的事情给抢了啊!”
“就是如此,不过呢,说来大王已经派兵前去赈灾了,希望能够好一些吧,都是大秦人。”
几个人说一边说着,一边渐渐远去。
赢高闻言,心里一突,是啊,这是上古时候,天灾水患,多如牛毛……
等等,水灾……水?是啊,蒸汽不能普及,但是这是上古时代,人们都是依水而居,即使是建城,亦是依水而建,所以,一旦河暴涨,或者出现一些特殊情况的话,首当其冲都是普通百姓。
可是,如果利用水力,来做为动力来源的话,那么,将解决大秦80%以上的人力问题,对,就是利用水力,这个一是投入相当之小,但是收益,却是无比巨大,而且,还能够带动当地一些基础工业的发展。
想到这里,扭身对着墨染吩咐道:“墨染……”
墨染急忙上前一步:“公子!”
“回到高陵,记得提醒我一下,水力动力。”
墨染双手摸着后脑勺,茫然的道:“水力动力?那是个什么东西?”
赢高好气又好笑的道:“先别管什么东西,你记得提醒我即可,回去我再介绍给你。”
墨染躬身道:“诺!”
一行数人继续,慢慢的在咸阳城内逛了起来。
看着脚下已经翻新的水泥路,还有道路两边泾渭分分明的排水渠以及下水道,以及水口上用竹子搭盖的竹篾子,篾子下面还有着一个井字的铁架,基本是防护住了排污的问题了,而且,还有萧何与莫离安排的伤残稍微严重一些,但是能够自由行动的退伍兵组成的卫生队在梳理和检查卫生情况,心里大是安慰,从这一刻起,咸阳将彻底告别雨污和遍地泥泞。
而且,东市还那建设了数座的水泥房舍,甚至,临街,还建立了不少的二层的建筑,一询问,才知道都是已经征收的或者属于无人的区域,而萧何就直接安排统一管理了,最后由拍卖行,统一进行出租出售。
又去西市逛了一圈,和东市相比,西市的豪华那不是漂亮的一点半点,虽然翻新工作还没有到达西市,但是,西市街面之上,虽然亦是泥泞无比,但是却并不脏污杂乱,不像东市,那是走一脚,泥三步的感觉,西市虽然亦有泥泞,但是相对来说,完全是可以落脚,而且,还并没有那股酸臭腐肉之味。
走到拍卖行,却是被一圈麻布紧紧的围住了,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尤其是一排五间的店铺门口,与其它区域格格不入,门前一条银灰的水泥路,赫然呈现在了眼前,而这条水泥路上,此刻已经遍布泥浆,两边街道都是泥泞的道路,只有这些店铺门前,铺设了一条几十米长的水泥路,却是如此突兀,可是,在被人经常走来走去之中,却已是上面泥泞遍布了。
赢高见状微微摇了摇头,当初就应该先把这整条街都一起铺上水泥路,而不是只是铺这一个门口,虽然干净了许多,但是实际上,却与没有铺设区别并不太大。
看到拍卖行至今都是麻布紧围,赢高也就没有再继续在咸阳城逛下去的必要了,正准备要离开之时,突然,在前边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的吵闹之声,还夹杂着阵阵的起哄之音:“打,打死他们,年纪轻轻,又有如此健壮,却不事劳作,到处乞讨,此等人物,在咸阳留他做甚……”
阵阵起哄之音传来,赢高好奇之心大动,起身正欲上前,墨染突然拦住了他的脚步:“公子当心,恐有……”
赢高顿时脸色一不沉,正欲训斥,却是心中一动,一摆手,身后一名侍卫急忙上前一步:“公子!”
“上前去查看一下,究竟发生何事。”
“诺!”侍卫转身快步奔了过去。
不多久,侍卫快步奔回:“公子,是有两个少年,看上去年纪不大,估计是流民,饿的四肢发软,正在被商家和百姓围住训斥,想来是二人有些行为,影响到了商家的营业。”
赢高闻言,连忙摆了摆手,墨染闪身让开,急步走了过去。
身后见状侍卫急忙快步冲上前,在围观的人群中,挤开了一条路,让赢高走了进去。
待得分开人群,赢高眼前出现了两个骨骼宽大的少年郎,浑身泥泞,早已看不出面目,一身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裳,勉强遮体,但是,宽大的骨骼和挺拔的身材,却是遮挡不住。
只见二人浑身无力的软躺在泥泞的道路一边,边上却是紧靠着一家商铺,而这家商铺,经营的正是布料丝绸。
一边一个身穿丝绸的,仿似店铺掌柜的老者,正在口沫四测的训斥着二人:“如此身材,却不思劳作,一日之间,在我店铺旁边,已经撵了不下三次之多,你等二人为何不能去往翻新营中,去找寻一份事来做,起码能解决食住啊……”
赢高打眼看向二人,其中一人好像正在发着大病,浑身打着摆手,不停的一抖一抖,而另外一人,则是脸色苍白,嘴角无色,一样瘫软在地上,手却紧紧的抓住那生病之人胳膊,指节处,已经微微泛白,想来却是不知道抓了多久,却是勿自不肯松开手指。
而那个已然病的浑身不住抖动的人,却亦是一只手紧紧的抓住那个瘫软之人的衣角,紧紧的握住,即使是在无意识之中,亦是不肯撒开。
赢高看着二人均是已然意识迷离,而围观的众人,却是没有察觉的模样,顿时气上往涌。
一声喝道:“尔等莫非看不出来,此二人皆已尽数昏沉,不事是非了么?却是勿自在此说教不停,是欲显示尔等高人一等的身份,亦或是欲要招惹官司上身?”
那勿自训斥不已掌柜模样之人,回首喝道:“你是何人,我等在此训斥此二人身材魁梧,却不事劳作,与你何干,意欲何为?”
赢高气喝道:“若非你看不出此二人已然意识迷离,危在旦夕?”
“就是如此,才更要让其二人,远远离去,莫污了我店铺的名声和地头。”那掌柜模样的人颐指气使的道。
赢高气的脸色发青,却是再也顾不得与其争论,急忙命令侍卫上前,正要拖起二人,去进行救治。
却不料那掌柜模样的人,却是伸手一拦道:“你等又是何人?与此二人是何关系?”
侍卫转身一看赢高,只见赢高正脸色阴沉如水,却是怒上心头之兆。
顿时沉声喝道:“你又是何人?发现有人在街头病倒,却不做任何处置,反而在此横生枝节,莫非在这咸阳城内,就没有王法不成?”
那掌柜模样之人嘿嘿冷笑,挺胸抬头道:“我是何人?你与我竖起耳朵听说好了,本掌柜的博士淳于越的门客却死,这家店,正是淳于博士私人店铺,怎么,你欲把本掌柜的如何?”
那侍卫闻听是官营店铺,顿时气势一跌,扭头看了一眼赢高。
那却死的却是见到侍卫气势一跌,顿时又趾高气昂的道:“如何,既然知道本掌柜的是博士府的人,还不赶紧快闪开?”
却说那赢高,看到侍卫望来,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侍卫见得赢高点头,这才一挺身子,气势大涨:“我管你是博士还是将军,在这大街之上,竟然如此不顾人命,闪开!”
那却死的见状,急忙高声喝道:“你是何人,竟然还敢如此不顾王法,影响我博士的商铺营业,莫非,你想做刑徒不成?”
那侍卫也不理他,私自再一吆喝,又上来三个侍卫,四个人每两人一组,就准备将二人抬上,送去医馆。
再看那却死,却是勿自不放,急忙命店里的众伙计过来阻止侍卫。
那侍卫顿时张嘴就喝道:“尔敢,竟然不知……”
而正在冲突欲起之际,突然人群之外传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一群士兵闯开人群,冲了进来。
众人见得士兵过来,顿时止住了冲突,而围观的人群,看到士兵闯了过来,顿时亦是散了不少。
而那侍卫,正欲张开嘴喊出的赢高身份,也没有报了出来。
只见士兵闯了进来之后,中间留出了一条通道,少顷,从通道之中走进来一员将领,只见那将领走进来之后,在众人身前止住了脚步
开口问道:“你等何事,为何聚集于此,不知大秦律:禁止百姓围观,禁止人员聚集?莫非当本将军不敢处理不成?”
那却死顿时弯腰笑脸相迎的道:“将军,将军,小人是这家店铺的掌柜,是淳于博士的门客,今日此二人,在我家店门之外,一直萎卧于此,小人不忿,正欲数落一番,如此健硕的身材,不思去翻新咸阳城,却是整日乞讨,我正准备命人去报官兵处理,却不料这批人过来,不由分说,就要将此二人带走,小人自是不允,所以,还请将军公断!”众人亦是纷纷点头称是。
那个将军模样的将领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眼赢高众人,却不料,正是这一打量,让他差点跳了起来。
原来,赢高七八岁的年纪,一米二三左右的身高,除了身上穿着一身麻布之衣,并无出众,但是,一身气质,却是普通百姓,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的,再用心瞄了一眼那几个侍卫,却见得其中一人,腰间露出了一块腰牌的头部,仔细望去,不是宫内的侍卫腰牌,还是何物。
看到此,那个将军气势凛人的态度,顿时大变,而是微微躬身,慢步走到赢高身前的墨染跟前,低头悄声道:“敢问这位小哥,可是三公子当面?”
虽然小声,赢高亦是听到了细语之音,看着墨染问询的目光,微一点头。
墨染亦是缓缓点头道:“正是。”
那将领闻言,正欲躬身参拜,墨染接着又道:“公子私服出访,不想大费周章。”
那将领闻言,顿时止住了身子,诧异的看向了赢高,赢高缓缓摇头:“应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先解决事情,如果此二人紧急,即命人到王宫请夏无且太医。”
那将领微微躬身道:“诺!”
之后,才正身,缓缓退了两步,吩咐士兵急忙将已经昏迷的二人,就近送往医馆进行救治,一外侍卫亦是向着赢高躬身后,随从前往。
安排完毕后,那将领才大声对着墨染道:“这位先生,店家掌柜之言,可否属实?”
却说那却死,看着将领的一切动作之后,心底里却是一沉,莫非,自己若了大祸不成?
墨染闻言,沉声道:“将军,我等只是听闻此间传来阵阵燥杂之声,闻声前来一观发生何事,孰料,一进人群,就发现此二人已经昏迷,我家少爷心善,将此二人之情况告知掌柜,却不料那掌柜纠缠不放,我等只能强行欲将人抬走,那掌柜却派人抗拒,正自拉扯间,将军就到了。”
那将领再次询问了围观之人,确是如此之后,阴森着脸望向那却死道:“却死掌柜,不知你还有何话说?”
“将军,此二人之事,确与我无关啊,我只是看他二人在我店铺墙边围坐一团,已经屡次差人让他们离开,可是他们二人勿自不从,我亦是无法,才想着将此二人报至军营的。”
“即使无法,亦不能做为如此草菅人命的理由,此二人一人昏迷,一人瘫软,你难道看不出来?”
“将军啊,小人实在是没有看出来此二人的情况啊。”
“胡搅蛮缠,此二人无论是谁,均能一眼看出已经极为严重,做为一店之掌柜,你何以能够看不出来,依本将军判断,你定是意欲彰显身份,肆意践踏,才造成如此后果,来人呢……”
两侧士兵顿时一拥而上。
那却死勿自高声喝道:“将军,小人冤枉啊,将军,我是博士门客,你不能如此就处置于我。”
那将军嘿嘿一笑道:“嘿嘿……博士的事情,本将军自会禀告于谏议大夫茅焦茅大人,可是,你的事情,本将军现在就要处理。”
说着,猛一挥手,“本将军全部拿下,如此卑劣之小人,当尽数送到郦山,判做修陵刑徒。
说完,一众士兵,将却死与众伙计一同拿下。
赢高闻言,轻咳一声道:“咳!将军,只除首恶便了,其余之人,皆是奉命事行,可从轻发落。”
那将领微微躬身道:“李卫,诺!”
说完,又对着士兵道:“只将掌柜一人,与其它刑徒一并送往郦山修筑王王陵,其他人等,刑禁三月,送往翻新营翻新咸阳城。”
众士兵“诺!”的一声之后,将人押走,又命人将店铺封禁。
之后,驱散众人,将领李卫这才躬身走到赢高跟前,恭敬的躬身道:“李卫,参见三公子。”
赢高摆了摆手:“将军处理却也完美,如此草菅人命之人,当以重罚。”
李卫躬身道:“诺!”
“既然如此,你可命人将此事,尽数告知茅焦大夫,如若有事,可随时到高陵禀告于我。”
李卫大喜,“诺!”
至此,赢高亦没有了逛咸阳的兴趣,众人骑马回转了高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