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齐声应道:“主子遵命!”
次日清晨,众人用过早饭后,冷洁叫来张锋,吩咐他去买一处院子,并添置生活所需之物,随后将大家带到新院子妥善安顿。待到一切事宜皆处理妥当,冷洁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落地。
时光荏苒,短短三日转瞬即逝。这天,几人前往其他府城开设分店,而那八个人,夜轩、白薇、夜泽,白婉四人选择火锅楼学习;夜云、白绫、夜凌,白语去面馆钻研技艺;与此同时,店铺的日常运营依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如此一来,冷洁终于得以清闲片刻。平日里,她除了勤加练习剑术之外,要陪伴着可爱的安安玩耍。而另一边书房,李景天则日夜埋头苦读,不敢有丝毫懈怠。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间便迎来科举考试之日。此次举人考试依旧如往常般连续三日,冷洁依照上次参加县试时,所准备的物品清单,精心为李景天准备。
一切就绪后,李景天怀揣着满腔抱负踏入考场。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冷洁与安安默默伫立原地,直至其身影完全消失不见,方才转身返回府邸。接下来的三日里,这对母子要么在家中休憩,要么便一同进入功德空间消磨时光。
阳光明媚的一天,冷洁牵着可爱乖巧的安安,一同漫步于繁华热闹的街道。她们出门感受一下这府城的独特风情。走着走着,两人便来到那座闻名遐迩的金六福银楼前。
这座银楼可是府城中最为声名显赫的存在,其奢华典雅的建筑风格令人眼前一亮。据说,连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也曾亲口提及,此银楼乃他名下之产业。
冷洁心中一直怀揣着一个梦想——开设一家能够让夫人们、小姐们,以及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们,皆喜爱至极的奶茶店。正当她满心欢喜地踏入银楼大门时,一阵嘈杂喧闹之声骤然传入耳中。
循声望去,但见一名嗓音尖利刺耳的女子正与另一名女子争执不休。只听得那尖锐女子高声叫嚷道:“这件物品明明是本小姐率先相中,你且去瞧瞧别的吧!”
紧接着,另一道温婉却不失坚定的女声响彻而起:“岂有此理,分明是本小姐早已付过银两,何来你先看中之说?莫非你耳聋眼瞎不成?”
冷洁面露赞赏之色,轻声慨叹道:“这位女子倒是颇为有趣呢!”
稍作停顿后,她继续言道:“不过嘛,无论如何,本小姐所言便是真理。”
面对如此蛮不讲理之人,那名女子亦毫不示弱,当即回怼道:“难不成你以为这银楼乃是你家私产不成?瞧你这般厚颜无耻,真真是比那城墙还要厚实几分呐!”
被人如此讥讽,那女子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怒不可遏地嘶吼起来:“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竟敢对本小姐无礼!你可知晓我爹爹是何方神圣?”
那个女子柳眉倒竖,娇声怒喝:“我才懒得去知晓你爹爹究竟是何方神圣,至于你嘛,更是没兴趣了解!”
只见她下巴高高扬起,一脸不可一世的模样,继续傲然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本小姐的爹爹乃是堂堂吉安县的县令大人!而本小姐则是县令的爱女!你今日竟敢招惹于我,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哼,这家银楼可是太子殿下的产业,本小姐很快就要成为太子的嫔妃啦!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听到这番话,上官青不禁暗自思忖起来,心中暗叹道:“这到底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蠢货啊?难道出门的时候忘记把脑子带上了不成?”
随后,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哦?原来是吉安县县令之女啊,哎呀呀,可真把我吓得不轻呢!不过呢,你现在还未真正成为太子殿下的嫔妃吧?就如此张狂跋扈,实在是有损太子殿下的颜面呐!”
一旁的冷洁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之情,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并连声赞叹道:“妙极!妙极!说得太对啦!”
此刻,那名县令之女气得满脸通红,瞪大双眼,怒视着上官青和冷洁二人,厉声呵斥道:“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究竟是打哪儿冒出来的?胆敢取笑本小姐!”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冷洁面若寒霜,眼神如刀般凌厉,毫无征兆地扬起手来,“啪”的一声脆响,狠狠地扇在了那县令之女娇嫩的脸颊之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在场众人皆惊得目瞪口呆,而冷洁却面不改色,冷冷地盯着眼前捂着脸、满脸惊愕与愤怒的女子,寒声道:“这一巴掌便是要教教你如何管好自己那张嘴,让你明白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过区区一个小小县令之女,竟敢仗着太子殿下之名头,肆意欺压无辜百姓?今日之事,只是略施薄惩罢了!”
一旁的上官青见状,不禁心中暗叹此女好胆魄,随即上前一步,微笑着对冷洁说道:“这位夫人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如此果敢决断,想来那县令之女日后,定不敢再如此嚣张跋扈了。”
此时,那挨打的县令之女早已气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结结巴巴地撂下一句狠话:“你……你们给本小姐等着!”然后便捂着脸狼狈而去。
待到那县令之女离去之后,冷洁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上面赫然刻着“太子令”三个大字。
掌柜一见此牌,脸色瞬间变得极为恭敬,连忙躬身施礼道:“哎呀呀,原来是贵客临门,请恕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多有怠慢之处,还望海涵呐!”
紧接着,掌柜又转头对着店内众伙计高声喊道:“都听好了!从今往后,但凡那县令之女及其家眷,一律不许踏入本店半步!若是胆敢再来捣乱,立刻给我轰出去!”
他心里很清楚,冷洁手中这块令牌代表着无上权威,既然太子殿下临行前特意嘱咐过要善待这一家人,并在关键时刻听从其差遣,那么自己自然是万万不可怠慢的。
冷洁面带微笑地走上前去,轻声询问道:“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姐,我对你那独特的性格,很是喜爱,不知道是否有幸能与你结下深厚的友谊呢?还未请教芳名?”
那位女子微微颔首,柔声回答道:“小女子名叫上官青,家中长辈都唤我青青。既然姐姐如此厚爱,那你也可这般称呼于我。其实呀,我对姐姐您的性情也是颇为欣赏呢。”
冷洁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赶忙应道:“甚好,那我便称你为青青了。我名为冷洁,现居于集贤巷的李府之中。若得闲时,欢迎你来府上寻我玩耍。”
上官青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回应道:“定当如此,待我有空之时定会登门拜访。今日就不叨扰你们,我先行一步回府,就此别过啦!”
冷洁亦挥手道别:“青青,再会!”
然而此刻的冷洁已全然失去继续闲逛的兴致,遂携着安安一同返回府邸。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三日之后。这一天清晨,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冷洁与安安早早起身,一同前往迎接即将归来的李景天。待到大门缓缓开启之际,众人翘首以盼的身影终于出现在眼前。
只见李景天身姿挺拔如松,气宇轩昂,神采奕奕,仿佛丝毫未受此次科举考试的影响,依旧保持着考前那般旺盛的精力。
他快步上前,满脸欢喜地对着冷洁和安安喊道:“冷洁,我的儿子,让你们久等了,咱们一块儿回家去吧!”
冷洁迫不及待地上前询问道:“景天啊,这次科考你发挥得如何呢?可有把握金榜题名?”
李景天胸有成竹地答道:“一切顺利,自我感觉相当不错。不过最终成绩究竟如何,还需等到明日张榜公布方能知晓。”
说罢,他牵起娘子的手,抱着儿子,满心欢喜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中后,李景天匆匆忙忙地冲了个热水澡,然后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爬上床榻,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而此时此刻,阳光正好洒落在庭院之中,冷洁则带着安安一同坐在院子里悠闲地晒着太阳。
安安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满脸期待地询问道:“娘亲,咱们何时才能前往京城游玩呢?”
冷洁微笑着摸了摸安安的小脑袋瓜儿,轻声回答说:“待到八月份的时候,那时你爹爹将会参加九月份举行的院试。待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们一家人便可一同前往京城啦。”
安安听闻此言,兴奋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次日黎明时分,天还未亮透,一家三口便已迫不及待地早早起身,静静地伫立在那儿等待着。
终于,当负责张贴榜单的官差离开后,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冷洁心急如焚地挤上前去,目光急切地扫视着那张长长的榜单。
突然间,她眼前一亮,惊喜地发现自家相公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榜首之上——高中解元!
“哈哈,真不愧是我的相公啊,果真是才华横溢、学识渊博!”
冷洁不禁喜笑颜开,心中充满了自豪与骄傲。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冷洁,原来你也在这里查看榜单呀!”
冷洁闻声转过头去,只见上官青正朝着自己走来。她连忙回应道:“没错,我家相公此次也参加府试,所以特地前来瞧瞧结果如何。怎么,难道你也是来看成绩的不成?”
上官青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嗯,正是如此。我大哥参加了这次府试。只是他今日未能亲自到场,由我代劳前来查看一番。”
上官青依旧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冷洁啊,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府上了,否则被爹爹发现我偷跑出来,定然免不了一顿责骂。改日若是有空暇之时,定要再来寻你一同嬉戏游玩,咱们就此别过啦!”
说完,她挥挥手,转身离去,留下一串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在空中回荡。
冷洁轻轻挥着手,柔声说道:“青青,再见啦!”
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上官青渐行渐远的身影,直到那抹小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冷洁收回目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声呢喃着:“青青这小丫头还真是挺可爱的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喜爱和温柔。
一旁的李景天听到冷洁的话,笑着摇了摇头,宠溺地说:“在我眼里,她可没有你可爱哟。”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魔力。
站在他们身旁的安安实在看不下去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爹娘,这般甜蜜地秀恩爱,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满满的狗粮给喂饱了,真的再也吃不下去了啊!
此时此刻,安安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老天爷啊,求救你家孩子吧!”
冷洁听了李景天的话,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娇嗔地说道:“哎呀,你们父子俩别在这里贫嘴了,赶紧回家去吧,这大太阳晒得人都快要受不了啦!”
说完,她便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李景天和儿子相视一笑,似乎对彼此的心思早已心知肚明。
然后,他们迈着轻快的步伐,紧跟在冷洁身后,一同踏上了回家的路。阳光洒在一家三口人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