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小刀虽然对公司的停职处罚感到失落和无奈,但她也明白这是自己必须要承担的后果之一。
在停职期间,她并没有选择消沉,而是静下心来回顾自己跟冷惊河在一起的历程,以后他俩还能不能走下去。
也在思考如何在未来提升自己以及更好地应对类似的危机。
岑今多次联系刀小刀,安慰她道:“小刀,这不是你的错,只是外界的恶意攻击太突然了。等这阵风波过去,我相信公司会重新看到你的价值,我一定跟公司要求让你继续带我。”
刀小刀感激岑今的信任与支持,她回应说:“岑今,连累你掉粉我真的很愧疚,公司的决定我也心服口服,你这段时间的直播我也看了,你自己播得也很好,咱们不是必须要绑在一起的。”
岑今听她这么说,心里担忧:“小刀,你不会是想……”
接下来的话她没说,但想到那种可能,她就有些接受不了。
刀小刀安慰她别乱想,做好自己的事情,她还没有想好,之后便挂了电话。
出了这些事,刀小刀没有回自己的公寓,而是回了秦家。
刀柔看到刀小刀因停职而情绪低落,便时常陪伴在她身边,带她去参加一些行业内的交流活动(非公开露面性质),让她能够继续汲取经验和灵感。
刀小刀在这些活动中结识了一些资深的直播运营专家,他们在了解刀小刀的遭遇后,纷纷给她提供了许多宝贵的建议,比如如何打造更具特色的直播内容、怎样加强与粉丝的互动以增强粉丝粘性等。
与此同时,冷惊河跟父母、弟弟的矛盾也日益增加。
“冷惊河,你是不是真觉得我不会让你滚出冷家!”
冷严满脸戾气,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冷严早就把刀小刀的情况调查清楚了,刀小刀在秦家根本就不受宠,受宠的是一个叫祝兮兮的女孩,刀小刀跟秦家消息只有一星半点!
想要借助刀小刀跟冷惊河联姻帮自己稳住公会会长的位置,恐怕没那么简单。
不如重新给冷惊河物色一个女孩,前几天肖妙容说的她一个亲戚家的侄女就挺好,在阳城也算不错的人家,惊河娶她也不算委屈!
冷惊河眼神冷漠地看着冷严,“之前你们逼我和不喜欢的人联姻,现在我找到喜欢的人了,你又要拆散我们。”
“你那是什么喜欢!秦家不受宠的女儿,能给你带来什么?”冷严愤怒地吼道。
“我不需要她给我带来什么,她是人不是交易品。”冷惊河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冷严气得浑身发抖,他决定采取更加极端的手段,一定要让冷惊河妥协。
肖妙容赶紧安慰他:“儿子大了,有点叛逆也是正常的,你也别太生气了,他迟早会清醒的。”
“是啊,爸,你别生气了,等我长大了一定好好孝敬你,不惹你生气。”冷惊山讨巧的抱着冷严的胳膊撒娇。
冷严恨铁不成钢,叹了口气:“哼!你之前干的那些蠢事,你爷爷还没原谅你呢,你爷爷那关过不了,冷家的公司你就别想碰!”
冷惊山看看自己的母亲肖妙容,一脸委屈,又对着冷严说道:“爸,爷爷都不在公司里了,公司还不是你说的算,你也知道爷爷更喜欢哥哥,不喜欢我。”
冷严叹了口气:“既然知道,就好好表现,别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下次你再搞出这些事,我也没法管你了。”
冷惊山嘴里说着知道了知道了,便出了门。
————————————
刀小刀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脸上满是忧愁。
她心里乱糟糟的,想着:“这停职的事怕只是个开头,虽说公司的处罚说不定还有转机,可往后的路该咋走,我是一点底都没有。”
脑海中冷惊河的影子不断浮现,她轻声呢喃:“惊河,咱们以前多好啊,怎么去见个家长就变成这样了呢?”想到这,她的心痛得厉害。
她无奈地叹着气:“也不知道这感情能不能熬过这遭罪的日子。”
她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我要是还留在原来那公司,怕是也躲不过那些勾心斗角、莫名其妙的攻击,这可咋整呢?”
过了几天,刀小刀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给谢迎风打了电话:“谢总,我想好了,我要辞职。”
谢迎风皱眉,“公司没有开除你的打算,让你停职也只是为了消除之前的事对公司的影响。”
刀小刀听他说完,感谢的说道:“谢总,谢谢您的信任,我知道辞职意味着什么,以前的资源和人脉都得没了,一切都得从零开始。”
“之前去公司也是因为祝兮兮,并不是我自己的意思,现在出了这件事,我更觉得这职位不适合我。”
谢迎风有些担忧:“小刀,你可想好了,这可不是小事。”
刀小刀坚定地点点头:“谢总,我想好了,这段时间谢谢您的照顾。”
晚上,刀小刀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轻松了些,可冷惊河的模样老是在眼前晃。
这都快一个月了,从帮她处理了网络谣言之后,冷惊河又失去了消息。
她喃喃道:“这就是长大要付出的代价吧,爱情在这现实面前,咋就这么不堪一击呢?”
另一边,冷惊河在公司里,脸上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不停地处理着各种事务。可心里却像掉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洞。
他心里窝火地想:“爸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不是要把我和小刀往绝路上逼吗?”
又忍不住埋怨自己:“都怪我,没本事护着小刀,让她受这么多委屈。”
他好几次拿出手机,手指在刀小刀的号码上徘徊,犹豫着要不要拨出去,最终还是把手机塞回兜里。
他暗自叹息:“我现在这情况,一团糟,拿什么给小刀安稳和幸福?是不是放手才是对的?”
可刚这么一想,那股子痛苦就像汹涌的潮水,一下子就把他给淹没了,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