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因为局势不稳定影响了产量,使得油价上涨对石油需求大国造成了压力。
所以解决不了另一个地方(第47战区)的问题后,白鹰帝国就把手伸向了这里。
于是第43战区开始了大量购买武器来强化防御措施,坚决对抗外来势力。
这些年,白鹰军队在阿波拉频繁展示实力,利用先进技术装备压制其他对手。
即便不赞同其宣称的理由,该地区的领导人也不能低估他们的战斗能力。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势又因外部干涉再起波澜。
为准备这场即将到来的冲突,第43战区只能牺牲宝贵的石油储备去换更多物资,比如枪支、手雷之类的廉价武装工具;也有少数坦克和飞机等较高端设备,至于远程导弹更是难以获得——因为受各种限制协议约束,这类强力装置一般只由几大强权拥有且不随便卖出去。
而在位于山中的125研究所实验室内,一帮新手围绕着刚到场的技术指导员景熵提出了一系列疑问。
景熵也耐心细致地一一解答。
虽然信任团队独立完成新型蜂窝炮项目研发的任务布置下去了,但他还是决定多关注一下进展如何。
毕竟这些人是首次接触如此重大的任务,如果全靠自己摸索可能耗时过长。
景熵需要通过这样一个练习性较强的工作让新人快速成长起来。
对于新手而言,这个课题确实难度不小;但以景熵的经验来看就比较简单了——他只需要把这些已有技术整合在一起即可,特别是提高火控系统的敌我识别效率上还需花点功夫。
好在有最尖端的计算机支持,可以让这一块的研发进度加快许多。
与此同时,以李雨燕为核心的队伍也在做相似的研究,两边可以互享信息,这让整个小组受益良多。
另外,在小号炮弹开发阶段若想走捷径也可适当减少规格。
尽管要求并不特别高但对于命中精度等方面仍需精益求精。
对比实验室其他两块重要任务,该项目更适合用来积累经验。
这些年轻人虽然是第一次参与到真实武器设计过程中来却表现出了很强的能力。
在这里他们不仅得到了最先进的技术支持还能随时调用各类仪器。
尤其那几位非常突出的年轻人发挥了关键作用带领各自的小队推进任务执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再加上丰富的资源供应就像把鱼放归大海一样找到了最合适的发展方向。
平时景熵也会经常过来给予建议或者指正。
此刻他就站在显示屏前和一个小团队讨论最新计算结果。
屏幕上出现了多个不同长度和重量的炮弹选项但大部分因无法符合实际作战需要很快被淘汰掉了。
最终根据景熵的提议大家挑选了三种型号并决定分别制作样品进行试验。
当从房间走出时正巧遇见侯厂长迎面赶来。
侯厂长大部分时间都在125厂盯着生产线,刚开始对实验基地挺感兴趣,来得比较勤,后来就不怎么来了。
但这几天他又频繁地出现在这里。
两人一边往办公室走,侯厂长一边说道:“之前的生产线扩展得太多了,有些订单赶得太急。
现在订单快做完了,如果没有新订单的话,下个月可能就有一批工人没活干了。”
125厂有些特别,里面有不少工人是从别的厂调过来的。
如果没有新的生产任务,这些工人就要被调回去。
这次侯厂长来找景熵就是商量这个问题。
他们进了办公室后,景熵给侯厂长倒了一杯茶,说道:“别急着让他们回去。”
侯厂长拿起茶杯,眼睛一亮,抬头看着景熵:“有什么新的活儿可以做了?”
景熵点点头,给自己也倒了杯茶,笑着说道:“快了。”
“我让那些新来的工程师自己研发了一种新型火炮,已经差不多完工了。
下一步,各组把各自的成果组合起来,挑出最好的一个模型送上去验收。”
侯厂长听后大吃一惊:“什么?新人?你让他们独自搞研发项目?!”
景熵点头说:“我现在还得盯着夸父2号的动力系统,实在分不出太多精力照顾他们。”
侯厂长差点被茶水呛到。
去年那一批新人确实有贡献,但主要是因为在景熵和李雨燕的带领下。
其他人更多的是在学习阶段,并没有太多实质性参与。
而如今景熵和李雨燕都有重要的工作要做,没办法全程指导这么多人。
侯厂长对此事一直有些担心。
因为125厂虽然做的都是大项目,还获得了不少荣誉,但科研力量与其他老牌工厂比起来,始终显得薄弱。
除了景熵和李雨燕外,几乎没有足够的资深人员带这些新兵。
没想到景熵心这么宽,居然放手让三百多号新人独立开发一种新武器!更不可思议的是,听起来快要成功了!
听完这番话,侯厂长大为震惊:“这些人毕业才多久啊,就能造出新火炮?”
他对各类火炮都不陌生,不论是执行任务时见过的自制炮弹,还是白鹰帝国的高端火炮,都非常熟悉。
他清楚研发一款新火炮并不简单。
如果只是在原有基础上稍作改进,根本没必要研发。
所以技术上的要求肯定很高。
即使这群学生再有能力,缺少经验丰富的导师,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之前看到提交的申请,主导设计师依然是景熵的名字,就没有深究。
结果实际主力竟是三百多名新人,景熵基本上放任不管!
其实景熵早已给他们指定了研发方向并提供了大量技术资料,整个过程侯厂长是不知道的,所以他感到难以置信。
“该不会是在研究那种简易土制火炮吧?”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来还有其他可能。
毕竟简易火炮相对容易制造,连阿波拉沙漠的一些士兵都能用煤气罐造出来。
景熵笑着摇头:“怎么会呢?那样的东西对我们一点意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