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男人手腕上的纱布已经变的有些脏,而且也有些松散。
顿时在心里骂了自己八百遍。
她自责的嘀咕着:“对不起,我竟然让你一个伤患做了一下午粗活,真是该死。你说的对,我没良心。”
“你是不是忘了,我受伤,是因为保护别的女人。你自责什么?”
“不用你提醒。你活该,行了吧,贱不贱呐?”
萧承被她这么一怼,瞬间觉得心里的石头被搬走了,一身轻松,浑身舒畅。
楚荷抬手捶了他一拳,竟给他捶弯了腰。
男人闷哼一声,眉头紧皱,一脸的痛苦面具,奇怪的是他竟然笑了,只不过比哭还难看。
楚荷心里忐忑,她已经不止一次见他这病娇无骨,浑身无力的样子了。
这次不像装的,她小心的抬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眉心一蹙。
“怎么这么热?哪不舒服?发烧了吗?该不会是真有什么隐疾吧?”
萧承也不打算瞒她了,从口袋里摸出司高韵给的药瓶。
“嗯,的确有隐疾。”
看到女人紧张自己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笑:“放心,死不了,也不会影响生活质量。”
“别跟我开玩笑。你倒是说啊,什么隐疾?”
“后背的旧伤,神经痛,这药就是普通的止痛药。放心,有司高韵在,我没事。他说是心理作用,起初我不信,可自从回国后,遇到你还真就好多了。”
“不能喝酒,是因为这个?”
萧承点点头,有气无力的样子,还说的云淡风轻。
“喝酒没关系,背着他们,我也没少喝。发作频率,主要还是看心情。”
“糊弄我是吧,你这是在骗小孩呢。和心情还有关系?”
“当然!比如现在,你气我的时候。”
“你快省点电吧,别说话了。”
楚荷只当他在开玩笑,去桌上倒了杯热水,把药片放到自己手心。
他眸光深邃的溺着她,乖乖地吞下药片,仍旧拉住她的手不放。
热水送到唇边,萧承也没喝,只是贪恋楚荷掌心的温度。
萧承将她的小手覆在自己冰凉的薄唇上,厮磨着。
只觉清爽又解渴。
后背的疼痛缓解,紧绷感放松下来。
他甚至能感觉到背部纹身的那一抹红色,正随着这一刻体表温度的变化而渐渐褪去。
萧承压着声音,眼神中带着几分孩子气的依赖。
“今晚我要留宿。”
“不行!我怕你兽性大发,伤到宝宝!从今天起,你给我禁欲!”
楚荷语气决绝,把腰间作祟的爪子扯开,根本没打算给他一点甜头。
萧承叹了口气,无力道: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病猫。不会乱来的,抱着睡,不做别的。”
他嘴上乖乖应着前半句,后半句竟半个字都没有争辩。
只是那笑,一眼看去就是别有用心。
楚荷怀疑他又憋着什么坏,问道:“笑什么?”
“没笑,神经痛,控制不住。”
要不说楚荷傻呢,还就信了。
萧承心里腹诽,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头三个月不能同房,这点基本常识他还是有的。
只不过禁欲,是不可能禁的。
过度纵欲和禁欲都会对身体会产生伤害。
所以不能走极端。
适度释放才是最好的。
萧承默默在心里分析了一套理论,盘算着回头教她整点手艺活,三个月熬一熬,应该也不算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