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哀听到对方的话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但露出的更多的是迟疑。
请不要误会他,并不是因为他对于那个粪坑一样的帝国有什么留恋之情,而是因为他在思考钛帝国,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加入进这个新生的文明之后,不会再受到这样的待遇。
他原本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其实并不算多少,因为在过去他对于战锤40k这个Ip的主要来源是源自于抖音和b站上面的一些Up主介绍和短视频。所以他对于这个世界的知识也就只不过有一点点的了解而已,而且可能还不对。就比如说钛。
虽然在这个银河这一盘大棋之中,做为如今最为弱小棋手,钛帝国其实是最为温和的一名了。许哀清楚,哪怕他选择拒绝远见的要求的话,他也不会像是帝国那样被处死或者像混沌那样被献祭,更不会像是艾达这样被活生生的折磨而死(不要以为白豆芽对待战俘和黑豆芽有啥区别,一个是把你不当人一个是把你当血包而已,没啥本质上的不同。)。
他可以肯定自己不会被处死,因为按照火战士的火律以及以太所颁发的上上善道规定。
任何战士都不能够在没有任何足够说服法庭的理由的情况下,来杀死对方的平民或者是战俘,甚至于哪怕在战争中,大规模的杀伤平民都是会上军事法庭,接受法院的审判。
如果有人真的敢违反上述的这些条例和法律的话,那么他们最好的结局就是遭到流放。当然更多的话将会在绞刑架上被拧断脖子,元素议会是不允许军队中出现任何失控状态,更不会允许导致这个问题出现的人会安然无恙。
所以他哪怕拒绝远见的同意的话,那么他就会在战俘营中生活,根本不会受到什么所谓的处死。
当然,虽然在钛帝国之中不论是火氏指挥官还是以太指战员都不能够随意的下令处死战俘和平民,也不能够随意的命令自己的士兵去送死,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并不会因为自身的无能而导致把他们和自己的手下送入危险的处境之中。愚蠢的指挥官和残忍的指挥官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因为他们都会让自己的手下去送死。
靠着上一世的记忆在40k中许哀唯一很了解的就是远见这个人。他并不是什么弱鸡,他好像很强大,而且更不是什么傻瓜指挥官,不然的话他就不可能能够在帝国远征军快速撤走过后,迅速的填补空缺并且又一次扩大了第二次天穹扩张原本的范围。更重要的是,与这名指挥官交过手,知道这是一名如何难缠与指挥能力出色的指挥者,能够取得胜利靠的不是压倒性的兵力,这些兵力只不过是在他出色的指挥能力上锦上添花而已,真正能够让他能够应对敌人游刃有余的是他自己那聪明的大脑。
所以如果为了防止自己和自己未来的士兵不会因为另外一种方式而全军覆没或者被抛弃的话,那么就最好不要让自己被划分到其他人的手下。
思考了一两分钟后许哀,他目光坚定的看向远见,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后向着这个目光坚定的钛族人肯定的说
“在经过这么多背叛和折磨过后,我想我没有理由不再加入你们了,特别是当你们还救了我一命的时候,我没有理由不来报答你们。我选择加入到你们的帝国之中,但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远见指挥官,我不是因为你们的上上善道,我是因为相信你这个人。”
远见听到后脸上露出了显眼的笑容,他露出了自己并不算尖锐的牙齿,在平稳中带着一丝欣喜说
“这是最好的结果了,指挥官,我很快会向最高以太报告这件事情,铵’瓦以太就在这里,他会很高兴有一名优秀的战士加入到上上善道的征途之中。”
就在远见准备离开的时候,许哀突然拉住了他的盔甲,他紧紧地盯着对方说道
“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想跟你说,远见。”
远见听到后回头又坐了下来,就像刚刚那样无比的认真,他看向许哀问道
“你说吧,又有什么问题吗?只要是我能解决的能力范围之内,我都能够帮你完成。”
“我希望加入到你们的军队之后,归在你的手下进行指挥,我只相信你一个人,远见,因为我和你那些其他的同僚们也打过交道,他们都是一群无能之辈。
虽然相比于我之前的帝国同僚们来讲要胜过许多,但是他们的能力不足以让我发挥出我最大的作用,只有在你的指挥下我才能够发挥我最大的用处。”
“那你为什么会这样笃信我?”
“因为我是你的敌人,我了解你。”
听到许哀如此认真的话后,远见也不由得思考了片刻。再过了几秒后他重重的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道
“希望你想的是对的,哀,我会想办法让你加入到我的军队之中,而如果以太同意你的建议的话我也向你保证,我跟你过去那些混账将军和贵族是不一样的,我不会拿你去送死,更不会让你被背刺。上上善道平等的对待着每一个人。”
听到对方的话后许哀感到一阵放心,或许就如同他的记忆一样,欧’肖瓦值得信任。年轻的人类指挥官平和的说道
“那我这条命现在就归你管了,远见指挥官,你的士兵在病床上先向你报道了。”
看到许哀满意的回答后,远见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讲
“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虽然医生说你只受了一点皮外伤,但还是要静养一段时间,不知道有没有内伤。我待会去见最高以太的时候顺便想办法给你一支部队,我相信他会明白你的情况并且理解的。”
说完,远见便离开了这里,只留下许哀一个人在这里静静的养伤,而年轻人也抬头看向了天花板。
这里的宁静与安静让他感觉到一些安心和舒适,但更多的是让他的内心里面想的东西更多,不知道为何在这样子平和而安静的情况下,一种悲伤从他的心底向上慢慢的浮现,但是当悲伤还没有完全浮现的时候旋即又变为怒火。
他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他也很清楚眼泪的悲伤都比不过子弹枪炮,因为眼泪只不过是懦弱者聊以自慰的工具,真正的士兵和将军会将悲伤化为怒火与仇恨,发泄到施暴者身上。
现在许哀有自己的信条,一个名为复仇的信条,他将会将自己的怒火化作枪炮与烈火,焚烧在那个背叛自己的帝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