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不再逗苏曼,起身准备洗漱去公司。
为了照顾这女人,自己从不迟到的记录也被打破了。
“不会喝就少喝点”
萧寒的语气又一如既往的冷了下来。
“衣服是王妈给你换的,昨天你发烧了,我只是不想你人死在我床上,所以…”
所以,昨晚是他照顾的自己。
苏曼看了看床头那盆已经凉得彻底的水,还有柜子上那瓶退烧药,想来萧寒说的是真的。
“那我们…”
“什么也没有!”
呼——
那就好,那就好。
自己守了25年的清白,可不能这么无缘无故的稀里糊涂的给别人了。
“谢谢,昨晚打扰了”苏曼看着男人的背影,眼神真挚的像一汪清泉。
男人转身时,刚好看到女人无比真挚的眼神,干净的我见犹怜。
萧寒的心悄悄地漏了半拍。
“确实打扰”
说完这句话,萧寒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见萧寒出了门,苏曼也从被子里退出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正当苏曼发愁没有衣服穿时,卧室的门再次响了起来。
“咚咚咚—”
“苏小姐,您好,我是王妈”
“请进”。
苏曼抓起沙发上的毛毯,胡乱的披在身上,遮住那两只白皙如玉藕的手还有胸前那若隐若现的白皙。
“苏小姐,您好,这是少爷让我送来给您的衣服。”
“给我的?”苏曼诧异。
“是”
“他人呢”
“少爷,已经出门了。”
苏曼点了点头。
“苏小姐,您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王妈转身将要退出房间。
“哎、王妈。”
“苏小姐,您还有事”
“那个,那个”
苏曼突然又红起脸来,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个,我们啥都没有啊。”
王妈笑了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苏小姐,我懂,我懂。”
说完就出了门。
懂?
懂什么!到底懂了没有!这王妈说话怎么云里雾里的。
苏曼下楼时,王妈已经做好了早餐。
别说,萧寒这狗男人,眼光倒是不错,一袭中规中矩的白色法式连衣裙衬得苏曼凹凸有致,整个人温婉简约大方。
就是…就是这个裙摆会不会长了点,都快把自己的脚踝都盖住了。
果然,男人就是男人,再好的眼光都是有瑕疵的。
王妈看着款款下楼而来的苏曼,整个人白的如天使降临一般,温柔可人。还有她身上的那件长裙。
天知道!
她和夏淮今天一大早为了给苏小姐准备一条裙子准备了多久。
“少爷,您看,这条可以吗?这条裙子苏小姐穿上肯定好看,她肯定喜欢,苏小姐腿又白又长,穿这种裙子正好。”
王妈手提一袭黑色的小香风短裙,激动的描述着苏曼穿上它时的样子。
萧寒看了一眼,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淡淡开口道,“不行!”
“那这个呢,这个也好看,苏小姐貌美,这种衬衣配上牛仔短裙,整个人青春洋溢,妥妥的大学生嘛!”
“不要!”
萧寒冷冷的开口。
衬衣倒是件好衬衣,就是那短裙会不会太省布料了点。萧寒想象着苏曼穿上它时的场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览无余的露在外面,脸色阴郁。
“那这个呢?少爷,这个也不错,苏小姐皮肤白,这种酒红色的吊带裙配上苏小姐,那就是锦上添花,更好看呀!”
萧寒转头看了一眼,
裙子长度还可以。
等等——
那胸口是怎么回事,这么低的衣领,还是人穿的吗?都可以做心脏手术了!
“更丑!”
男人冷冷两个字,就把那条裙子打入了死牢。
“少爷,那只剩这个了!”王妈提起那袭白色法式连衣裙。
“少爷,这个也好看,就是,就是和前面那些一对比,感觉还是前面那些更能凸显苏小姐的美貌和身材。”
“要不…”
萧寒看了一眼,不错,中规中矩的,很适合,非常适合!
“就它!”
“是,少爷”
……
王妈回过神,看着苏曼。
“苏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用餐。”
苏曼尴尬的笑了笑,
“不,不用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了,改天,改天!”
说完苏曼头也不回的朝门口快步走去。
她可再也不想留在这个尴尬之地了,尴尬的她想用脚抠出个三室一厅来。
苏曼回到御临湾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回到家,脱了身上的束缚,换上家居服,熟悉的舒适感才再次回到身边。
“叮~”
苏曼正看着电视,吃着外卖。
手机铃声冷不丁的响了一下。
“周六见——萧”
萧?
萧寒!
狗男人,趁自己睡着了,把电话号码给留了。
周六见?几个意思?
“嘟嘟嘟~”
来电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喂,诗诗”
“曼曼,昨晚怎么回事。我听酒吧里的人说,你昨晚差点被一个男人带走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放心吧”
“可我今天一大早听说那个男人被萧寒废了!”
“废了?什么意思?”
“也不确定,只是昨天晚上出事以后,听说那个男人喝多了,出了点意外,摔下楼梯,手脚断了”
“曼曼,这萧寒不会是吃你的醋了吧?”
“怎么可能,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纯洁男女!”
“不是吃你的醋,用得着下狠手。不过你别说,这萧寒还真是活阎王,好好一个人说废就废了,做事滴水不漏。曼曼,你以后可别在胡乱招惹他了,小心…”
“不会吧!我看他还行吧,除了有时候有点腹黑,其实还挺会照顾人的。”
“照顾人,什么意思?”
“没,呵呵,没什么意思。”苏曼尴尬的笑了笑,试图用笑声来掩饰自己不小心说漏嘴的事情。
“你俩睡了?”乔诗诗在电话那头惊讶的说。
“没有,什么睡不睡。”苏曼连忙否认。
“那你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挺会照顾人。”
“就是,我昨晚喝多了,他把我带他家去了,然后谁知道我半夜发烧,然后他照顾了我一晚上而已。”
苏曼试图轻描淡写的阐述着整件事情。
“一晚上而已!”电话那头的乔诗诗听到苏曼的描述大声尖叫起来。
“苏曼,你还说你俩没事!你都睡到他家去了,他还照顾了你一晚上,你说你俩没事,你当我三岁小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