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曼要走,苏国安急了,连忙叫住苏曼,
“等等。”他完全了解苏曼的脾气,如果今天不如了她的愿,说不定她还真能干出转卖股权的事,到时候他这把椅子还坐不坐得住都成了问题了。
“爸爸,还有事?”苏曼明知故问。眉宇间却有种胜利者的姿态。
“就让浅浅好好去基层学习学习吧。”苏国安的语气有些不舍,更有些无奈。这苏曼可是个不吃硬的主,苏国安不敢冒险。
“爸爸,我不去!我不去!”
“爸爸,你这是要我的命,我就算死了都不去!”“
苏浅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啪!”
“哭哭哭,就知道哭,要不是你乱来,差点把你姐的清白给毁了,你又何至于此!不知道反省就知道哭,一个二个不会给我省心,天天给我找麻烦!还不走!”
说完,苏国安撩开苏浅的手,自己径直走了出去,母女俩踉踉跄跄也跟着出去。
送走了讨厌的人,苏曼抬手看了看时间,
“哎呀,怎么就这个时候了,快快快,快来不及了。”
“什么事?”顾峥良开口问道。
“爷爷,我们今天约了政府那边的人敲稿的。刚才出门的时候慌忙把资料落下了,回来拿资料的。谁知道会遇上这家唱大戏的,现在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先走了啊。”
“顾爷爷,今天来的唐突,没有准备礼物,下次我一定带着礼物来给你赔不是。实在抱歉了,希望今天的事情没有打扰到你。”苏曼说着微微躬了下身子。
“不打扰。不打扰。我还要为易臣这个混小子上次对你做的事道歉呢,希望你能原谅。”顾峥良觉得苏曼的性子极好,是他喜欢的。
道了别,三人纷纷向门外走去。
苏曼手里拿着文件,伸手就要打开顾易臣的车门,不想手刚碰到车,整个人就被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拉了回去,
“你要去哪?”萧寒开口问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曼的眼睛,双手紧紧搂住苏曼的细腰。
“不是说过了,我们今天约了政府那边的人定稿。”
“我也要去。”萧寒瞪着他那明亮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苏曼,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仿佛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等待主人的回应。这副模样让苏曼不禁心头一软,有些心动。
她轻咳一声,试图保持镇定:“咳咳......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玩,你去干嘛?”
萧寒撅起嘴巴,嘟囔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去,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让苏曼的心再次软化。
苏曼无奈地叹了口气,温柔地说:“乖,好吧,我就是去对个稿。”
萧寒立刻抓住机会,低头蹭了蹭苏曼的额头:“可是我真的很想去。”
苏曼还是有些犹豫,想要拒绝,但萧寒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耍赖道:“我不要,我就要和你去。”
苏曼被萧寒的执着弄得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喂,你俩在这儿恶心谁呢!”
车里的顾易臣听着车旁传来男女的一阵耳鬓厮磨,整个人的白眼简直就是翻到天上去了,还真是恶心!
听到顾易臣的话,苏曼赶紧从萧寒的怀里挣脱出来上了顾易臣的车,“乖啊,我就是去定了稿。”
说完,顾易臣的车飞一样的开了出去。
萧寒看着远去的车子,还有自己手上那抹残留的余温,眼里的笑意再也藏不住。
苏曼,从今往后,山花是你,四季也是你。
晚上回到萧寒的公寓时,天色已浓。
与其说她是回来的,不如说是被萧寒强行绑回来的。
今天从临时工作室出来的时候,本来想着和乔诗诗还有顾易臣三人一起去庆祝一下谁知道刚出了门,就看到萧寒正慵懒的靠在车身上,等看见苏曼出来时,整个人急忙扔下手里的香烟,快步朝苏曼走去,还不等苏曼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被萧寒塞进了车里。
而此时此刻,她正趴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大床上,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房间里的新鲜氧气,好似这么多年来从未如此缺氧过一般。绯红的脸颊上还带着一丝欲退未退的情欲,泛着迷人的红晕,还有那额边的细汗将她额边的发丝紧紧缠住,湿漉漉的,贴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性感。
她的身体因为呼吸的动作,微微一起一伏,那美妙的曲线在空气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
萧寒看着一旁的女人,视线逐渐落在女人腰间的那朵野玫瑰上。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朵野玫瑰,可是就这么看上去还是会觉得给人一种倔强、顽强的生命力。可此时此刻,还给了萧寒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他伸出手,轻轻的抚上那朵野玫瑰。从前从来没有仔细抚摸过,这样好好的抚摸着,萧寒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朵野玫瑰下那道不易察觉的伤疤,仔细一看,居然丑的有点像条无赖的毛毛虫。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腰间传来,苏曼以为,这男人又想来了,她偏过头,微阖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我累了~”
软绵绵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今天早上还没睡醒就被奶奶的电话吵醒,接着又是在顾家遇到那一家三口,再紧接着又要去和政府那边的人对接工作定稿,好不容易忙完了,都来不及休息就被萧寒这个狗男人逮上床,白天还一副呆萌乖乖小狗狗的样,谁知道上了床就跟变了个人,一副妥妥的饿狼传说,活活折腾了几个小时。她现在就想好好的睡一觉,不想再折腾了。
苏曼趴在床上,许久没有等到男人的答复,她睁开眼睛,刚想看看男人,身侧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还疼吗?”他问。
手上是一次次抚摸着那条丑陋的疤痕,似乎想要那条疤痕消失一般。
听到男人的话,苏曼整个人一愣,刚想抬起的头,又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