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正在书房中处理事务,见到李重楼到来,担心地问道:“是大师啊,我听三妹说大师随军出战太累了,身体不适,”
“大师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李重楼说道:“是啊,太累了,身体吃不消,”
“我会好好保重身体的,”
“但是下个月的至阳符我可能交不出来,还望大当家们体谅。”
她是下定心意下个月一定不会交全至阳符的,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不知道进退。
王从皱眉,但是三当家已经说过这事了,他心里有预期,说道:“明白,大师好好休息。”
“大师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李重楼说道:“我这一次来找大当家,是想要问大当家拿基本法的。”
在随军出战之前,王从就答应了会把《人经》中搬山境和踏空境的篇章给她。
王从想起来,说道:“大师可能还需要等一等,我还没有誊抄出来一份。”
“接下来几天需要我处理的事情也多,大师再等一段时间?”
李重楼皱眉,说道:“要不我来誊抄?我现在也没事干。”
基本法还是早日拿到手比较好,而且她一天中最重要的任务是修行,没有基本法,她就修炼不了。
王从想了想,说道:“行,大师等一会儿,我现在去拿。”
王从走出书房,回到院子中打开房间的机关,拿出两小本旧书出来。
是《人经》中的搬山境、踏空境篇。
王从拿着基本法,走回书房,路上遇到了去书房找他的二当家。
二当家问道:“大哥,我正想去书房找你呢,”
“最北边的几个势力居然又让人来找我们要至阳符,开了很多条件,”
“但是我认为我们还是不能给,给了他们也就会发展起来,”
“所以我想问一下大哥的意见。”
王从思量片刻,说道:“按二弟的意思,依旧不给,我们留着至阳符自己发展。”
二当家点点头,说道:“我们现在用了一些阳符跟我们交好的势力换粮食和钱,我们现在阳符都有点不够了。”
“大哥,你要催促一下大师,下个月一定要把那一批阳符交上来,还要多交一点。”
王从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师终究是一个小姑娘,随军出征十几天就受不了了,”
“我本来以为大师是一个修士,出征能出力,”
“大师也确实出力了,但是累着了身体,导致身体虚弱不能画阳符,”
“得不偿失啊,都是我的错,以后咱们就不要让大师那么累了。”
二当家不赞同说道:“大哥这想法就不对了,”
“大师这一次跟着出征帮了多少忙啊,我们出征晚上能够在野外安心过,还是大师能够画至阳符得来的,”
“这晚上在野外睡,有至阳符护着,士兵得睡得多安稳啊,第二天精神会好很多,等打仗的时候也就更加厉害,”
“大哥难道不懂这个道理?”
“而且大师还是一个修士,修士随军对作战有多便利,大哥就不用我说了吧,”
“按我说,以后还要带军出远门的事情,一定要带上大师,”
“放着这么一个利器不用,大哥你是不是傻,至于大师累不累,多适应不就行了,”
“绝对不能惯着,让大师多适应就行了。”
王从一听,十分认同带着李重楼出征确实方便很多,觉得二当家说的多适应也有道理。
王从点点头,说道:“确实,我们当初打拼的时候也是累死累活,后来不也适应了,以后多磨练大师就好。”
“不过现在大师是已经累着了,下个月至阳符的量可能就交不上来,二弟要有准备。”
二当家冷哼一声,说道:“大师是累着了,但是怎么可能一张都画不出来,我看,是懒惰的性子在作祟,”
“大哥也不能大师说啥就是啥,不能惯着她。”
王从点点头。
二当家看向王从手中的两小本书,问道:“大哥手里拿的是什么?”
王从举起手中的书,说道:“是《人经》中搬山境和踏空境的部分,”
“大师问我要,现在还在书房等着呢,我拿给大师誊抄一份。”
二当家皱眉,说道:“基本法这么重要的事情,她还不是我们王家寨的人,大哥怎么就答应给她呢。”
“而且大师才通力三重境,她要来有什么用。”
王从解释说道:“大师是南朝寺属于佛子一脉的人,还是阳符大师,”
“她想要基本法,说一句话就有人赶着送上来,”
“我给大师,也算是对大师有点小恩,以后有事情还可以借此问大师要个方便,何乐而不为。”
“大师说她是想要研究一下,但是大师想要来干嘛对我们不重要。”
二当家点头,思量片刻说道:“搬山境的能给,但是踏空境的不能给,”
“等大师研究完搬山境的,想要踏空境再开口问我们要的时候再给,”
“那样就能让大师记两次人情了。”
王从一听,顿悟,惊喜说道:“还是二弟的脑子灵活啊,”
“那我就给大师搬山境的,就说踏空境的被一个朋友借去了,朋友外出游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王从和二当家告别,回到书房中,把搬山境的基本法递给李重楼。
王从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师,只有搬山境的,”
“踏空境的被我一个朋友前几天来借走了,我内人见是我好朋友来借,就借出去了,”
“我那个朋友外出游历,可能需要三五载才能回来,我也不清楚。”
“大师等一等?”
这么巧,刚好前几天借走了?她运气这么背啊。
她还以为能够一次性得到两个大境界的基本法,不用愁呢。
李重楼掩住眼底的失落,说道:“嗯,被人借走了也没办法,我等一等。”
等三五载,不可能。
等她修为达到搬山九重境,若是没有踏空境的基本法,她绝对会离开。
不,要是王从他们还想压榨她,她就马上走人。
李重楼想了想,又问道:“对了,大当家,你们能不能给我弄张纯阳符来?”
“残缺的也行,我想学一下怎么画纯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