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哥,我好疼,我要毁容了,你救救我。”
上官若然哭的撕心裂肺,汩汩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凄惨可怖。
“别怕,哥带你去医院,不会有事的。”
上官慕言怒火中天,想要斥责南锦,可想到事情始末,只能压下内心翻涌情绪,抱着上官若然出了卧室。
南锦扶着祁轩往外走,走出别墅大门时,她对跟在身后的上官家一群人说:“这笔账还没完。”
车子一路疾驰,停在了一条僻静小道上。
因为祁轩说什么也不放手,南锦只能将他放到副驾驶座上。
此时,他几乎将身体贴在了南锦身上,嘴里还时不时发出闷哼声。
见男人已然到了极限,南锦不再折磨他,诱哄着他去到驾驶后座。
肌肤相贴的那一刻,南锦在男人耳边低语:“祁轩,别怕,是我,我帮你。”
闻着熟悉到灵魂深处的气息,祁轩不再压抑,抱着女人开始了攻城掠地。
另一边,家庭医生给上官若然做了简单处理,紧接着,上官慕言将她带去了医院。
经过医生的一系列检查,判定划伤伤口比较深,伤到了皮下组织,可能会留下疤痕。
上官若然扛不住打击,昏了过去。
病房外。
上官老爷子看着自家大孙子,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眸沉沉的望着他,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慕言思索良久,说道:“爷爷,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这事我自己会善后。”
龙头拐杖狠狠敲击地面,上官老爷子在得知祁轩在楼上时,心里便有了猜测,对于南锦的身份,也有了基本了解。
他一脸失望的望向上官慕言,怒声道:“你自己处理?先不说那个女人看起来就不像个好惹的,这事一旦处理不好,南宫家必会和我们决裂,这么多年的感情维系也会付诸东流,这么大的事,是你自己可以承担的吗?”
上官慕言心中情绪翻涌,不知该如何回答。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南锦闹得这一出,他原先定好的计划全都毁了。
他原以为,南锦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所以在得知她因为前面的铺垫,已经疏远了祁轩后,便想着时机到了,安排了今天这场戏。
现在一切计划都被打乱,他只能想办法弥补。
见上官慕言一直不说话,上官老爷子哪里还看不出来其中的弯弯绕绕,他恨恨的敲了敲地面,长叹一口气,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上官老爷子寒暄了两句,便直入主题:“知道你在外地出差,本不该打扰你的,可今天孩子们打打闹闹没太注意分寸,发生了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我担心年轻人冲动行事,毁了他们这么多年的情分,所以想让你帮忙周旋一下,不管祁轩和他女朋友有什么委屈,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一定尽量满足。”
事情肯定不像对方说的一般无足轻重,否则何必专门给他打这个电话,南宫珉思索再三,说道:“老爷子,我家那小子也不是冲动的性子,不至于因为一些小事,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您也不用太过担心,至于您说的轩儿的女朋友,严格意义上说是他老婆,是我们南宫家的儿媳妇。他俩早就领证了,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一直没有公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肯定不能让儿媳妇受委屈的。”
南宫珉这番话说的很有技巧,既表明态度,又让人无法反驳。
若是小事,自然不会当做一回事,若是儿子儿媳真的受了大委屈,也一定会为他们做主。
此言一出,上官老爷子只觉气血翻涌,眼前一阵黑雾。
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刚刚那个气势十足的女人竟是南宫家板上钉钉的儿媳妇,他自知理亏,随便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上官老爷子狠狠一拐杖砸向上官慕言,没有丝毫收力。
“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南宫家的儿媳妇,你们竟敢当着她的面算计祁轩,你们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闻言,上官慕言僵在了原地,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他们结婚了?怎么可能?”
南宫家这样的家族即便订婚也会广而告之,更何况是结婚这样的大事。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两人只是简单的男女朋友关系,所以,他才想着设计,让南锦离开祁轩,寻找可乘之机。
可若是两人已经领证,这次事件就不仅仅是年轻人的小打小闹,而是涉及到两个家族的大是大非,上官慕言瞬间身体无力,瘫倒在地。
*
迈巴赫车上。
祁轩药性解除,陷入沉睡。看着男人沉睡中都紧皱的眉头,南锦很是心疼,她手指轻抚男人的额头,低声呢喃:“我到底该怎么做?”
南锦静静的凝视着男人的睡颜,闭上了眼睛。
一旁的祁轩睡得并不踏实,他梦到上官若然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己身下,自己像是失了神智般,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当他恢复理智的那一刻,便看到南锦推门而入,一脸冰冷的看着他,脸上透着刺骨的寒冷和决绝。
祁轩猛的从睡梦中惊醒,一睁眼便看到一旁座位上的女人,他一脸后怕的将人拥进怀里,像是这样可以找到一丝着力点。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啃咬她的唇瓣,南锦睁开眼时,便看到一张放大版的俊脸。
南锦轻轻用力,将沉醉其中的男人推开,柔声道:“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潋滟的桃花眼里情绪翻涌,男人的脸上满是破碎和无奈:“阿锦,我不好。”
祁轩握住女人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苦涩呢喃:“阿锦,你听到没,它在为你跳动,你不搭理我的这些时日,这里好痛,痛到窒息。”
“阿锦,我不能没有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良久没有听到想要的回复,祁轩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暴虐情绪,他捧着女人的脸颊吻了上去,苦笑道:“阿锦,我不会放你走了,你若非得离开,就杀了我吧。”
眼前的男人像是变了一个人,猩红的双眼,扭曲的面容,疯魔又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