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一听到宝贝儿子被打伤,毛都气炸了:
“什么?哪个胆大包天的畜牲打你?老娘要了他的命!魏老头干什么吃的?叫他听电话。”
魏老接过电话:“喂,夫人,请听我解释。”
他还没把话说完,就被何夫人劈头大骂:
“魏老头,没什么好解释的。玉儿被打,是你的责任。身为供奉,你就是何家的一条狗。拿着钱不护主,连狗都不如。立刻、马上滚蛋!”
魏老也被气得够呛,心想:
“好歹我也是个宗师,当年若不是你爹对我有救命之恩,凭你们所作的恶事,老子早就不干了。也罢,该还的人情债早就还清了,走就走。”
拿定主意之后,也不客气了:“好,我走,你赶紧叫人把你儿子接回去,免得被人打死。
提醒你一句:你们家刚来龙都不久,不要那么嚣张跋扈,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怎么被灭门都不知道。”
何夫人声嘶力竭的怒吼:“死老头,我何家做事要你来教?你再敢多嘴,我把你撕碎喂狗。”
魏老也不想多说什么,等到何夫人怒气冲冲地带着保镖赶到之后,便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何夫人看到玉公子的脸肿的像猪头,心疼得泪流满面:
“宝贝,是哪个畜牲把你伤成这样?妈要他的命来偿。”
玉公子见到老娘要为自己撑腰,心中一乐,差点笑出声。
暗自嘀咕:“等那个杂种一死,那两个美女就归我了。”赶忙带何夫人来到包房门口,把门踹开指着叶猛说道:
“就是他打的。”
何夫人觉得叶猛有点脸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气势汹汹地说道:
“你这个畜牲给老娘滚出来,敢打我儿子,我要你的命。”
叶猛来到她的面前,说道:“你再骂我一句畜牲,信不信连你一起打?”
何夫人看到对方非但不怂,反而咄咄逼人,心头不由得怒火冲天:“哼!骂你畜牲,是你的福气,有本事朝这打啊。”
说完,便把脸伸了过来。
“啪!啪!”两记耳光,又清!又脆!又响!
叶猛两手一摊,无辜地笑道:“你都那么主动把脸伸过来,我要是不打,岂不是不给你面子?”
“你真敢打我,保镖,把他给我往死里打!”
习惯作威作福的何夫人,万万没想到对方真敢动手,她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带着哭腔打滚耍泼。
保镖围了上来,只见叶猛伸出手指,随意点了几下。
扑 扑 扑
几声闷响,保镖们就全躺在地上抱着腿在鬼哭狼嚎。
“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滚!”
叶猛把这些跳梁小丑全赶了出去,关上门继续吃饭。
何夫人从未遭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一张打过N次玻尿酸的脸,扭曲出无数条黑线。
此刻像一只青蛙一样,疯狂地在走廊蹦跳起来:
“你,你,你们全给老娘等着。”
她拨通手机,向刑部尚书何问告状:“何问,老娘和你儿子快被人打死了,你管不管?”
何问莫名其妙地说道:“怎么回事?说话没头没尾,好端端的怎么就被人打死?”
何夫人气呼呼地把事情说了一遍,何问也非常恼火:
“这个杂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动我的家人,好,我马上派人将他们抓起来。”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房门再次被踹开。
刑部的捕头追风,带着一群捕快走了进来。连问都不问就厉声大喝:
“你们被捕了,跟我们走一趟。”
叶猛站起来走到他的跟前说道:“人是我打的,跟他们无关,我跟你们走。”
夏侯尊和其他战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打人也有他们的份,要带就一起带走。
为了方便,大家今天都穿着便装,所以追风并不知道他们是军人。
他看到一群人主动往自己身上揽事,觉得很奇怪,心想:
“这群人怎么不怕事?难道有什么依仗?得小心一点,以免吃不了兜着走。”
再仔细打量叶猛,越看越心惊。试探地问道:“请问你是不是西境战部的叶猛?”
“是”
叶猛点点头,追风的心顿时呯呯直跳:“天啊!何家的人,怎么招惹到这位主啊?不是自己爬上火堆烤吗?”
他变得异常谨慎,马上打电话向上司反映情况。
毕竟谁都不想去得罪一个受凤殿庇护的人,更何况还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功臣。
当何问收到一层一层反映上来的情况时,也感到很棘手。尝试着做何夫人的工作,建议此事就此作罢,不要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