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大半夜的,你这副德行出现在我的别院里,你居然口口声声说是误会?你说这话,自己信吗?”墨翊寒厉眸半眯,看傻子似的看着耶律青焰,嘲讽地道。
“翊寒,我真是喝得有点多,我记得自己明明离开别院了,可是没走多远,只觉得眼前一黑,我就不省人事了,再次醒来就被绑在这儿了。”耶律青焰眼珠一转,撒谎道。
“哦?按你这么说,这是有人要陷害你了?陷害你偏偏找本王的别院下手,还真是奇了怪了!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墨翊寒自然不信,撇嘴回怼道。
“王爷,属下在大皇子的衣袋里找到了这个。”这时,凉风拿着一个淡紫色小瓷瓶,递给了自家主子。
墨翊寒接过小瓷瓶,打开瓶塞嗅了嗅,里面的淡紫色小药丸药香四溢,令人闻了神清意爽。
“你去拿个太医瞧瞧,这个可是解药。”墨翊寒一脸狐疑地吩咐道。
凉风应和一声,拿着小药瓶,直奔前院去找太医。
耶律青焰躺在那一脸的生无可恋,他虽然是个大男人,但也是要脸的啊,总不能这样躺着被人看光光吧?
“翊寒,赶紧给我松绑啊,我快冻死了!”耶律青焰小声央求道。
“你不是喝多了吗?让这夜风把你吹得清醒点儿!”墨翊寒厌恶地瞟了耶律青焰一眼,瞧那架势根本没有想为他松绑的意思。
耶律青焰顿时怒火也上来了,不悦地质问:“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阿莲吗?”
“阿莲是阿莲,你是你,别混于一谈,本王可没说不相信阿莲!”墨翊寒使劲儿白了耶律青焰一眼,怒喝一声。
就在这时,耶律青莲带着水杏闻讯赶来。
水杏见大皇子如此狼狈,顿时双目一红,赶紧捡起地上的外袍给他盖上。
“翊寒,你怎么还不给大哥松绑,大哥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你难道也怀疑大哥吗?”耶律青莲红着眼眶抬眸看向墨翊寒。
“你不觉得以他的功夫,居然衣不蔽体的被捆在这,很令人费解吗?”墨翊寒面色清冷,不答反问。
“大哥今晚没少喝,定是醉了,歹人趁机而为,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翊寒,你一定不要上当啊!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耶律青莲一边掉眼泪,一边不忘打感情牌。
她的目的就是极力为自家哥哥开脱,不然这种事一旦传出去,以后哥哥在中原很难立住脚。
那样他们兄妹俩就更难完成父皇交给他们的光荣使命了。
就在墨翊寒不知如何作答的时候,凉风急匆匆回来了。
“回主子,经太医再三确认,那小瓷瓶里的药确实是解王妃身上魅毒的解药!”凉风一脸正色地汇报。
闻言,耶律青莲兄妹俩顿时都傻眼了,这下可麻烦了,耶律青焰暗骂自己太大意了,没事带解药做什么。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墨翊寒一脸不耐地看向耶律青焰,冷声质问道。
“我说了,我是被陷害的,我冤枉死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耶律青焰顿时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他是采花贼,一口咬定他是被人陷害的。
墨翊寒心中一惊认定了耶律青焰就是幕后淫贼,但是碍于他是耶律青莲的亲哥哥,他也有点举棋不定。
“证据确凿,多说无益,不过看在阿莲的面子上,本王不与计较,从今往后你不准再踏入别院半步,不然格杀勿论!”墨翊寒冷声警告道。
“行,算你狠!不来就不来,你每当我是朋友,请我来,我都懒得来!阿莲,你自己多保重!”耶律青焰佯装有些伤心地开口。
其实内心欣喜不已,看来阿莲在墨翊寒的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不然这次他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墨翊寒吩咐侍卫动手解开了耶律青焰身上的绳子,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穿戴整齐,而后被押着出了别院。
耶律青莲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她的脸算是被丢尽了。
耶律青莲回过神来,这才来到墨翊寒的面前,一脸诚挚地道谢:“翊寒,谢谢你肯相信我,大哥再混也不会干出这种出格的事的,翊寒你可以明查!”
耶律青莲嘴上说的诚诚恳恳,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她那大哥什么品行,她这个做妹妹的又岂会不知?
不过她相信墨翊寒是不会深究的,毕竟看在她的面子上。
不然以后让她在王府,在整个墨国该如何立足,她相信翊寒是不会不为她着想的。
此时,银雪已经给自家主子服了解药,夏芷汐的脸色也渐渐地恢复正常了,神志也清醒了。
“主子,王爷的处理结果太不公平了,真是令人气愤不已,您说的没错,这件事只能从侧面打击他们,王爷根本没舍得惩罚他们!”秋菊气鼓鼓地回禀。
“嘘!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已经够他们兄妹喝一壶的了!”夏芷汐别有深意地勾唇一笑。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如此一来,墨翊寒更会觉得对不住她,委屈她了,自然会更加倍地对她好。
相反耶律青莲兄妹正在一点点地将墨翊寒对他们的好感消磨殆尽。
“小姐,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王爷居然不向着您,您居然还笑得出来?”秋菊嘟着嘴,替自己主子鸣不平。
“这就是男人,越是成功的男人,越是冷酷无情,因为他们时刻都想着个人利益,在不损害个人利益的情况下,才会谈及其他。”夏芷汐一脸释然地笑道。
“这,这也太可怕了吧?主子,真是苦了您了。”秋菊顿时一脸同情地看向自家主子。
最是无情帝王家,还真不只是说说的,确实如此啊!
“主子,王爷过来看您了。”这时,一个小丫鬟匆匆来报。
“王爷公务繁忙,我还给他添乱,真是愧疚啊!”夏芷汐顿时换了一张脸孔,内疚地说。
“芷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都是本王不好,没能照顾好你,本王才是那个应该愧疚的人。”墨翊寒一脸赧然地踱步进来,语气诚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