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碑那宛如浩渺无垠的神秘空间之中,舒逸就好似一只迷失了方向的孱弱羔羊,毫无头绪、漫无目的地缓缓走着。四周的景象千篇一律,没有任何显着的特征或标识能够为他指引方向,舒逸仿佛被囚禁在了一个混沌未开、迷蒙不清的混沌世界里。
就在这看似永无止境的徘徊之中的某一天,舒逸原本机械般麻木前行的脚步,突然间毫无预兆地停顿了下来,舒逸那原本舒展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在他的眼前,极其突兀地出现了一根纤细到极致的黑色丝线。这丝线是如此的细微,如果不是舒逸目光极其敏锐,并且全神贯注、用心仔细地去查看,这丝线几乎淡到了几近于无形的程度,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消失在这虚幻莫测的虚空之中。
舒逸的心中瞬间被强烈的好奇心所占据,涌起了浓厚的兴趣。舒逸的眼神中陡然闪过一抹明亮而好奇的光芒,没有丝毫的犹豫,果断地沿着这根神秘的黑色丝线,坚定不移地向前走去。时间在舒逸的脚步中悄然流逝,也不知究竟走了多长的路程,走了多久的时间,舒逸最终竟然走到了一处看似坚不可摧的结界边缘。
“到头了么?”舒逸不自觉地喃喃自语道,那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疑惑。随后,舒逸将充满探寻意味的目光投向了结界之外。就在目光触及到外界景象的那一瞬间,他的瞳孔猛地剧烈一缩,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露出了极度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只见那原本颜色浅淡的黑色丝线,在穿透结界之后,颜色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得幽深如浓墨一般。在黑线的端头之处,一个接一个形态模糊的灰色人影,诡异地缓缓凝聚而成。这些刚刚浮现而出的灰色人影,刚一出现,便如饥似渴、迫不及待地贪婪吸收着黑线上源源不断散发而出的浓重黑雾。而为首的那位被称为“霾士”的身影,其身躯更是已经开始缓缓地向着令人心悸的黑色转变,那转变的过程越发显得诡异阴森,令人毛骨悚然。
“这就是霾士的由来吗?怪不得杀之不尽。”舒逸的内心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大为震惊。声音颤抖不已,仿佛是在极度的恐惧和惊愕之中艰难地挤出了这几个字,整个人都因为眼前这超乎想象的一幕而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
在这神秘莫测、充满未知的古碑空间里,舒逸刚刚所目睹的那惊人一幕,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那些诡异的灰色人影贪婪地吸收着黑线上散发的黑雾,尤其是为首的“霾士”身躯逐渐向黑色转变的场景,让舒逸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很快舒逸就努力地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压下心头那如狂潮般汹涌的震惊。舒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紊乱,但舒逸的眼神却逐渐变得坚定。舒逸明白,此刻的恐惧和慌乱无济于事,只有去探索、去寻找真相,才有可能解开这隐藏在黑暗背后的谜团。
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和调整,舒逸最终下定决心,反身向着古碑的内部进发,舒逸要沿着那神秘的黑线,探寻其源头所在。舒逸的步伐虽然坚定,但每一步都充满了谨慎和小心,仿佛在这黑暗的未知世界里,每一步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危险。
舒逸就这样沿着黑线,一步一步地向着未知的深处走去。舒逸的身影在古碑空间中显得如此渺小和孤独,但舒逸的眼神中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时间在舒逸的脚步中悄然流逝,然而舒逸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探索之中,对时间的流逝毫无感知。舒逸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远。舒逸只知道,那根神秘的黑线一直在前方引导着他,仿佛是命运的丝线,牵引着他走向未知的彼岸。
就在舒逸全神贯注地沿着黑线前行时,突然,舒逸的脚步毫无预兆地停住了。只见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只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的手。这只手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已经存在了千年万年。它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诡异和神秘,让人不寒而栗。
这只手通体漆黑,那黑色浓郁得如同最深沉的夜,没有一丝杂色,纯粹得让人感到恐惧。它的肌肤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失去了原本应有的生机和活力。每一道纹理、每一个关节都清晰可见,但却又给人一种扭曲和变形的感觉,仿佛这只手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纤细的黑线,精准无误地连接着黑手的手腕部位,就如同人体血管一般,从手腕处向外延伸出去。淡淡的黑色光芒,如同有生命的水流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向那根黑线。这些光芒时隐时现,闪烁不定,让人难以捉摸其规律和意图。
舒逸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这一切,舒逸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分析出这其中的奥秘。舒逸紧皱眉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黑色光芒的流动,心中不断地猜测着,这到底是在输送能量,还是在贪婪地吸收能量?但无论他如何思考,都无法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
就在舒逸全神贯注地打量着这只神秘黑手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那只黑手的手指,竟然极其轻微地微微动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在这寂静的黑暗中显得如此突兀和惊人。
这一瞬间,舒逸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舒逸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肌肉也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紧绷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只黑手,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仿佛舒逸的到来打破了某种沉睡已久的宁静,惊醒了这只隐藏在黑暗中的黑手。
“小子。”一个突兀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舒逸的脑中响起。这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虚空,带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又仿佛就在他的耳边低语,让舒逸的头皮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