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开秘密寻找周慧慧,本打算要利用一周时间。没想到,半路上遇到陈兰香大妈,从大妈女儿的言语中,得到了周慧慧可能被刘阿姨欺负的信息。为了证实信息的真假,陈二开外出寻找周慧慧的第三天,就返回到陵阳城惠美美容二店的店长室。
严艳一脸的兴奋,她立刻给陈二开沏了一杯绿茶,迫不及待的问道:陈总,这么快就找到周总啦!你不会是搞特工出身的吧?
陈二开一脸的囧相,他叹息地说:我要是这么轻易地就找到她,那她就不是你的周总了!我不是怕你一个人太累了,不好和客户解释我外出的原因,才急着返回来的吗?
严艳一个激动,竟然从背后,给了陈二开一个拥抱,并说:真的!陈总这么体谅我,哇!这真是太感动本姑娘了,谢谢陈总!
陈二开迅速拿开严艳围着自己颈项的双手,故作严肃地说:你个丫头,我可是你周总的男人,你这么放任,你的周总知道了,你就不怕她给你小鞋子穿?
严艳故意“哎呀”一下,连忙说:哦!失控失控,请陈总谅解!嘿嘿——
陈二开看到严艳妩媚和难为情的样子,也笑得合不拢嘴吧。
严艳出门后,陈二开尽力地平定自己的心情,他喝着茶,努力地想着,该如何问刘曼,关于不久前,在周慧慧家,突然进入的瘸腿八婆、警察和自己衣服被取走的事情。
陈二开斟酌再三,他决定用哄诈法,来获取刘曼的真话。想到这里,他拨通了刘曼的电话。
“喂——阿开哥,你还在外面学习吧?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啦?”刘曼娇气十足地说着。
陈二开换个耳朵接听,也含情地说:“一个人在外面,很无聊,所以就想着你。哎——曼曼,我听说,我放在周慧慧家的衣服,是你妈妈和警察去周慧慧家,抢走的。是不是啊?”
电话里发出呲呲响声,陈二开好像感觉到刘曼的手,在颤抖。
过了一会儿,陈二开没等到刘曼的回答,就继续问着:“我还听说,警察还狠狠地教训了周慧慧。是因为,你妈妈告诉警察,说周慧慧抢你的男人,破坏家庭,是不是啊?”
刘曼终于忍不住了,她大叫起来:“是,是!是又怎么样?我,我就知道那个周慧慧要和你说这件事的,怎么,我妈妈说错了吗?我俩都结婚了,她把你搞到她家里住着,这不是破坏我的家庭吗?”
陈二开的气愤,陡然上升,他大声地说:“刘曼,我告诉你,我没有和你结婚,我也没有承认,是你的男人。你妈妈带警察去找周慧慧,这是在污蔑她,在毁坏她的名声!你是大学生,你不懂吗?你妈妈那么欺负周慧慧,你就能看着不去阻止!”
电话里,传来刘曼的哭声,只听刘曼抽泣着说:“你,你就是我的男人!你抱过我,亲过我,还答应过要娶我的!我们都领了结婚证书,你还想反悔吗?我妈妈为我好,我干嘛阻止?”
陈二开咬紧牙关说:“什么结婚证书?那是假的,这你不知道吗?你们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带警察跑到周慧慧家,讽刺辱骂,抢衣服,恶毒地欺负一个对我有恩,对我有帮助的女人。你们,你们这是在伤害我!在让我对你们死——心!”陈二开把“死心”二字拖得很长。
刘曼哭得更厉害了,是害怕,是后悔吗?她断断续续地说:“我们,还,还不是——想你回来——回来住吗?”
“哼——我,我怎么回来?我面子都没有了,你要我这个躯壳有什么用?”陈二开愤怒地挂断了电话。在办公室里,他来回地走着,像个无头的苍蝇,就差没有在窗玻璃上碰死。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陈二开正要在电脑上,搜索周慧慧的哥哥“周国发”的名字,看看有没有新发现。刘阿姨打来了电话。
陈二开没有接听,他全当没有听到铃声。可是,刘阿姨的电话又来了,陈二开还是没有接听。直到刘阿姨的第三次来电,陈二开才缓慢地拿起手机,摁下接听键。
“阿开呀!你可不能生曼曼气啊!都是阿姨的错,是阿姨一时糊涂,是阿姨走火入魔,是阿姨恩将仇报!你,你就原谅阿姨一次,好不好啊?要是你还生气,阿姨可以去周慧慧家,当着你的面,我给周慧慧磕头,哪怕跪着不起来,也行!只求你别离开曼曼!”刘阿姨在电话里,语气表现得格外愧疚和诚恳。
陈二开没有平息怒气,他对着手机说:“我还在外面学习,我现在没有太多时间说话,你告诉曼曼,我回来,再和她见面。”
“好,好好!阿开啊!曼曼体质不好,贫血,这,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她再不吃不喝,糟蹋自己身体,我就这么个女儿,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这个老太婆,还有什么活头啊?你,你一定要打电话给她,好好劝劝曼曼。就当阿姨求你了!”
陈二开想到了刘曼的贫血症;想到了曼曼的无辜;想到自己的辅导班教学,如果刘曼身体垮了,那还怎么运转啊!
最后,陈二开只好长长地叹口气,对着话筒说:“好吧,等我学习休息时,我再打电话给刘曼。你放心吧!”
“唉唉!好二开,阿姨没有看错你,还是这么通情达理。那,那劝说曼曼的事,阿姨就交给你啦!再,再见!”
陈二开挂断手机,犹如挂断了气愤。他深深地感到,对于刘曼,他是没有办法,断然离开她的,毕竟,自己曾经是那么地爱她,那么地追求她。即使现在,如果没有周慧慧对自己的恩情;没有周慧慧的怀孕。陈二开是绝对不可能离开刘曼的。
想到刘曼的靓丽和青春,想到刘曼的天真和柔情,想到刘曼对自己的依恋。陈二开身体沉重地坐向老板椅,仰着头,开始了剧烈地自我斗争。他在思考,思考着如何在电话里劝解刘曼。
傍晚的时候,陈二开处理好美容店杂事后,就开车,来到了刘曼家附近。他停好车,步履沉重的靠近“刘记麻辣烫”小店。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这次,走进小店,是最难的一次。
此时,正是小店一天生意的高峰期。她知道,爸爸和姑姑回家了,不在小店里。前几天,爸爸就打电话,告诉过自己,要回乡一段时间,因为家里的秋收秋种,需要抢时间,需要人手。陈二开只看到老员工小菊,在前后忙碌着,以至于她都没有看到陈二开进来。
陈二开没有惊动任何客人,也没有去里间和刘阿姨打招呼,就要直接上楼。突然,刘阿姨叫住了他:二开?!哎呦,你回来啦啊?好!好呀!
刘阿姨没有继续说话,只把手对楼上指指,示意陈二开快点上去,刘曼就在房间里。
陈二开默默上楼,敲响刘曼的房门,半天没有反应。他拧了一下门把锁,门也就自然打开了。房间里没有开灯,显得非常黑暗。陈二开打开灯,环视房间,发现刘曼正在床上睡着,用薄薄的单被捂着头,只有松软的长发,露出美丽。
陈二开坐到床边,拍着刘曼肩膀,轻轻地说:曼曼——曼曼——
刘曼动了一下,好像在辨别声音。忽然,她掀开单被,坐起来,盯着陈二开,半天,一股眼泪,从她的迷糊的眼睛里,掉了下来。
陈二开忘记了一切怨恨,他一把抱住刘曼的肩膀,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刘曼在陈二开的怀里,终于哭出了声音。
陈二开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拍着刘曼肩膀,他知道,此时的任何话语,也没有抱着刘曼,给她起床的勇气,更为重要。
好久,刘曼从伤心里,解脱出来。她疑惑地问:阿开哥,你不是在外面学习吗?怎么这个时候,赶回来了呀?
陈二开露出笑容说:曼曼,你阿开哥在电话里,话语说得太重了,你不要生哥哥的气,好不好?来,下床洗洗,哥哥带你去外面,给你买好吃的去!
刘曼起身,坐在床沿上说:阿开哥,那次,我和妈妈带警察去周总家,确实做得不对,伤害了周总,我很后悔的!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陈二开摸着刘曼的手,说,唉——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关键是,我们要吸取教训,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曼曼,你说是不是啊!
刘曼点点头,被陈二开牵着,走进了卫生间。陈二开站在卫生间门外,问刘曼:曼曼,你的贫血症,现在怎么样了,头还发晕吗?
刘曼淡淡地说:不知道,有时候,还是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
陈二开问道:周总托人,给你买的补血药,你吃完了吗?
刘曼傻傻地说:我后来就没有吃药,我恨她!恨她抢走你,我不想吃她给我买的药!
陈二开急着说:什么?你,你也太幼稚了,这吃药和恨她有什么关系啊?唉——药在哪里?我喂给你吃。
刘曼刷好牙,正在用毛巾擦脸,听到陈二开问周慧慧买的药在哪里时,她愣住了,用毛巾捂着脸,半天都不拿开。
陈二开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还一个劲地问药在哪里。刘曼被逼无奈地说:二开哥,你别找了,药被我甩到垃圾桶了。
陈二开再次,来到刘曼身边,想发火,但还是忍住了,他用食指指着刘曼,摇着头,表现出对刘曼无可救药失望。
刘曼没有理会陈二开的表情,走到衣柜边,穿上一套靓丽的白色外套,拿起手机,就要挽着陈二开出去。
陈二开还在生气刘曼,不该丢弃周慧慧买的药品,被刘曼挽起胳膊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问道:去哪?
刘曼摇着陈二开的胳膊说道,你刚刚不是说,带我出去吃好东西吗?怎么,想赖账啊?
陈二开无奈地摇摇头,只好陪着刘曼,走出房间。下楼后,刘阿姨见到刘曼打扮的很时髦,还挽着陈二开的胳膊,心里的喜悦啊,无可形容。她大声地问道:曼曼,要听你二开哥的,不要任性哦!
刘曼对着妈妈,羞涩地笑笑;陈二开也对着刘阿姨点点头。
陈二开驾车,带着刘曼来到了太白楼公园,停好车后,他带着刘曼来到了太白楼的美食街。这里美食店林立,散发出诱人食欲的食物油香。每个门店里,华灯怒放,各色人等,推杯换盏,格外繁华。
陈二开找了一家“温州小吃”店,推门进去,收到服务员的热情接待,他们被安排在靠窗口的一个隔间里,坐下后,陈二开给刘曼点了一个“清炖乌鸡”和“木耳炒山药”,还点了一份大份的“蛤蜊蒸鸡蛋”,然后,给自己点了一份“爆炒牛肚”,递给了服务员。
刘曼拿过菜谱看了看,没有说话,又交给了服务员。当服务员走后,刘曼说,二开哥,我想吃龙虾。陈二开解释说,不行,你现在贫血,需要补血,不能吃寒性重的食物。刘曼还想争取,陈二开握住刘曼的手说:曼曼,听话,等你身体好了,我再请你吃龙虾,好吗?
可能是由陈二开陪着吃饭,今晚上的刘曼,吃的较多,整个一罐乌鸡汤,几乎都是刘曼吃下的,陈二开只吃了鸡头鸡脚和喝了一些鸡汤。
为了延长时间,让刘曼多吃点。陈二开也买了二两五瓶装的“劲酒”喝起来,刘曼想喝碳酸饮料,陈二开不让,只让她喝牛奶。
刘曼边吃边问陈二开,明天还要不要去外地学习。陈二开说:必须要去学习,而且,今天晚上就走,不然赶不上明天的学习。
刘曼一脸的不高兴,她迟疑了半天,才说:那,二开哥,等我俩吃好了,就找个旅馆,休息一下好不好,我不想你就这么离开我!
陈二开望着刘曼,假装疑惑地问,你我都有家,干嘛要找个旅馆休息啊?这么乱花钱,你是不是傻啊?
刘曼皱着细长的眉头,着急地说:你不是马上要开车,去外地学习吗?找个旅馆不是更方便更省时间吗?
陈二开豪气十足地说:没事,我不累,开车两个小时就到了,我能坚持下来。
刘曼对陈二开的回答,感到失望,这位靓丽的姑娘,一心想和陈二开,找个机会,来个热烈的亲热,彻底地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她爱恋的陈二开,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是,陈二开就是不理解她的芳心,这该如何是好呀。
刘曼急得语无伦次起来,她说:我,想休息,你不想,休息?你说陪我,这怎么叫陪我?
陈二开心里特别清楚,刘曼说要休息的意思,可是,他就是假装糊涂。他看到刘曼焦急地,说话都不清楚,就笑着说:吃完饭,我先把你送回家,你再好好休息,一觉睡到明天上午。行不?
刘曼望着陈二开一脸真诚的样子,慢慢甩掉筷子在桌子上,说,好了,我吃饱了,我不吃了!走吧!你的学习要紧,我不能耽误你的前程。
陈二开看到桌子上的饭菜,吃的所剩不多,也就站起来,同意离开。他结完账,就搀着刘曼的手,走向自己的车子。
为了安慰刘曼,陈二开在打开车门时,紧紧抱着刘曼的身体,用自己温热的嘴唇,强烈地吻着刘曼,刘曼幸福地接受着。慢慢地,刘曼全身开始酥软,开始寻求着落,她的手,开始滑向陈二开的下体。
陈二开坚持了一会儿后,觉得紧锁的情感,就要爆炸开来。为了不让自己无法控制难受,他主动结束了和刘曼的拥抱和接吻。
刘曼在万般不情愿的情况下,被陈二开轰着,坐进轿车里。她的嘴里,还在慢慢回味着刚才的热情。
草长莺飞是日常,情伤心枯靓姑娘。多情小哥情难却,爱姐爱妹乱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