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兽人敢在晚上明晃晃的跑出来晒红月?她想彻底变成野兽不成?玄青惊疑不定的看向姜长乐。
谁知,楚卫风同样不怕死,“可不能让妻主一个人累着,小风也要陪着妻主一起守夜守窑。”
“你还想两个人一起累着,会不会算数?不觉得吃亏么?”小狼崽这是又想诱惑自己吧?姜长乐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想到昨晚的亲吻和标记,真真让人不适应,跟一个陌生的、兽人!踉踉跄跄,心脏不强大的人只怕早被吓死。
试问两人在亲亲的时候,对方忽然化身兽形把你咬了吃了,或行兽性,谁能抵挡得住不被伤害?会直接发疯吧?
姜长乐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阵怕怕,直接干架她可以,但交配、饶命啊!
“妻主你在嫌弃小风吗?可小风要时刻守在妻主身边保护您,万一死蛇对您行为不轨怎么办?”虽然姜长乐没在脸上显示,但楚卫风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抗拒。
玄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口味没那般重,对那满脸的红疙瘩下不去嘴,谢谢啊!
姜长乐笑了笑,“别想太多,我嫌弃我自己。行了,把香蕉芭蕉带回去,一会儿给你婆婆他们送去一点。”
姜长乐分了楚卫风三扇蕉,让他送去给村主,剩下的留给自家吃。
玄青慢悠悠的吊在两人身后,他们很快回到姜家。
楚卫风急忙去送香蕉,姜长乐毫不避讳的去小池里洗手洗脸,准备做饭,总不能一日餐吃香蕉,胃受不住,还得吃主食。
玄青见姜长乐洗手,他也跟去池子里洗,果然池水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不适,仿佛没有酸水似的,可明明小池是通向溪流的,为什么跟含有酸水的溪水不一样?
那当然是因为姜长乐偷偷的把灵泉水和了进去,一般情况下没有几个时辰池里的灵泉水也消耗不完。
不过食用的水还得是井水,“玄青,你去村里打些水回来吧。”
家里的瓮太小,打一次水基本上只能煮一次饭,幸好姜长乐先前还烧制了水缸,饭碗、菜盘、汤盆、勺子、瓢,还有马桶...
数量都有好几套,明天就可以用得上了。
玄青这回没有拒绝,因为他也饿了。
两个兽夫都被差遣出去后,姜长乐穿进自己的小塌房里,以此掩人耳目,她进了空间泡个灵泉水的澡。
这个身体的杂质还是太多,还有体内的顽毒需要清除和压制,灵泉水要喝,也要多泡泡澡,才能维持身体的机能,不让自己发疯。
姜长乐一边泡澡,一边用意念收起黑土地里成熟的芋头和香蕉、芭蕉,然后再次翻新种植,一天一收。
姜长乐估摸着两个兽夫即将回来,她悄悄的从空间里出来,换上了干净花麻布裙,但、没有内裤。
天知道她一天是怎么过来的,在两个兽夫面前遮掩的特别辛苦,就怕一不小心就会走光。
姜长乐不习惯,但玄青和楚卫风却很自然,他们还能时刻做到不走光,必须给这些兽人们一个大大的服字。
可姜长乐却一点也忍受不了,不穿内裤不卫生且没有安全感。
所以在林中时,她特别找了几根细长而坚硬的木刺,用来当针,又用匕首的尖端给木刺小小的挖了一个孔,再穿上线,也就成了缝制衣服的针线。
缝衣的线,是姜长乐从松祖父送的花布上拆出来的,拆有一小卷,缝几套衣服的线是够了。
剩下的花麻布,够姜长乐做一件长裙的,她现在要用这块布来做几套内衣内裤。
为节省布料,内衣要做成比基尼那种简约系带的,只要遮住前面就好,但内裤就要做成四脚的安全裤。
先做出两套换洗,心里打定主意后,姜长乐用手指大概丈量了一下尺寸,用黑灰在布料个画好造型,这才用匕首依着线条把布料割出来。
最后的步骤自然是缝合,其实操作起来并不难。
等楚卫风和玄青回来的时候,姜长乐已经缝好了两条内裤,一件内衣。
“妻主,您在做什么?”楚卫风一脸狐疑的看着坐在门口忙碌的姜长乐。
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她的脸上,仿佛给姜长乐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使她整个人看上去都变得柔和而温暖。
她专注于手中的针线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认真和执着,这让她看起来格外美丽动人,像极了一位慈爱的母亲,充满了温情和关怀。
而她做的,是小衣服?楚卫风眼睛一亮,顿时变得激动起来,“妻主,您~”
她不会是做小孩子的衣服吧?而在家的两个兽夫,他跟姜长乐的关系最好!
察觉到楚卫风火热的目光,姜长乐尴尬的把内裤往自己身后藏了藏,“咳,我、在缝制内衣内裤。”
“什么?!这么小的衣服是你自己穿的?”楚卫风身体一僵,满脸的不可置信。
而且,内衣裤的形状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出它们的功能。
姜长乐以为他听不懂,特别解释了一道,“是啊,穿内裤内衣才能很好的保护、”
谁知姜长乐的话没有说完,楚卫风忽然愤怒的吼叫起来,“姜长乐!”
楚卫风第一次吼出这个名字,他一副受伤难过又生气的表情瞪着姜长乐,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们昨晚亲吻了,标记了,也算是夫妻了,今天一天也都在为这个家努力干活,谁知、她、她、她...
“你太可恨了!”楚卫风眼泪不自觉的落下,忽然转身就跑,老飞快了。
“小风?!”姜长乐一脸错愕,她就缝制了一套内衣裤穿,怎么就变成十恶不赦的罪人?!
“他怎么了?”姜长乐弄不明白,好好的人为何突然就抽疯,她也没干什么呀?于是问向同楚卫风一起回来的玄青。
玄青此时也是挂上了熟悉的嘲讽和鄙夷,“你自己干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就说那病娇不能太较真,瞧、见鬼了吧,吃亏了吧。”
姜长乐抓狂了,真想直接给这蛇东西一脚大鞋底,“所以他娘的我到底干了什么?”
搞得她像个渣女一样,难道被迫接受命运的不是她姜长乐吗?
谁开局被塞五个兽夫?她已经尽量善待这些兽人了好吗?除了不能交配,标记也标记了,灵泉水也给了,还想咋滴?!
玄青眨着眼睛,似乎、好像,姜长乐是真不懂其中的意思咧?
“哈哈哈...”这下,换玄青笑疯了,前俯后仰的。
原来姜长乐并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兽,而是一只糊涂虫啊,不轻易间扎得人心脏血肉模糊的那种害虫。
等笑够以后,玄青才懒懒的说道,“谁家好妻主会穿上内裤封锁自己,你这不是明晃晃的不想跟兽夫交配,不生子嗣,封情绝爱......这一系列的后果就是,跟着你的兽夫最后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