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妃一脸苦笑,她从小就立志要成为皇后,不单单是为权势,也想着到时候说不准就能为这天下的女人们挣出一条其他的活路。现在的皇后娘娘和镇国长公主没能做到的事,说不准到时候她能做到也未可知!
“唉,我跟你一个丫鬟说这么多又有何用?行了,翠竹,你去厨房吩咐一声,就说殿下晚上要来我这儿用餐,让他们多准备些殿下爱吃的饭菜,再去把外祖父给我陪嫁的十五年陈酿女儿红拿出来一坛!”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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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一定是正院那边儿的皇子妃在殿下面前告您的状了,不然殿下不会突然把你禁足的。”刘侧妃身边的丫鬟见二皇子身边的太监走远了,转了转眼珠,立刻对着刘侧妃小声开口说道。
“哼,那个老女人自己生不出来孩子就算了,还想害我的孩子。不过殿下把我禁足在院里也是为了保护我,不给那个女人害我的机会。
你瞧如今我禁足在自己院里,也不用去给那女人晨昏定醒了,你再看看这院外还有殿下的人护卫在外面,就是殿下为了护住我和我们的孩儿!我现在可不能多生事端,不然就违背了殿下想保护我的意愿!”刘侧妃一脸甜蜜的对着身边的丫鬟开口。
那个丫鬟一脸震惊,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是无奈地闭嘴了。王侧妃啊,不是她收了银子不办事,实在是这刘侧妃太蠢了!蠢到她都怀疑这刘侧妃是知道她的身份了,才故意这么说打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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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窗,照出一抹浮动的灰尘。云瑶起身走到屋外,看着天上的星星,想着也不知道哪一颗是她爹?
云陆升明面上已经下葬了,没有送到淮南府安葬,而是就近葬到了京郊云家的小山上,找大师看了看,那地方是个风水宝地!在云陆升棺材旁边,还放了一具空棺材。
外人都不解,还以为云瑶是把大夫人的衣物放到了棺材里面,一起陪着云陆升下葬,实际上那棺材里面装的是原主的衣物。云瑶没办法明目张胆的为原主安葬,便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了。
其实云陆升的棺材里面也没有遗体,里面只放了些与云陆升身体重量相等的东西,当时在钉棺之前,云瑶说要单独陪云父一会,把所有下人都赶了出去。后来等云瑶处理完,才合上棺材盖,让下人进来。
日后待她有机会,便要去淮南府一趟,把她娘、祖父祖母(云陆升的亲娘)的棺材也一起迁葬到京城,到时候再把云陆升的尸体也放进去!如今云家在淮南府已没了权势,他们都葬到京城,也方便她看顾。
“县主,夜深天凉,怎么不回屋休息?”迎春拿起一件薄披风给云瑶披上。
云瑶用手摩挲着披风上的绣花,月光照在掺了银丝地桂花绣花上面,仿佛桂花在发着光。
“这是秋果的绣工吧,也不知道她何时又给我绣了一件披风。”云瑶苦笑着。
“这是秋果偷偷准备给小姐的生辰礼。还说等到桂花开放的时候,正好是小姐的生辰,她也没有别的手艺。就给小姐绣了这件披风,还有一套桂花纹样的衣裙呢,等小姐出了重孝就可以穿了!”迎春看着这件披风,也很是伤感。
“一晃眼,没想到秋果竟然走了快两个多月了。”
“是啊,不过县主,您让庄子上的小山子认了秋果为母,日后给秋果供奉牌位,焚香烧纸,秋果若是泉下有知,也会感激县主的。那小山原本一个因为吃的多而被赶出来无家可归的孩子,如今有宅子有田地,庄头又说他仁孝,连这样都不曾记恨父母,咱们又亲自看过他,想来他会认真供奉秋果的。”
迎春看县主情绪低落,暗自恼恨自己怎么不小心拿了这件披风,立马开口安慰云瑶。
“唉,人死不能复生,这是我唯一能给秋果做的了!你让下人给庄头提醒一句,若是小山子的亲生父母,再敢上门,就让他们的族长把他们除族!”云瑶长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开口说道。
“奴婢明天就让人去给庄头传话。县主,回去休息吧,您这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若是再着凉受了风寒,奴婢就要被二夫人给骂死了。二夫人如今三天两头的,叫下人过来叮嘱奴婢呢。””迎春故意着苦脸说道。
“是呀,大少爷二少爷和傅小姐,为了让奴婢们照顾好您,还让下人给了奴婢和迎春赏钱呢!奴婢可不能白收这些赏钱!”暖冬走了出来,听见了迎春地话,也故意开口说道。
“哎呀,暖冬,你真是的,我本来想偷偷的昧下这些赏钱,不想让县主知道的,就你嘴快!”迎春故意白了暖冬一眼。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可没你那么多心思。不过县主,奴婢收了银子,就得办事,您可得好好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然奴婢这钱收的真是不安心。”暖冬也跟迎春一唱一和。
云瑶也应景地笑笑,开口说道:
“行吧,那我现在就回去了,不过你们明天可得把银子分我一份!”
“哎呀,看来奴婢又得出血了,暖冬就是个嘴快的,给县主的钱得让暖冬多出点儿!”迎春立马不满开口,眼里却都是笑意。
“多出就多出,哼,我才不像你一样,你个小气鬼!你得了银子不花,都锁在自己屋里,改天让小偷给你一锅端了!”暖冬自己开口说完,又忍不住笑了。
“县主您可听到了,改天若是奴婢的银子丢了,那一定是暖冬干的!”迎春拽着云瑶的袖子说道。
“咱们府里的人谁不知道呀,迎春姐姐房里藏了好大一笔银子,你若是丢了银子,谁都有可能去拿!怎么可能就光是我一个人去拿的呢?”暖冬装着愤愤不平。
“好哇,你还真想过要去拿!你个小贼!县主,您听听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