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在房门关闭那一刻,许承言低身朝陆嘉宁身上衣物闻了下,浑身躁动剧烈,迅速扯开外衣丢了出去。
怪不得宁儿这般急不可耐,原是一直被药物折磨着。
周氏倒是狡猾!
看着身下人露出染了情欲的湿眸,许承言捧着她泛红的脸颊,二人目光相对。
声音哑不成声,“宁儿,看看我,我是谁?”
他不想稀里糊涂成为解药。
亦不想被她厌恶。
“宁儿?”
许承言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陆嘉宁缓缓睁着眼眸,眼前布满一层雾气遮挡视线,只觉得脸颊异常舒服冰凉,下意识蹭了几下。
单手扯开里衣,“热……”
陆嘉宁面上尽显媚色,拉着里衣系带往外扯,露出淡青色小衣,包裹着洁白圆润的圣洁。
许承言揽过她腰身翻转位置,弓身趴在她耳边低声诱哄,“我是宁儿的,宁儿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想尝试宁儿主动,想让宁儿对他产生依赖,即使是在药物加持下,他异常难忍,也想体验一下醉生梦死的感觉。
陆嘉宁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急切从他身上索取着,趴在他身上捧着他脸颊,硬生生啃了下去。
许承言脑袋嗡的一声。
舌尖被她尽数侵占……
良久,陆嘉宁不满哼唧几声,转移战地啃咬在他颈上。
他的身上,为何这般凉,能浇灭心中不断燃烧的火焰。
她想要的更多了。
许承言心中既燥热又舒畅,堪堪揽着她腰身,生怕一不留神滚了下去。
平日里清冷不染凡尘的眼眸里,多了丝妩媚,他想被宁儿欺负,想让她在身上胡作非为。
宁儿是他的。
他亦是宁儿的!
此时,他心心念念之人,滚烫的身躯贴在他身上,将他送入云端。
身上人作番一通,一股脑坐在他身上,压着身下滚烫,嘴里不满哼唧扒着他腰封。
许承言终是败下阵来,带着她的手一件件拨开衣物,暴露在空气中,任他的宁儿欺辱。
她的手好烫,处处点燃小火苗,又开始趴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许承言隔着绵薄里衣抚摸着她的蝴蝶骨,不知是药物还是本能反应,他的身子从下窜出异样,一股股热浪磨掉他仅剩无几的理智。
许承言揽着她腰身翻转过来,仅存的理智哑声询问道:“宁儿,看看我。”
“我是谁?”
湿漉漉的眸子缓缓睁开,双臂环上他脖颈,看了良久才辨别出来,气息不稳开口,“殿下……”
“我是宁儿的,宁儿要记清楚。”
“有了我,别想其他人。”
虎口抵在纤细的腰身,终是扯了她小衣,起伏的山峦映入眼帘,拉回锦被遮挡一切。
低头吞噬她所有的声音。
“宁儿,喊声夫君。”
“宁儿……”
他在关键地方停下来,听着耳边低哑呜咽,一遍遍诱哄着。
“宁儿,喊夫君……”
红软微胀的唇瓣溢出一抹低声。
“夫君……”
“再喊一声好不好?”
他有些乐此不疲。
那人摇摇头不再如他愿。
耳边响起碎檀低哑声。
眼尾染着秾艳的薄红。
“放松些……”
床榻帷幔轻轻摇曳,遮盖一榻风光,声声交缠,彻底交融。
粗喘伴着细碎呻吟。
良久不消。
傍晚,屋子里染了昏暗,昏昏沉沉愈发让人困倦,一只纤细的手腕从帷幔钻出,只一瞬便被拉了回来。
许承言揽着怀里熟睡的人,见她半面脸埋在锦被中,额头细腻汗珠打湿鬓边,面上布满潮红。
念及初次,只要了两次。
一次她主动。
一次他主动。
平复心中欲念,叫了道水,揽着怀中人放入浴桶中,雾气升腾,笼罩着她身上斑斑点点。
他也一同踏入浴桶中。
温湿帕子擦拭着她脖颈,由上到下,由外到内。
他又有了反应。
许承言压下心中欲念细细擦洗一番,擦干水渍后为她穿好里衣。
床单锦被已被人换了一遍,屋内白玉灯盏透着微光,一片温和惬意。
许承言紧紧揽着怀中人入榻,指腹扫过潋滟红唇,低头轻含。
怀中人眉间微折,不悦推搡他一下,想翻过身又被人揽着,嘴里不满嘟囔几声缩在他怀里。
许承言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抚好身下人,嘴角勾起满足笑意,面带春光凑近她耳边轻言。
“宁儿,慢慢喜欢我吧。”
唇瓣轻轻蹭了蹭她面颊,她乖巧躺在他怀里,白皙面容一片恬静,没有花言巧语哄骗他,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宁儿。
这一刻,他盼了好久。
他的宁儿,属于他。
他也属于宁儿一人。
有了他,她便不能去肖想其他男人,他们要绑在一起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