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按着我的手,限制我的行动。
“别想耍花样!”司机对我说。
双手在他们拴在背后,我拿不了我口袋里的电棍。
“放开孩子,他们是无辜的。”江雨绸说。
“呵,可笑。”司机说,“就算天王老子老了,她无辜又能怎样,生杀大权现在不还是掌握在我们手里啊。”
“伙计,别太过。”常黎说,“吓唬吓唬小孩子就行了,你咋还吓唬这警察了呢。”
“哼!我就要看看他们警察有多少能耐!”司机说。
“你们最好识相一点。”江雨绸说,“部队马上到,他们配的可是真枪。”
“就是啊。”我说,“本来你们俩什么都没干至少需要做个笔录什么的就行了,何必闹现在这么大呢?”
“我们做了什么事情,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常黎说,“今天我们必须走。”
僵持不下,我只能等待其他警察的援助,但是对他们来说不利,我便作为人质被他们要挟了离开这个地方。
江雨绸见他们离开,也逐渐逼近。
“别过来,再过来我真的要动手了。”司机粗大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感觉他慢慢地用力,呼吸困难,开始挣扎。
“别!”我说,“痛!”
好难受,头好晕,感觉这个人浮悬在空中,无法动弹,无法呼吸。
看到了这一幕,白芷说:“不要这样!放开她!”
“那就请你那位警察不要在过来了。”常黎说。
他们果真不再逼近,常黎他们拉着我向树林走去。
树林的一侧有一条河,他们拉着我跳了下去。
“最好给我乖乖的。”常黎说,“不要给我耍花样,否则我不一定会给你留全尸哦。”
“像你们这种人,就会要挟别人。”我说,“简直就是败类。”
“喂,你现在的生死可是在我们的手中的诶,小心惹我们不高兴让你去见阎王。”常黎说。
说着,司机就把我的头按在了水里,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河水,我是头昏脑胀。
“给我老实点!”司机说。
我们现在应该是准备渡河,为了躲避接下来警察的追击,选择了河对面的小区。
本来以为可以装作不会游泳来拖延他们的速度,结果一个个好像都是游泳健将,直接拽着我往对岸游。
“老陈。”常黎说,“我们要快点,不然就要被追上来。”
他们带着我过了河,绕着小区的外墙,往一个方向走,我回过头看到警察已经赶到,他们在河对岸望着我,力不从心的样子。
慢慢的,我们的视线无法相触,他们便先把我推进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暗道,入口还带锁,那个暗道拉上井盖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现在眼前一片漆黑,唯有常黎的手电筒照亮了前面的路。
“还记得该往哪里拐不。”常黎说。
“左左右右。”司机说。
“诶?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
……
还真是先向左拐,再向左拐,然后向右拐,再向右拐。
我寻思不就是一条直线么。
“那bAbA是什么?”我有点好奇。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常黎说。
过了一会儿,我们进入了一间陋室,眼前只有两道门,一个b,一个A。
这……难道不是违章建筑么。
我们理所应当的进入了b门,里面还是相同的过道,然后又到了一间陋室,进入了A门,如此,我们后来又走了b门和A门。
“你们是怎么瞒着我们造了着条地下通道的啊。”我说。
“小屁孩管不着!”司机骂道。
“哼,违章建筑早晚拆了。”
“快了。”常黎说,“等我们到了出口这边就差不多废了。”
“为什么?”我问。
“一次性的东西能让我们自觉做到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常黎说,“至少,我们以后是不会再走这了。”
A门的后面是一条小道,尽头就是出口,我们打开门从地道里钻上来后,那扇地门就自动关上了,就像是从没有存在过一样。
现在仍是身处在夜晚之下,不过不是在河边,而是在街道旁的花丛里。
他们不知道哪里找的树藤,捆住了我的双手别在背后。
那个司机推了我一下让我走在他们的前面。
“诶,我又不知道你们走的路线,我走在前面,我怎么走啊。”我说。
“先一直往前就对了!”司机说。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走到了丁子路口,他们带我左拐进入了一个小区,常黎刻意走在我后面遮住了背后被捆住的双手。
但我感觉吧,大半夜的两个男人带一个女的回家就不正常啊,我希望引起门卫的注意。
我看不到里面,门口的灯很亮,我只能看到窗户上,三个人的身影。
“看哪呢你!”司机推了我一把。
“别想太多。”常黎说,“这里的门卫现在估计在打瞌睡,才没时间搭理我们。”
我们走近了一栋楼,按了电梯,等待电梯下来。
我多希望此时电梯里有一个人,皱着眉头看着我们,我便可以大喊救命,等待他或她的帮助。
结果与我背道而驰,电梯里空无一人,也没有我求助的对象。
到了十九楼,他们带我走进了他们的家。
没有一丝的污尘,很干净。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常黎说,“喜不喜欢。”
“谁会喜欢囚禁的地方啊。”我说。
“哟,你还听聪明的嘛。”常黎说,“你还要庆幸你在这里不会无聊。”
他的意思是陈沫和向阳昏也在这里吗。
司机带着我走到一间房间,把我推进了房间。
“嘭!”门被狠狠的关上了。
我左顾右盼,看看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然后看到了连个熟悉的身影……
他们坐在两桌电脑前,玩着游戏。
“诶!诶!诶!痛痛痛!”陈沫捂着耳朵想要挣脱我。
“你什么情况?”我说,“现在这个时候你们俩竟然在打游戏?”
打游戏?
我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
我们不应该是被囚禁起来的吗,为什么会有电脑?
“哎呀!你听我说。”陈沫挣脱了我说,“现在只有这几台电脑了。我和向阳昏的手机都丢了,没有联系的外界的方法。”
“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啊。”我不耐烦地问。
“这说来话长啊。”陈沫说,“等我们打完这把游戏,对面被我们团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