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这才和陆子娴说要休息了。
“老大,中午表少爷薄寒夜约你在茗香阁吃饭。时间马上就到了。”高特助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薄寒爵原本的好心情,消失的荡然无存。
“爵爷,还是推了吧?薄寒夜这个时候约您吃饭,肯定是有什么阴谋。就您现在的身体,防不胜防。”
高特助是最清楚爵爷和薄寒夜之间发生的事情。
薄寒夜是爵爷大伯的儿子,比爵爷也就大两岁,也是这一辈最优秀的继承人。
本来两人一起长大,还是最好的朋友。
但是在爵爷十岁的时候,薄寒夜为了继承权骗爵爷到一个偏僻的黑屋呢。
让他一个人在里面待了三天三夜。
最后爵爷还是自己一个人跑了出来,那之后就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
那之后爵爷就染上了怪病。
对女人过敏,更是不能去人多的地方。
情况严重的话,甚至会休克致死。
昨天因为不小心被女人给碰到了,贺老才说过让爵爷要十分小心。
再有一次,就连他也救不了爵爷。
就这么巧,薄寒夜又来约爵爷来吃饭。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在他的计划之内?
宴无好宴。
薄寒爵慢条斯理地戴上了黑色的手套。
“我倒是想看看他能耍出什么样的花招。走····”
高特助特意联系了薄一和薄二一起来保护薄寒爵。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茗香阁三楼一个豪华包厢。
“欢迎我的好弟弟,我好以为你不来了呢!好久不见,哥哥我在国外想你想得紧。”
坐在主位上的男子,手上还端着红酒杯,正在慢慢饮酒。
他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穿黑色风衣,腰间别了两只枪指的强横男人。
薄寒爵走了进去,在他的对立面坐了下来。
薄一和薄二以保护的姿势分别站在他的身后。
他姿势散漫,两腿交叉地坐下,一派矜贵的模样。
“薄寒夜,别来无恙。今天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闲得找我来吃饭的吧?”
对面的男子拿起桌上的湿巾仔细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着手。
然后他把湿巾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表弟,你这就太过客套。当年我被老爷子赶出国外,最近才被允许回国。这一切都要感谢你。这不,今天我就来送谢礼来了。”
当他说完这句话,整个包厢的气氛明显都低了好几局,更加压抑。
薄寒爵薄唇微勾,笑意不达眼底:“当年你做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恭喜夜少回国,我劝夜少珍惜好不容易回国的日子。”
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
薄寒夜笑了,他的笑容十分邪魅,伸手拿过旁边的红酒瓶,倒了两杯:
“今天我们两兄弟相见,再怎么说都要干一杯。放心,没有毒,你先挑。”
“爵爷,小心有诈。”博一提醒道。
“怎么?还真的担心我会放毒?那我先喝。”
薄寒夜随意地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下。
直到把酒杯放下,他这才把另外一杯递到薄寒爵的身边。
薄寒爵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没看出任何破绽,他这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顿饭吃得很快。
直到薄寒夜彻底离开,他才抹了把脸上的汗:“吓死我了,我还真的以为要大干一场。没想到就真的只是吃饭。”
“爵爷,我们现在是去哪?”
薄二进本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突然薄寒爵的身体往旁边一倒。
“爵爷,爵爷,你怎么了?”薄一是最先发现问题的。
薄寒爵身上都是汗,他的脸上泛着红晕,全身十分滚烫。
“爵爷这是中药了,送医院,快,马上联系贺老。”
薄二连忙掏出手机联系人。
联系完,他才检查整个包间,并无任何异常。
爵爷除了喝了那杯酒以外什么也没碰。
高特助还坐在车上等候消息。
他自认为没有薄一薄二他们的身手,所以才会一直待在车里。
当看到两人把爵爷扛了过来,他这才 发现问题已经很严重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和责备: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让你们小心再小心吗?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薄二忙解释:“我们是已经很小心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博一此时已经坐上了驾驶位,开动了车子:
“行了,现在不是互相推卸责任的时候,先治好爵爷。”
迈巴赫以最快的速度行驶出去。
薄寒爵此刻全身滚烫无比,仿佛身体内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快要将他整个身躯吞噬殆尽。
每一根血管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血液在其中沸腾着,让他感到自己即将爆炸。
汗水如瀑布般涌出,浸湿了他的衣物,但却无法减轻那股炙热感。
而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微弱,仿佛下一刻就要停止,生命之火渐渐熄灭。
高特助一边给他擦汗,一边催促:“薄一,快,爵爷情况十分不好。”
薄二一直在自责:
“都怪我,早就知道薄寒夜没安什么好心,我还让爵爷喝了那杯红酒。
如果爵爷出了什么事情,我连死都不足惜。”
十五分钟
车子稳稳停在了医院门口。
这是薄家的私有医院。
医护人员早已经准备就位。
车子刚到,就有专家在医院门口等候。
医生们迅速将薄寒爵推进急救室,进行紧急治疗。
然而所有医生检查完爵爷的身体,都不敢随意地为他医治。
“高特助,不是我们不给爵爷诊治,实在爵爷的身体特殊,症状很奇怪,我们目前还无法确定具体病因。
他的身体状况非常危险,需要进一步观察和检查。我们也没有任何把握。”
高特助和薄一、薄二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
听到医生的话,三人虽然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从医生口中再次确认,更是十分着急。
高特助赶紧拨通了贺老的电话:“贺老,快,爵爷的身体快要扛不住了。”
贺老此时正坐在过来的车上,语气中也透着焦急:“我还有五分钟。”
挂断电话,贺老想到昨天给爵少把的脉,即使是他,也对爵少的身体也没有办法了。
想到神医给的联系方式,他尝试地拨打了对方的电话号码。
陆子娴原本窝在懒人沙发上玩游戏,看到陌生的来电,她挂了。
就这样连续挂断了两个电话。
当电话第三次再次响起的时候。
她这才慢悠悠地接通:“我告诉你啊,诈骗电话立马给我挂了,我没钱,骗钱别骗我。”
贺老:“·······”
他疑惑地看了眼对方的电话号码,没错,他没打错啊,就是这个电话号码。
怎么对方是个如此暴躁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