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确实如大家所料,我去家里相亲并且结了婚。”
她继续说:“想必一定有人想问,为什么我会一人重新来到四九城。
这件事虽然有些尴尬,但说出来也没啥。
其实是这样的……”
“可能我的运势不佳。”陈雪茹淡淡地说,“或者说……命运不济。”
原来,在家乡相亲中,她的亲事对象竟是一名在逃犯,这让陈雪茹不得不考虑道义与责任,不能隐瞒不报。
因此,她将那些违法之徒揭露给公安,并协助将他们一网打尽,全部予以严惩。
听闻这一转折,酒馆里的每个人都傻眼了,原来只是简单的婚事,竟还有这般离奇的波折。
对陈雪茹遭遇一无所知的人们,在听了她的叙述后心生同情,对她理智勇敢、果决灭私的行为表示钦佩。
“太棒了!”
“陈老板果然非同凡响。”
“这样的事情,只有陈老板才能干得出来,光凭这份魄力,我们大家都敬陈老板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敬陈雪茹。
见大家认同自己的态度,陈雪茹心中稍宽。
既然如此,
不如她索性在此处向其他常客揭开实情。
对于熟知情况者,如徐慧真或陈雪梅,她们听完后以困惑的目光看向陈雪茹和李平安,不清楚这是否是两人商量的结果。
这样一来,关于陈雪茹身份的争议得以化解,未来若涉及怀孕的事情,也能解释孩子的根源。
小酒馆角落的周老爷子安坐其中,听陈雪茹讲完,他嘴角微微上扬。
在过去或许还能接纳多个老婆,然而现在,时代已经不同,多妻成婚显然不可能。
这个主意相当巧妙,让他觉得可行。
此刻,周老爷子成了这里的镇店之宝。
因李平安有事无法常来,最近这几天青竹又不在,酒馆就主要仰仗周爷把守,以防意外滋扰。
酒馆里其他人重新开始畅谈,直到一人推开大门进来。
还没开腔,李平安和周爷就从容起身离座出门。
店里,青竹愣了下,放下手头的工作随他们离去。
忙碌中的陈玉梅,见此情景下意识露出关切的表情。
到了外面, ** 简述道:
“周教练,李教练,有个麻烦需要你们支援。”
“我们在簋街上一座院子发现了部分伪满余孽,他们装备精良且不乏高手。”
“我们还没有完全解决,如果硬攻会有大范围的影响及损失。”
“所以求助二位出马。”
此刻,青竹也来到现场。
三个站在眼前的顶级强者,一个是化劲,另一位是丹劲,还有一名强大的罡劲高手。
刚刚那个人进店,李平安已察觉其中异样,现在听得讲解后,心中有底。
“我们现在先去一趟。”李平安点头回应。
“随后的行动,请你们在车后跟随。”说完,三人身影迅速消逝在街巷。
旁停车辆上的人并未料到刚才的情况。
态度可嘉“那三个家伙眨眼不见踪影,真是速度快啊。”他话落,接着疑惑道:“刚才进去通报的那个家伙有没有听错,这么点距离,再怎么赶,都不可能比汽车还快吧。”
他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人,摇了摇头道:“眼力还得练练。”“那是教练李和导师周,那个十多岁的姑娘更是李教练手下的高徒,哪里是一般人能相比?”他命令道,“快开车去,别等人被抓了我们才赶到。”
他们这些人同样是军营的一员,但已不再是最初的一批学员。
这座军事营每年都招募新人新面孔。
眼前说话的那位显然是这一期新加入的学生,因为连老李平安和周老头都不认得他。
吉普车疾驰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车尚未到达目的地,但他们三人才刚到达一个庭院前。
此刻的院落被人群环绕,看到他们靠近,不少人礼貌地喊道:“李教官、周教官,师妹。”这些都是过去的学长学姐,向来对他们充满敬意,并且似乎借此彰显自身资深。
院落已被封锁,内部十分安静,唯有十多人的细微呼吸声音以及喘息声断断续续。
显然,院子里有人受了伤。\"青竹!”伴随着一声呼喊,墙头上突然闪过一道身影,瞬间院内传来枪声,却旋即又恢复平静。
青竹人影消失,院落陷入混乱。
李平安、周老头一进院子,其他人也紧跟着破门而入,凭借三位高手压场,里面的局面瞬间变得被动,虽然装备精良有强者坐阵,可在真实力量面前,这些都没用。
纵使你能看见目标, ** 未发,人家却先你一步逃脱,速度并不决定一切。
只要你的动作稍有慢迟,就会成为败者。
面对潜在威胁,反抗已成空谈。
在所有人都被制服后,其他的工作人员开始进入现场忙乱地整理。
在这些人里,李平安一眼看见熟悉面孔——孙婷婷。
但这次,李平安并未上前打招手。
这次的敌人显然不在少数,起码十几人潜伏在此。
甚至他们在搜索房间时发现了花名册。
这些人原为前伪满政权余党中的重要成员,名单难得齐全。
这张花名册做得相当现代,每个成员后面都有照片,还能从他们的资料上看出他们与这座隐藏之地保持密切的联系方式。
姓名、住址及代号,有了花名册即使找不到本人,现在配照片的出现就简单了许多。
李平安快速翻阅着,其中一人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笑了起来。
旁边的周老头好奇探视,见到那人也是一阵嘲笑:“我猜你早就有所怀疑对吧,事实证明你是对的,这上面居然有她的身份证号码!”
\"有这种地位还那么轻浮.\"
\"没想到她不仅曾侍奉过傀儡皇帝,甚至陪伴过西太后,这个身份非同一般。\"
这是李平安与周老爷子探讨的话语。
他们说的是南锣鼓巷宅院中的那位耳聋的老太太。
她的姓名在花名册上有记录——确切地说是满洲姓那拉的女子。
显然,她的身份相当不凡。
这位耳聋老太太以前在伪满洲国曾服侍过假皇帝,虽手头的照片不太清晰且拍摄于她的中年时代,但仍然一眼可以辨认。
纵使她抵赖,花名册上的信息也能揭示她的过去。
对于想找出突破点来说,实在太容易。
看见旁边训练营的人还在等待,李平安指向花名册上提到的老太:“这位,和我同一个院落。”
\"暂时留着,她不会轻易逃脱。\"
\"我会探探她的口风。\"
学员们毕恭毕敬地记下这个名字,随后离开了。
李平安暗中观察她,想知道这个年岁已大的女人,是否真正理解这里的情势。
即便理解,又会如何反应。
午后时分,陈雪茹来到裁缝铺。
店里的人都对她亲切地问好,同时眼中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起初,陈雪茹还没反应过来他们的关注,直到店内工作人员贴心提醒她不用过于悲伤,她的神情变化才显现。
意识到自己可能流露出轻松的表情,陈雪茹正准备掩盖。
这时身旁的店员安慰道:
\"雪茹姐,不必强装快乐。
我们理解你内心的痛苦,如果你想哭,尽情宣泄吧。
你所经历的,大家都很清楚。
不用担心,这里有我们在支持你。\"
陈雪茹的眼睛闪烁,突然间的关怀使她感动又自责。
她在想自己究竟怎么做,才不会让大伙误解自己在故作欢颜。
然而,似乎大家都认为她在硬撑。
当李平安下午路过,被店员邀请进屋,他得为这位名叫陈雪茹的女孩打圆场。
午后的南锣鼓巷,傻柱带着何雨水从门外走进。
前院的人笑着迎上去:“傻柱,你回来了!”
\"听说你在师父家帮忙忙到现在,事情进展如何了?\"得知任务已经结束,大家都轻松不少,傻柱咧嘴笑着回应。
傻柱脸上并无太多表情,但下午院子并不算人多。
易忠海的妻子因为前几天傻柱不在家中,心中颇为挂念,此刻好奇地向中院走近。
见到傻柱和何雨水归来,她立刻前来关切询问。
傻柱打开包取出一袋点心,开口邀请:“大妈,尝尝这小饼如何?”
“这是我师父那边带过来的,外边绝对找不到。” “配料真是奇怪。” 易忠海媳妇听傻柱如此一说,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暗想自己的丈夫想得太多了。
傻柱依然还是那个傻柱,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他行事粗枝大叶,忽略了雨水跟来的细节。
雨水并未随着傻柱进屋,反而趁机进入了易忠海的小窝藏匿起来。
临近工休,工人们三三两两地从厂内步出。
易忠海同样低着头背着双手,步出工厂大门,还与几个认识的人打着招呼。
近两年来,易忠海巧妙经营,使得他在这儿的口碑颇为良好。
他心里窃喜,感觉所有事情都在朝预期的发展方向推进。
只是那个家伙傻柱实在憨直,对人太好,回头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时机与他说教,他不能再这么随意对待所有人。
比方说这次,傻柱跑到师父那儿去帮忙,这事回头得好好教训他。
快走近自家院子时,正沉浸在思绪里的易忠海突然听到耳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