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绮梦俏脸微红,但是心里却美得很。
飞机在不断加速,终于像旱地拔葱般飞上了天空。
孙芷溪面朝窗户,两手紧紧攥着。
刚刚那一瞬间,她只觉心神荡漾。
“芷溪姐,对不起!”顾桐轻轻说道。
顾桐有些忐忑,毕竟是自己的冒失,才造成这种误会。
这女人虽说性格古怪,但是在司里风评还不错,并没有什么歪风邪语。
原本以为这女人会生气,或责骂,或怪怨。
在顾桐提心吊胆中,孙芷溪如蚊子般的声音:“没.......没事儿!”
飞机依旧在不断攀升,一直到巡航高度。
纪绮梦主动和顾桐找话题聊天,孙芷溪这个时候没有太多心思去听,因为她还在回味着刚刚那种感觉。
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也是人,不是神。
也有七情六欲,何况那天晚上将自己从危难中解救出来,对他的感激自是无以复加。
“你不是在西川吗?怎么突然就回京城了?”纪绮梦听到顾桐调到国家体育局,内心忽然就有些雀跃。
“一言难尽,我是革命一块砖,哪儿需要往哪搬呗!”
“切,满嘴顺口溜,你要考研啊!”纪绮梦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一边回着话,一边扫视着美人曼妙的身材,刚才的手感着实不错,让人浮想联翩。
纪绮梦做空姐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能力强的离谱。
“哼,本小姐还是有些魅力的吗!看吧,你就使劲看吧,但愿能把你迷的死死的!”
嘴角不自禁地上扬,在顾桐眼中,更加娇俏了!
聊的累了,顾桐闭着眼睛开始假寐。
孙芷溪可能感觉有些冷,问空乘要了个薄薄的毯子。
忽然间,顾大官人感觉有些不对劲,莫名地看了眼孙芷溪。
只能继续假寐,他不敢有丝毫异动,如果让纪绮梦发现,那得多丢人!
通过微闭的左眼看了看左侧的孙芷溪,这女人胆大的很,装作睡着了,头竟然靠向顾桐。
只是不停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这女人似乎有些莫名的兴奋!
“小姐姐,到了容城可以请你吃饭吗?”商务舱内,西装男很“不小心的”把自己的宝马车钥匙掉在了地上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顾桐受尽了“折磨”,以至于下飞机时,一脸“幽怨”地看向孙芷溪。
原以为这女人会害羞,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微微一笑,风情万种......
“顾桐,我可以请你吃饭吗?”南航的车已经在机场外等候纪绮梦了,女人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顾桐。
“这位姑娘,他最近比较忙,应该没时间!”孙芷溪刚好拉着行李箱出来,听到纪绮梦的这句话,立即抢着说道。
顾桐笑了笑,拿起手机摇了摇,示意纪绮梦电话里说。
看了看同样姿容俏丽,性感可人的孙芷溪,纪绮梦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着扬长而去的纪绮梦,孙芷溪颇有些郁闷,对方竟然只是笑了笑就走了,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无视。
“芷溪姐,今晚由我做东吧,西川也算我半个家了,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这句话正中孙芷溪下怀,封训基地的车把他们送到酒店后,孙少妇直接拿走顾桐的身份证,美其名曰,这种小事怎么能让领导操心。
然而,她并没有发现顾大帅哥有点魂不守舍。
因为,谢冰妍发短信质问他了:“为什么来西川不告诉我?”
“因为我要给你惊喜!”
“呵呵!”
谢冰妍回复了两个字,再没有下文。
不过,顾桐有些提心吊胆。
主要是某女同事显然对他“心怀不轨”!
将各自的行李放回房间,几人打车前往目的地,封训基地专门派了两人陪同接待督查组一行。
金牛区作为容城北城的消费中心,各种名冠华夏的美食都在这里。
最主要的是因为封训基地就在金牛区,封训基地给督查组预订的酒店也在这里。
因此,顾桐就直接选择了比较有名的-孔干饭老店。
老板并不姓孔,在这里,孔是个动词,它只是一种做菜的方式,纯粹的西川方言。
在这里的的确确可以感受到纯正的西川风味,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人太多。
不过这也难不倒顾桐,他知道饭店最顶层有预留包间,不多只有三四间的样子。
刚好有一间空余,老板最近和“橙团团”已经展开了深度合作。
尤其是何嘉玲目前也闯出了一些名头,很多人都知道这是省领导的姑娘,背靠青橙这棵参天大树,谁又敢不给面子!
几人到达饭店时,这里门外已经排起一行纵队,看出来这里人气很高。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四楼,几人迅速入座。
督查组八个人外加封训基地两个陪同人员,围桌而坐,大家一上午都在赶路,肚子早已经咕咕直叫。
就连孙芷溪也有些饥渴难耐。
菜陆陆续续上来,大家一边聊着容城的风土人情,一边用着餐。
刚吃了二十来分钟,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争吵声。
“什么叫没有?以前哪次来没有!你们这店是不是不想开了,你不是说这个包间里的人早来了吗?告诉他们让他们立刻、马上给我把房间腾出来!”
一个非常嚣张霸道的女人声音,在顾桐听起来却感觉有些耳熟。
“顾厅,不会有问题吧?”孙芷溪当着其他人的面称呼顾桐还是要正式一些。
顾厅这个称呼还是有讲究的,其实按照职务,应该叫顾副巡视员,但这样称呼起来不好听不说,又很累赘。
那天聚餐时,陈副司长说顾桐来自基层,也终将回到基层,一旦回了基层就会是实打实的副厅级。
人要往高了称呼,才会不断上升,所以就直接叫他顾厅。
话扯远了,此时大家都有些担心。
虽然都是一些“京官”,但此刻人生地不熟,难免有些忐忑。
此刻,室外的争吵也已经趋向于白热化。
那个嚣张的女人似乎已经忍无可忍,一把拉开了包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