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结束啦?我才刚发展一个客户”
白小麦郁闷:穿这么贵的衣服来一趟,不到一小时,就完成任务啦?
“嗯,再不走,容易被缠上”沈铭哑然:这小女人只想着发展会所客户,自己男人快成诱饵了。。。
“大叔,你会被别人缠上吗?”白小麦一脸认真,仰头看他。
“又来,还大叔。。。”沈铭气得顾不上周围有没有人,低头堵上小女人的嘴。
“唔。。。这里人多”白小麦哪怕嘴被堵上,也要挣扎提醒。
“好,等没人再说”沈铭松开小女人,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很快上了黑色幻影。
一上车,沈铭就忍不住继续。白小麦惊呆:车里前排两个人呢?这算没人?
白小麦尴尬抗拒,但男人手臂有力,动弹不得。她觉得,沈铭有些生气了,于是乖乖任由他亲到满足。
男人就象渴了多日,好不容易找到水源,把她当某某山泉了。
车前排的两位,不敢看不敢听,却明明白白。简锋内心就像期待多年的老母亲:自家的老板终于知道怎么拱白菜了。。。
终于被男人松开重又坐好,白小麦挽着的发型,轻微散乱,在男人眼中,有种更魅惑的美。她耳边垂下的一缕,再次被沈铭修长的手指细细拢在耳后。看着女人因为有些害羞而变红的耳垂,沈铭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清心寡欲,在白小麦面前,完全无法保持。
“以后在外面,叫名字,不许那样叫,除非。。。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男人低声教育着小女人。
沈铭也是没有想到,被小女人叫“大叔”,居然会让他起反应。。。
“你是说,两个人的时候,才能叫大叔?那现在算两个人?”白小麦问出心中一直在疑问:简锋不算人吗?
“当然不算”沈铭有些气闷,前面两颗灯泡呢,只能浅尝辄止。
“哦,知道了。。。”
看小女人乖乖的像个听话的小学生,沈铭想笑,轻轻把她搂在怀里靠着自己。
“我们现在去哪里?”白小麦仰头看沈铭,又低头从晚宴手包里拿出久未查看的手机,时间,已到九点。
“累吗?陪我再去吃点东西好不好?”这男人对她总是那么温柔,白小麦没有一丁点拒绝的动力。
“对啊,你晚上只喝酒没吃东西。。。”白小麦这才想起,自己是吃饱了,沈铭显然没吃。
“不要紧,喝酒前我有稍微吃一点东西的”沈铭轻拍她,表示让她安心。
白小麦喜欢靠在沈铭怀里的感觉,是那种温柔坚定的安全感,她很放松,甚至昏昏欲睡了。
“小麦?”沈铭轻声叫女人名字。
“嗯?”白小麦清醒了过来,迷蒙中问:“到哪儿了?”
“吃饭,上次你来过”沈铭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伏在自己身前女人的头发,又把手指探到她的下颌,轻捏了一下。
白小麦直起身来,看了看车外,正是上次来过的无招牌私房菜庭院外。
“走吧”沈铭伸出手,牵着白小麦下了车,帮她把略显松散的头发稍整理一下,才一起走了进去。
时间早过了晚饭时间,现在这个点,已经算是宵夜了吧,私房菜居然有人接待?白小麦心中纳闷。
她的疑问很快便有了答案,进了庭院后,白小麦看到庭院内小洋楼的二楼石阶上,走下来一个身姿卓约的女人。
女人身着淡紫色的旗袍,那面料的质感,在夜晚的庭院灯光下,如水流动般的光滑,让人有种想触摸的念头。
“铭公子来了”人未到,声已至。女人声音并不娇柔,反有些中性的低沉,
随着她的走近,白小麦在夜晚的灯光下,看清了她的样貌:女人大约40岁左右,飒爽的及肩短发,虽然年纪不轻,但仍能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即便现下,也是眉目生动骨相优越,称得上极有风韵。
“这位就是白小姐吧?”女人不在意沈铭的毫无回应,眼光扫向白小麦。
白小麦点头说了声“你好”,同时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快速扫描着,这女人的气场很强,白小麦安静着以逸代劳。
“这是莫老板,私房菜是她的”沈铭介绍道。
“我叫莫苒,是沈铭的朋友”女人目光锁定在白小麦的脸上,又下移到她颈间。
“莫小姐好,我是沈铭的女朋友,白小麦”
白小麦虽不知道沈铭为何总是带她来此,但看到这位风姿犹在的女老板,多少也明白,她与沈铭有渊源。
莫苒笑了:“等候多时了,宵夜已备好,两位请吧”
“谢谢”,沈铭朝莫苒点点头,牵起白小麦的手,走进熟悉的雅致房间。
两人落座,莫苒也一同坐下,又叫服务生来为三人倒了酒。
“沈先生,白小姐,我敬你们”莫苒先举起了酒杯。
白小麦端着杯子站起身,莫苒却示意她坐下,沈铭也伸手轻轻拉了她一下,让她坐着说。
“这杯酒,感谢沈先生这么多年的照顾”莫苒说罢,也不管别人,仰头将酒喝下。
白小麦暗叹:好一个江湖儿女啊。
只见莫苒又为自己倒了酒,再次端起:“第二杯酒,恭喜我的朋友沈铭,终于心有归属”
白小麦看了眼沈铭,只见他面色平静如常,只是嘴角微弯。
“这第三杯酒,祝你们甜蜜幸福,早日修成正果”
白小麦拽了拽沈铭,端了酒杯再次站起,回道:“谢谢莫小姐,这杯我干了”然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莫苒哈哈大笑道:“白小姐爽快,我喜欢,不介意的话,以后可以叫我苒姐”
“苒姐,我也代沈铭感谢你,我敬你”白小麦又为自己倒上酒,一饮而尽,沈铭都没来得及拦。
莫苒一愣,看了眼沈铭,心道:这男人,不会什么都跟小女友说吧?
沈铭似是也没有料到白小麦会如此讲,只是向莫苒微摇了下头。
“小麦,不许再喝了”沈铭把白小麦手中的酒杯按住,不再让她倒酒。他可还记得小女人毫无酒量醉卧悦铭公馆的往事。
“好了,小麦妹子,你们自己随意,我就不陪着啦”
莫苒退出房间时,向沈铭说了句:“十几年了,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等到如今”
说完,女人转身出去了,出门时,唇角带着一丝苦笑:自己也不必再等了,终于死心。
原来,真的有这样集多重特质于一身的女人,既纯真,又聪明,既柔美,又爽直,还有些性感。
连她这个女人,都有些喜欢这位白小姐了,更何况男人。。。
莫苒离开,白小麦脸微红,带着酒意,望着沈铭。
“大叔,她喜欢你。。。”
“嗯,我知道”沈铭面不改色。
“所以,你才故意带我来这里?”白小麦嘟起的唇和微皱起的眉,和刚才的江湖气判若两人。
“有这个因素”沈铭坦然承认。
“那你又不提前告诉我”白小麦有些气鼓,大叔就是心眼多。
“不重要,主要还是吃饭”沈铭想笑,看着小女人鼓着腮,象只河豚。
“那你还不快吃,我又想吃点了”白小麦扫了一眼餐桌上的美食,刚才在晚宴上吃的东西似乎不影响现在的发挥。
“要么,你喂我?看你们喝酒,我都饿得低血糖了”
白小麦:我是不是喝醉了?大叔这是在。。。撒娇吗?
怎么和自己在一起的沈铭,跟在外人面前的沈铭,不是同一个啊。。。
离开私房菜的时候,白小麦酒意上头,脚下有些飘,又不肯坐进车里,一定要走在路上吹风。
于是,沈铭让简锋和司机老陆开车跟随,他陪着白小麦走。
“大叔,你和莫小姐认识很多年了吧?”白小麦仰头看着沈铭,虽醉但问得清楚。
“嗯,十几年了吧,那时候,我刚回国内,在海都人生地不熟,当初,我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她帮了我不少”
“那她为什么要感谢你多年的照顾?”白小麦脑子真是一点也没喝糊涂。
“嗯,大约是因为,后来我有了能力,又帮了她吧,她本来因为生意失败,差点失去这座院子”
白小麦大致能想到沈铭帮助人的方式,不再追问。
“可是,这么多年,她喜欢你,你为什么没跟她在一起?她很美,也很飒”
白小麦歪着脑袋看沈铭,仿佛要从他脸上找答案。
“傻瓜,欣赏和爱慕,是两件事”沈铭用手指刮了下女人的鼻子,这小女人脑袋里胡思乱想的。
白小麦停步,拉住沈铭的手:“所以,你对我是欣赏还是爱慕?”
“你说呢?小东西,明知故问”
其实白小麦也知道,沈铭是在公开她的身份,这已说明了一切。
“不早了,明天你还要去上班”沈铭抓住白小麦在他身上乱摸的手:“送你回家吧”
良久,白小麦伏在他肩头,没回答。
沈铭低头看小女人不动了,捏了捏她的脸,也不反抗,似乎又要睡了。
他只得一把将小女人打横抱起,朝身后幻影车走去。
“开车,去思南路” 沈铭吩咐道。
小女人醉成这样,把她送回公寓也无法放心,如果这个点送去悦铭公馆,一是凤姨会惊到,其它人也会知道,想了想,沈铭决定,还是把白小麦先带回自己住处。
思南路的花园洋房,比起悦铭公馆,面积小一些,也更显温馨。
沈铭抱着一路呼呼大睡的白小麦,进了房间,这里晚上没有管家,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人。
一进住所,沈铭先把白小麦轻轻放在卧室大床上,女人脚上的高跟鞋,早在车上时就掉落,被他进房间时顺手丢在地毯上了。
沈铭第一次照顾醉酒的女人,有点无从下手。看白小麦睡得正甜,便先去衣帽间换衣服。
沈铭把外套脱掉,仍然觉得很热,看了眼熟睡的女人,又将衬衣也一并脱去,露出肌肉轮廓好看的上身。
刚换好睡裤,沈铭听到卧室有动静,赶忙去看,只见白小麦在睡梦中似乎有些不舒服,闭着眼睛在拉扯身上的礼服裙,嘴里嚷着“热,好热”
沈铭帮白小麦重新摆了摆睡姿,看她仍然不舒服,又怕她拉扯项链伤到自己,只得去帮她摘下珍珠项链,又小心地取下耳饰。
准备脱礼服裙的时候,沈铭犹豫了。早知如此,应该让简锋安排两个女管家在这里,自己住这里就是图个安静,所以管家是白天来料理家务,晚上会提早离开。
“小麦,醒醒” 沈铭轻声叫女人名字,试图把她唤醒。
“大叔”白小麦睁了下眼睛,看着沈铭的脸,咯咯笑了,伸手去揉男人的脸,又闭上眼,低声嘟嚷:“沈铭,帅大叔,真好看”
说完,居然又睡着了。。。
“喝点水”沈铭倒了杯温水,扶起白小麦,喂她喝。
女人迷迷糊糊喝了两口,又不动了,睡了过去。
沈铭看女人不再去拉拽身上的裙子,便在她旁边,手肘撑在床上,侧躺着看了熟睡的小女人一会儿。被女人的酣睡感染,很快,便也躺在女人身边沉沉睡去。
这一觉,他们都睡得很沉,直到天光大亮,阳光穿过窗纱,照在相依而卧两人的脸上。
白小麦睁开眼,惊讶地发现,自己没在公寓床上。
看到身侧的沈铭,再看看房间环境,明白这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没回家。
白小麦低头,身上礼服裙整整齐齐,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昨晚,应该没有趁醉非礼大叔吧?白小麦抚着胸口,准备先赶紧洗漱一下。
白小麦蹑手蹑脚下床,关上卧室套房洗手间的门,小心褪去礼服,摆放在台面上,去沐浴。
洗手间只有男人的用品,白小麦想也没想,直接用了沈铭的男士洗护用品。
洗完后准备出洗手间时,白小麦犯了难:没有她的睡衣可换。。。
浴室里四处看看,过于干净整洁,只有浴巾和毛巾。白小麦只得用浴巾把自己围好,又扯了条毛巾披肩上,这才探头探脑地推开洗手间的门。
一出来,白小麦就看到沈铭靠在床上,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沈铭看着女人几乎最原始的模样: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头,一块小毛巾已经快滑落,露出光滑的肩膀,小女人两手紧紧揪着胸前的浴巾,宽度有限的浴巾遮都遮不住两条好看的长腿,纤细的脚踝细巧的脚趾就那么踩在地板上。。。
沈铭忽然有一瞬间地窒息,有种将女人立即压在床上的冲动。
“怎么光脚呢,快踩到地毯上来”沈铭把自己的拖鞋递了过去。
他是真没想过眼前这个场景,家里压根没有准备女人的物品。那些定制的礼服和珠宝,其实是她为自己找到母亲的感谢礼物。。。
沈铭去找来吹风机,为白小麦吹头发,看女人全程紧张地揪着自己的浴巾,沈铭哑然失笑,心道,小东西,真想对你怎样,那块布能有何用啊?
沈铭去衣帽间找了件白色衬衣递给白小麦:“先换上,明天重新买睡衣”,然后,进了浴室去冲凉,给自己降个燥。
男人从未有过这种内心踏实的感觉,类似一种幸福感,虽然两人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