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意识碎片可以加快我们的成长,也可以提高我们的上限。”贾青很快就明白了金发少女的意思。
除了吸嗨了,可能造成精神分裂以外,这玩意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十全的大补药。
“这不就是大经验书吗?”他瞬间就想到了这个。
“看来你保留的记忆不少,没错,这些对于我们来说充满副作用的东西,对你来说就是大经验书。”空点了点头。
“什么?他不是说会被记忆吞噬吗?”贾青愣了一下。
“那是因为她并非分离的主意识,而是被磨损消弭,不得不抛弃的那一部分意识碎片所以延伸而来的。”空解释道。
“只有根本意识的碎片才拥有足够坚定的认知基础,而且会受到世界的支持。”
“什么?”贾青依然不太明白。
“我给你从头解释一下,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并不是单纯的提瓦特。”
“而是由提瓦特大陆和世界树以及地脉和本体意识扭曲而成的因提瓦特之梦。”
“在这个世界九成九的世界都是虚幻的,只有极个别的提瓦特大陆才是真实的,而所有真实的提瓦特大陆中,只有一块是最原初的那一块,也是唯一可以离开提瓦特大陆的世界。”
“虚幻的提瓦特大陆有着不同的等级,共有8级,每个等级的提瓦特大陆力量都会往上翻上数倍。”
“我们现在所在的提瓦特大陆等级为3,我所在的提瓦特等级为7,而真实的提瓦特大陆是没有等级的。”
“等级越低的提瓦特大陆,越容易受到破坏,因为他本质实在是太虚幻,等级越高的提瓦特大陆就越接近真实,我们表现出来的力量所造成的破坏也会越小。”
“真实的提瓦特大陆是没有等级的,它相当于1~8级的综合世界。”
“不同世界等级的小怪,在真实的提瓦特大陆都有,不过大部分小怪的等级对标等级为3的世界等级,而那些魔神boss这都是和八级世界类比。”
“本体,也就是原初意识,在地脉和世界之树中历经了不知多少次的循环。”
“他的记忆被磨损,情感被扭曲,然后不断的被剥离,形成了分离的意识碎片,也因此他们的性格更加偏向某种情感,通常来说是以空和荧的形象行走这个世界。”
“那些没有形成意识碎片被剥离扭曲磨损的意识,则扭曲着现实世界,构建了因提瓦特之梦。”
“在因提瓦特之梦中,那些角色都是我们意识的衍生体,或多或少的包含了我们本体的部分记忆,这部分数量难以计数,虽然是我们的衍生体,却并不由我们控制。”
“最后,就是本体完全分裂诞生的分离意识,这是最少的,不超过个位数。”
“整个提瓦特大陆已经变成了一个宏大的提瓦特游戏场,在那些或真或假的提瓦特世界中,不同的支线在被开辟。”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随着本体意识的不断轮回,现在有剥离体,衍生体以及分裂体,三种我们的意识化身。”
“剥离体通常以空和荧的形象,行走在不同的世界。”
“衍生体,则可以是提瓦特大陆上的任意居民。”
“而分裂体,最终仍然保持着与本体相似的外貌。”贾青大致明白了他的意识。
“感谢你的讲解,那么我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贾青拿上了空给的意识碎片然后拿出一个纠缠之缘选择了返回。
提瓦特大陆,贾青返回了他在璃月的家中,手中的纠缠之缘也随之消散。
他不想再和那三个家伙待在一起了,那个金毛如此安排肯定有他的目的。
“意识碎片吗?聊天群应该可以整合这些,毕竟苍梧仙帝都那样恢复神志了。”
“话说这些意识碎片该怎么使用?直接吃吗?”贾青看着手上有金色沙砾凝聚成琥珀色的碎片。
他想了一会将碎片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很快这个碎片就如同他所想的那样融入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大量的记忆片段开始不断的涌现,欺凌、压迫、杀戮最终一切归于欲望。
在大量记忆的冲刷下,他暂时失去了意识,聊天群的锚定,让他可以作为旁观者旁观这些记忆之中的故事。
这是一个恪守的三观道德,最终却被欲望吞噬的故事。
他的生活是肆意妄为,内心却是一片空虚,不过他很满足,至少他曾经拥有过,虽然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幻梦。
他一一接受了他的经验和记忆,也获得了他的特殊能力,可以放大人们心中的欲望并将他们奴役的能力,通俗的表现就是魅纹。
然后是部分关于人界力和光界力以及深渊力的使用方式。
【检测到原初意识,世界程序启动。】
【真正的我啊,请说出开始的密码。】
【在这注定毁灭的故事中,留下我的回答。】
伴随着他获得那些记忆,有机械冰冷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响起,整个世界随之焕然一新。
他推开房门,看向远方那错落的高大的寒天之壁,他抬头向上,能够清晰的看到一个世界等级八标识在那里。
所有事物的身上都浮现出属于他们的标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并非真正的提瓦特。
“开始的密码,我想想,我记忆最深刻的东西,与提瓦特大陆有关的东西…”
“原神启动。”他以肯定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原神启动。】
【欢迎进入大世界。】
【游离地脉的孤魂啊,记住曾经的誓言吧。】
【世界是一场荒谬的游戏,而现在我要成为祂的主人。】
【我想要得到的就必须得到,我想要占据的就必须占据。】
【我要从一无所有而拥有一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熟悉的声音开始响起,那是他在地球时候的声音。
“你还能坚持多久?”贾青并没有被他的话语打动,反而这样问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也许还有更加漫长的时光。”
“你要取代我吗?”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