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即将离去的何雨柱,秦淮茹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挣扎着喊道:“傻柱,你等等!你就算不顾及我,小当你难道也不管不顾了吗?她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本已准备迈步离开的何雨柱,听到这句话,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再次停下了脚步。他眼神冷漠地看着秦淮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说道:“秦淮茹,你是在痴人说梦吧!你嫁到贾家这么多年,难道不清楚易中海如此不遗余力地帮助贾家的缘由吗?还是说,你天真地以为他们仅仅是师徒关系?”
秦淮茹一时之间如坠云雾,茫然地问道:“这和小当是你女儿,又有何关联呢?”
看着依旧没有回过神来的秦淮茹,何雨柱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嘲讽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一把利刃,无情地刺痛着秦淮茹的心。他毫不留情地开口说道:“秦淮茹,有了贾张氏这个前车之鉴,你觉得我还会相信吗?或者说,你觉得我还会承认吗?”
看着何雨柱那满脸的不信任,秦淮茹心急如焚,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你为何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小当绝对是你的亲生女儿!”
然而,此时的何雨柱心意已决,他看着秦淮茹,就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语气冰冷地说道:“秦淮茹,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且不说于莉已经身怀六甲,就凭我这风流倜傥的模样,你觉得我以后会缺孩子吗?”
秦淮茹这时才恍然大悟,但她依然不肯放弃,坚持说道:“可是……可是……可是小当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就真的忍心看着她受苦受难吗?”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的声音就像那寒冬的北风,冰冷刺骨:“是我女儿又如何?我日后难道还会缺少女儿吗?既然我不会缺少女儿,那我为何要去抚养一个对我充满仇视的女儿?”
眼看着何雨柱又要转身离去,秦淮茹如饿虎扑食般再次拦住他的去路,紧咬银牙说道:“我愿给你做小妾,给你当个外室,这下总行了吧!”
何雨柱听闻此言,内心毫无波澜,宛如平静的湖面,他依旧用那古井无波的语气说道:“你也不必如此作贱自己,我着实看不上!”
听到这话,秦淮茹气得胸口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汹涌澎湃。她最后指着何雨柱身后,仍在看热闹的刘岚,愤愤不平地说道:“她一个寡妇你都能要,为何我就不行?”
自从前段时间何雨柱和自己说过那些话后,刘岚就一直对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充满好奇。然而,今日听到这样的事情,还在吃惊的刘岚,突然就听到秦淮茹将自己牵扯进来,原本看热闹的心思瞬间被提了起来。她的内心竟然开始期待起,面前人的答案来。
何雨柱先是回头瞥了一眼刘岚,然后才转过头来,对着秦淮茹说道:“我这人有个怪癖!我可以接受别人用过的东西,但我绝对不能接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你应该明白我话中的意思,这辈子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咱们俩这辈子是绝无可能的!”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秦淮茹的身体如遭雷击,一个踉跄,再次跌坐在地上,开始嘤嘤啜泣起来。
何雨柱对哭泣的秦淮茹视若无睹,他对着身后的刘岚说道:“好了,别看了!咱们该走了,我送你回家。我还有要事在身呢!”
望着骑着自行车渐行渐远的何雨柱,秦淮茹仿若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布娃娃,又好似一个孤独的舞者,在原地发泄着心中的情绪,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如此绝情!我究竟哪点比不上其他女人?”
正当秦淮茹自怨自艾之际,何雨柱那如寒冰般冷酷的声音在秦淮茹耳畔响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宁可选择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也绝不会要你的。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好好琢磨琢磨,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别把这无用的心思,浪费在我身上了。”
秦淮茹听着何雨柱逐渐远去的声音,心中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满是绝望。她深知,这一次,何雨柱是彻底与她斩断了所有的联系。
而在另一边,何雨柱陪着刘岚朝着家的方向悠然骑去。途中,刘岚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开口说道:“柱子哥,你今日是否有些过于狠心了?”
何雨柱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你又怎会知晓,当年秦淮茹结婚时顶撞我的样子,可是没有半分情面。”
秦淮茹如行尸走肉般回到家中,整个人好似失去了生命的气息,成为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她面无表情地回到家中,机械地做着自己每日的工作。对于秦淮茹的变化,贾家的人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将她当作牛马般使唤。
没有了秦淮茹的纠缠,何雨柱的日子又如那春天里绽放的花朵,再次过得开心了起来。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距离过年仅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一天,何雨柱再次被叫了去开会。当何雨柱来到会议室,看着里面每个人凝重的样子。何雨柱就已经猜的今天的会议,指定非常的重要。何雨柱也没有和其他人说话,径直来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个人来到会议室后。感觉到会议室的气氛,谁也没有说话都是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整个会议室有三四十号人,却是极其的安静。整个会议室,只有人们的呼吸和心跳声音。
没过多久,就见三个副厂长,和杨厂长,曹书记,以及工会主席几人一起满脸凝重的走进办公室。
看到这样的架势,何雨柱就知道。这几人知道是提前开过小会了,看着情况指定是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