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天再次选择报公安,当附近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赶过来,发现当事人还是锦天和花如鱼时,只在心里感叹一句:
这位花如鱼同志可真是多灾多难的,这才多久啊,又住院了。年纪轻轻的,可真是倒霉啊!
当锦天讲完事情的经过,还有另外一方的当事人是谁时,两个同志更加感叹:
这位花如鱼同志,难道是上辈子欠了那个华家不成?
怎么又是被他们家的妻子推倒的?这得多大的孽缘啊?
记录完,锦天好心地提醒:
你们还可以让你们的领导申请,把这件案件移交给部队解决,我不介意。
两个人秒懂,感激地向锦天道别。
并表示,一定会尽职尽责的去大院,找华家那位当事人柳曼云调查的,也会去找当时的其他在场的人核实情况。
公安离开,锦爷爷看着锦天,问:“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锦天只说:“七七是不会和华家相认的,以防华家某一天知道七七的身份,来和她相认。
在此之前,我必须要让外界知道,七七和华家的关系有多恶劣,并且是华家单方面的不对和理亏。
我只想尽可能的堵住外界的嘴,让她受到最小的干扰。
还有,这次的亏也不能白吃,必须得让华家放点血。
这世上,还没有人让我锦天的人吃了亏,还安然无恙的,华家,也不例外。”
锦奶奶感叹,“这七七,怎么这么多灾多难的,这才来京都多久,这次直接开瓢见血了。本来身体就弱,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锦天看着因为麻药昏迷不醒,一无所觉的花如鱼,对着锦奶奶说:
“奶奶,你先在这里照看一会儿七七,我回家收拾点东西,然后就回来。”
“去吧,去吧,等你回来了,我和你爷爷再回去。”
锦天从李叔手里拿过车钥匙就离开,没有回大院,而是开着车七拐八拐地进到一个胡同里。
这里全是独门独院,锦天敲响了其中一家的大门。
来人打开大门,看到锦天,就惊呼出声:“天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锦天看一眼门口四周,小声说:“进去说。”
来人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这是有事情,也不啰嗦,打开大门,两个人进到屋子里。
锦天刚坐下,就对着那个人说:“袁刚,别忙活了,我说完就走,你给我拿张纸和笔。”
“别啊,天哥,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来我这里,不能一口水不喝就走啊,那兄弟我成什么人了?
小嫂子一起回来了吗?要是回了,看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兄弟请你们俩一起吃顿饭,认识认识。”
袁刚一边说着,手里动作没停,拿茶叶倒水,一气呵成,然后把茶杯放到锦天面前的桌子上,又开箱倒柜拿纸和笔。
锦天看着他,接过纸和笔,埋头一边写一边说:“你嫂子和我一起回来的,这不,今天来,多少也和她有关。
我给你一些人的名单,你照这个名单给我查,查仔细了。
我这次回来,不方便自己动手,花销就从我的分红里扣。
但有一点,必须隐秘,不怕花销,事情必须给我查明白,还得越快越好。”
袁刚听他这么说,赶忙应下,说:“天哥,没问题。小嫂子怎么了?”
“没事儿,意外小伤,这不刚住进医院。我一会儿回家收拾点东西,还得回去陪护。现在爷爷和奶奶在身边陪着呢。”
袁刚听他这么说,立马说:“那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看看小嫂子。”
“改天吧,她还昏迷着呢。”
袁刚惊呼:“这么严重!”
锦天头也没抬地说:“伤在脑袋,打了麻药,缝合伤口,所以昏迷着,想什么呢?”
袁刚冲着他挤眉弄眼,调侃道:“天哥心疼坏了吧?
能让天哥你心动娶回家的女人,一定很优秀吧?”
锦天得意的说:“那是自然。”
袁刚惊呼:“哇!难得啊,从天哥你嘴里夸赞别的女人,小嫂子一定不凡,我更想见见了。”
锦天应道:“有机会的。准备好饭菜。”
“那是必须的。我可是听怀安说了,小嫂子人长得好看,脾气好,做饭还好吃。就是身子骨弱了些,需要休养些日子。
这对咱们这些人来说,压根就不是事儿,咱们挣的,就够用,好的尽管补就是了,顶多费点心思。
能娶到心爱的姑娘,那才是难得的。
你看我,都被我家老头子放逐了,扬言不和他敲定的人家结亲,就不让我回大院。
切,像谁非得回去不可似的,我都快一年没回去了,等到过年的时候,他还不是得求着我回去。
不然,我家奶奶和他没完。
我还年轻,才不急着结婚呢!
况且,我可不想找个女人凑合过日子,我想找个我喜欢的。
那样,光是看着那个人,心里就美滋滋的。
天哥,你和小嫂子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
锦天听着他的喋喋不休,一点不耐烦没有,反而嘴角挂着放松的笑。
他想了想,说:“不光是这样,你还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
见到人就高兴,见不到就想念,时时刻刻那种,用一词来形容就是牵肠挂肚。”
袁刚听锦天这么说,也不坐在凳子上了,站起身,围着锦天,大声的“啧、啧、啧”,满脸打趣又夸张地说:
“天哥,没看出来啊,你这是被小嫂子彻底征服,铁汉成绕指柔了啊!”
锦天没否认,抬起头,把纸和笔递给他,嘴角含笑地说:“是的,所以,以后见了我家七七,要对她好点,客气点,知道吗?”
“哇!小嫂子的名字听着都这么乖,天哥你被迷晕呼了!”
袁刚接过纸和笔,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单,神情一转,嘲讽地说:
“长舌妇到什么时候都是长舌妇,不会因为自家男人的官阶高了,而嘴下留德,品质变高。”
锦天问:“怎么说?”
袁刚一指上面的两个人名,说:“天哥,就这两个娘们,没少在背后蛐蛐我家里的事情。
有这样的女人,男人也走不远,早晚因为他们倒大霉,回家种红薯,或者去劳改农场种红薯。”
锦天喝了杯中的茶,起身,说:“行了,有空,把在京都的兄弟聚在一起,咱们再叙,我先走了。”
袁刚也不挽留,笑嘻嘻的说:“快走吧,天哥你还得回医院,陪小嫂子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