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哥哥,你教我你教我。”
这么强大的阵法,足可以镇压千百人。
这阵法虽是封辰奕和楼夜雪一起摆列的,可是列阵的手法是出自楼夜雪,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强大的阵法。
封辰奕看着迫不及待想学的翟妘,答应道:“回去教你。”
他教,总比她去求着楼夜雪教的好。
下了山翟妘和封辰奕就跟楼夜雪分开了,翟妘拿到了证据,已经不需要有人作证了,楼夜雪带着铁铸头和他的儿子回黑市,楼夜雪要用他们黑市的规矩惩罚他们黑市的人。
封辰奕没有拒绝楼夜雪带走铁铸头和他儿子,他们两个虽然站在一起不怎么说话,可是好像一切都又遵循着一个规矩。
相处方式出奇的和谐和融洽,甚至还有些默契。
翟妘和封辰奕回程的途中就已经忍不住找了棵树根将找到的东西翻开查看,如果有什么不妥,再回去也来得及。
信一封封打开,里面全是幕后之人写给掌管私铸营的人,里面都是下达的各种指令,
账本上明确记录了,一批与运送北荒箭镞一样的箭的出库记录和铸造成本。
账本只有银子的进账,没有出账,进账从何处来,账本之上没有注明。信没有落款,但字迹有迹可循,这字迹也是唯一的线索。
封辰奕已经传信入宫,幸安帝很快就会派出人到私铸营,虽然那些人会有准备,但短时间之内搬不走那么多东西。
一天一夜没合眼,封辰奕看完最后一封信的时候,翟妘已经靠在木根上睡着了,他看了翟妘许久,自己轻轻倚靠在树根上,将翟妘的头揽在了自己怀中。
夜幕渐渐降临,翟妘和封辰奕就这样在郊外睡了一夜,这一夜格外的安静,连风吹树叶的自然景象,都仿佛在刻意为这两人的熟睡放慢了节奏。
温柔的月光透过浓密的树叶洒在翟妘眉目,封辰奕挥袖遮挡。
次日翟妘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是钻在封辰奕怀中的,封辰奕宽阔的身体将她紧紧裹住,她身体倚靠的都是他柔软的身体,而不是坚硬的树根或地面。
清晨的阳光透过重重叠叠的树叶,洒在他绝世的容颜之上,照得他的面容光芒四射。
他的怀抱很温暖,紧紧贴着他的翟妘能感觉到到他的体温,闻到他身上独属于他的味道,翟妘第一次觉得自己离他这么近。
时间仿佛定格在在这一刻,翟妘痴痴的看着封辰奕,眼中满是被爱着的心满意足,她突然很想就这样一直下去。
这个怀抱给她一种无以言说的感觉,她贪恋。
翟妘忍不住往他怀里蹭了蹭,封辰奕揽着翟妘的手微微动了动,他略微嘶哑的声音响起:“醒了?”
他看不到他怀中翟妘的表情,只能感觉到翟妘轻轻的抱住了他,封辰奕嘴角轻轻扬起。
听到封辰奕的声音,翟妘顿时不敢动了,慌忙收回自己抱着封辰奕腰的手,抬起头看向封辰奕,眼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又像做了亏心事心虚撒娇:“奕哥哥。”
他的腰真的很好摸,很有手感,手心还残留着他身体的温度,感受着他腰间的坚挺和柔滑,虽然隔着衣服。
但翟妘已经能想象到自己摸到的是他光滑的腰,这种窃喜的感觉,就好像占了他很大的便宜。
封辰奕看着翟妘失神了片刻,开口声音依旧干涩:“睡好了吗?”
翟妘已经长大了,她不是小时候那个瘦骨嶙峋的小姑娘了,她身体柔软,身体已经发育了,虽然她的那个部位常年被束缚,但上次女装时也是凹凸有致。
封辰奕抱着她,心里竟然有了别的心思,她刚睡醒的一句奕哥哥,更是让他身体有了异样,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翟妘从他身上爬起,精神抖擞:“睡好了。”
封辰奕缓了许久,才缓缓挪动自己的手,他动作有些僵硬,“走吧!回家。”
封辰奕用左手牵过一旁拴着的马,用左手将翟妘扶上马背,自己翻身上马,左手拉着缰绳驱使马儿,他的右手直愣愣的一动不动。
翟妘和封辰奕赶回睿王府的路上,听到了一些风声,隐约是王府出了事情。
到睿王府门口时,眼前的一切景象让翟妘和封辰惊讶不小。
睿王府门口被看热闹的人围了水泄不通,翟妘和封辰奕拨开人群,只见大理寺的人正在睿王府办案。
睿王府所有丫鬟家丁包括一些隐藏在家丁中的寒水阁死士也被押到门口,睿王府门口进进出出都是大理寺的人。
周围人群议论:“听说睿王私铸兵器,府内还发现了运送北荒的那批劣质箭镞,本以为睿王是劣质箭镞的受害人,没想到是他自导自演的。”
“是啊?真没想到,睿王虽然人在边关,却能在天子脚下私铸兵器,真是狼子野心。”人群中不断有人议论。
封辰奕和翟妘对视一眼,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睿王府被搜查,那翟妘屋里的那些东西,
翟妘想都不敢想想,那些来自各地的账本消息被搜查出来,会发生什么!
翟妘和封辰奕不顾一切往睿王府冲去,翟妘在封辰奕身后大喊了一声:“睿王回府~”
所有进出睿王府的大理寺人都愣住了,封辰奕不怒自威,满脸肃杀之气,吓得那些人纷纷往后退,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睿王可是在幸安帝为他举办的庆功宴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瞬间秒杀了御前守卫的,他们怕自己也会被瞬间杀死。
封辰奕所到之处,所有大理寺人吓得动弹不得,纷纷逃退,翟妘则乘机往后院跑去。
封辰奕回到王府的瞬间,王府所有的守卫向他靠拢,他处理前厅的事情,翟妘则是马不停蹄的往听雨轩赶去。
前厅封辰奕坐在主位之上,浑身充满肃杀之气,吓得大理寺之人节节败退,他不说话,只是在等,等他们的头儿亲自来找他。
有了封辰奕坐镇,前厅大理寺的人纷纷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