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虞逸云满脸茫然,眼中尽是不解,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关键时刻掉链子,可真是要命。
“你已经到达极限了。”
邪的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
“极限?我感觉我好得很啊?!”
虞逸云边说着,边活蹦乱跳地展示了一番。
这时,恶魔兵将们收起阵法,回到他们身边。
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韵律。
“嘿,钓鱼佬!原来你是恶魔之人,以前还跟我装深沉呢。”
虞逸云瞧见魑魅魍魉,大笑着上前搂住他的肩膀。
“不过为啥你的面具是三色的?”
虞逸云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你说呢?小弟弟?”
魑魅魍魉开口反问,竟是一个娇俏的女声。
“握草!”
虞逸云被吓得不轻,赶忙如触电般拉开距离,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吓到他了。”
魑魅魍魉再次开口,这次却是苍老沙哑的声音,
“魑魅魍魉,一体三魂。”
渊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虞逸云挠了挠头,心中暗叹,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黑影如乌云般笼罩众人,带来一种沉重得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虞逸云等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一只巨大的白虎矗立在眼前,那圆鼓鼓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他们,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兽神活了?”
渊等人瞬间如临大敌,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的身体微微紧绷,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虞逸云试探地喊道,
“小松鼠?”
白虎嗷了一嗓子,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震得空气都微微颤抖。
随后人立而起,小松鼠那兴奋的声音从白虎身体里传了出来,
“大哥,我好像无敌了!”
说着,白虎随意地一爪挠在虚空处,看似平平无奇的一爪子,却瞬间留下三道触目惊心的虚空裂缝,那裂缝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仿佛能吞噬一切。
虞逸云飞身落到白虎头顶,站在上面,笑道,
“看起来还挺威风。”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轻松。
嗷~又是一声虎啸,震耳欲聋,在众人耳边轰然响起,犹如雷鸣般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众人的听觉神经。
虞逸云浑身一颤,心底莫名地涌起一抹恐惧之感,那感觉就像黑暗中隐藏的巨兽正窥视着自己,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划过他的脊梁。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强笑道,
“这次吼声有点气势啊,还挺吓人的。”
白虎急忙说道,
“大哥,这次不是我!”
“嗯?”
虞逸云闻言,脸色骤变,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而上,仿佛一条冰冷的毒蛇在他的身体里游走。
虎啸声再一次响起,这一次声音来自于他们头顶。
一只更为巨大的虎爪出现在众人头顶,遮天蔽日,散发的气势如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在这巨爪面前,所有人都显得如同蝼蚁般渺小。
那虎爪上的每一根毛发都像是锋利的钢针,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散发着毁天灭地的气息。
随着那毁天灭地般气息的蔓延,整个白虎的身形逐渐显露出来。
它的身躯巨大得仿佛没有尽头,每一块肌肉都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蕴含着岁月沉淀下来的雄浑力量。
那如雪般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像是一片银色的海洋,波澜壮阔却又令人胆寒。
每一片皮毛都像是一片冰冷的雪花,组合在一起却形成了一股恐怖的力量。
白虎那犹如灯笼般的大眼睛俯视着众人,眼神中没有丝毫情感,只有一种对众生的漠视。
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如利刃般的獠牙,每一颗都仿佛能轻易撕裂虚空。
虎啸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声浪如同汹涌澎湃的海啸,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众人席卷而来。
那声音如同末日的审判,无情地冲击着众人的身心。
强烈的冲击让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眼神变得呆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虞逸云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空洞无神,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宛如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陆地神仙!”
小松鼠惊叫一声,它那小巧的身影脱离了兽神白虎的肉身,不受一点影响地钻进了虞逸云的袖口,在这一片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
就在众人几乎要被这股气势完全碾碎的时候,远方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
那笛声如潺潺流水,轻柔地流淌在空气中,在白虎那恐怖的气势中开辟出了一片宁静的空间,将虞逸云等人保护了起来,抵御着白虎的恐怖威压。
白虎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巨大的头颅转向笛声传来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那遮天蔽日的巨爪也停止了下压,悬在半空,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那悠扬的笛声在空气中飘荡。
“兽皇,你出来早了!”
笛声停止,一道冷漠的女声响起。
那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冰冷刺骨,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兽皇身体一抖,张开一双比它的身体还要庞大的翅膀,缓缓开口,
“我觉得此时最合适。”
它的声音低沉而雄浑,带着一种坚定的决心。
女声再次传来,
“你们白虎一族还真是倔强,个个都想打破规则。”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无奈,仿佛是在责备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兽神的下场你没看到吗?你想成为下一个?”
女声的话语如同重锤,敲击在空气中,带着一种警告的意味。
兽皇不为所动,它的眼神中燃烧着一种不屈的火焰,
“我的血脉告诉我,白虎一族,永不为奴!”
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天地间回响,也让这场对峙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小松鼠从虞逸云的袖口偷摸伸出一只小脑袋,眼神深邃,仿佛经历了世间沧桑,
“真有意思,一众棋子争先恐后的想当个执旗人,执旗人反倒是甘愿做个棋子,有趣,当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