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警局。”宋常雯说完,转身就走。
“你听见了吗?”阿辰一怔。
“声音那么大,我又不是听不见,你要的电话在哪里?”
“这个,我也不知道。”
见尚博脸色难看,阿辰也不说话了,他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裴兰卿拉着骆晚棠往外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金主是尚博?”
“还不是一样?
裴兰卿再次一脸花痴状:“有这种讨债人,真是养眼啊...”
但是换来的是一道冷漠的目光,尚博很快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哼,他以为他是谁,还不如我祁昌胤呢。”
骆晚棠有些愧疚地朝尚博走去:“多谢,能不能帮我把我的包和电话还给我?”
“上车。”他对着身后的司机道。
骆晚棠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再往前走了。
“你的电话和包都给我吧,我们自己走。”
尚博抬头,眼底寒光一闪,像是要把他冻成冰块。骆晚棠恨不得掉头就走,但又做不到。
时光说完,转身对裴兰卿道:“你可以走了,我和尚老师过去一趟。”
“怎么了?你看看人家,冷冰冰的,我跟你一起过去好了。”
“不用了,我只是想在合同上签字,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你可以走了。”
裴兰卿看她执意如此,便不再多言...
骆晚棠哆哆嗦嗦的在尚博面前坐下,将自己的裙子拉得更低了一些。
他艰难的开着车,朝着尚博的家走去。
他直接吩咐:“去洗澡。”
骆晚棠连忙往后退去,双手护住自己。
阿辰扬了扬眉毛,“骆晚棠姑娘,你最好先洗澡,你这一身酒气,的确有些难闻...”
骆晚棠抽了抽鼻子,的确很难闻,她以为阿辰在,尚博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却忘了刚才他还在车里,对她动手动脚...
骆晚棠刚刚去洗澡,阿辰就被尚博支开了。
他烦躁的扯下了自己的衬衫,将自己的外套扔到了地板上,然后一脚踢在了洗手间的玻璃门上。
骆晚棠打了个寒颤,连忙用毛巾盖住自己。
“你出去!”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尚博一只手掐在她的喉咙上,让她动弹不得。
“也不知道骆姑娘要不要银子,要不要爱情,才会跑到这种鬼地方来寻夫!”
“我…没有放开…”
洗手间的水雾很浓,尚博带的她几乎无法呼吸。
尚博飞快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啊!”一声惨叫响起。
这已经是骆晚棠第二次被逼着答应了,尚博看起来就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
“住手!请……住手……”
警方告诉尚博,骆晚棠是被一个男子推倒的,骆晚棠吓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
“嘴硬,收了老子的银子,还跑到人家的床上来,老子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你的男人!”
尚博已经失去了理智,骆晚棠只是他的一个宣泄口,他并不在意她的性格,也不在意她的所作所为。
可是,他实在无法容忍,这样一个曾经在他身下乞求过她的女子,竟然还会和其他的男人扯上关系。原因是什么?他明白这是一种对自己的控制,但他并不明白,或许这就是爱情吧。
终于,骆晚棠停止了挣扎,晕了下去。
见她躺在那里,以一种极为尴尬的姿态躺着,他还很贴心的把她翻过身去,结果一摸到她的脑门,烫的吓人,他这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在发高烧。
他撩了撩她凌乱的发丝,脸颊滚烫,眼睫上还带着泪痕,让他有些同情。
他将骆晚棠扶起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示出两人之间的激情。尚博在浴室里帮她洗了澡,然后拨通了阿辰的号码。
“给我打电话。”
有大夫来了,帮骆晚棠测量了一下温度,然后挂上了吊针。
“你这是在帮患者洗完澡?”
尚博点点头,他知道,自己泡个澡,确实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再说了,身上有那么多的吻痕,还能去找医生吗?
“胡说八道,不过是一般的感冒发热而已,你这样清洗,都快变成肺炎了。”
阿辰低笑,如果让尚博来照顾她,哪怕是感染了肺炎也是好的,可是他从小被人呵护着,根本不会照顾别人。
医生说完就离开了,阿辰也跟了上去。
“你在这里看着。”尚博吩咐道。
阿辰无奈的点了点头,这次的聚会,怕是要黄了。
骆晚棠这一觉一直到次日正午时分,她才醒过来。
“醒了?”他的声音很轻。
骆晚棠见尚博就在窗户边的沙发上坐下,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砰地一声,她和身上的棉被都掉在了地板上。乌尔
“干嘛?怎么回事?”
阿辰从外面跑了过来,系着围裙,手里还拎着一把铲子。
尚博脸色一沉:“出去!”
“哦...”阿辰心里想着,要不要这么狠?他只是露出了一个肩膀而已!现在很多人都是露出了腿和腰部,他只是看到了她的一个肩,他的脸色已经和一只乌鸦差不多了。
骆晚棠听到房门被关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是真的怕了尚博,每次见到尚博,都会让她痛不欲生。
“我很恐怖吗?”
尚博见骆晚棠连连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尚博看着她,白净的肌肤,带着几分病态的红晕,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慌乱和恐惧,就跟他在北海道饲养的一头小鹿一模一样。
被他这么一看,骆晚棠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尚老板,我...我想我应该和你商量商量。”
“谈什么?”
骆晚棠深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说道:“我明白了,你对我的婚姻和金钱都很愤怒,但...但我也有我的理由...”
“是吗?说来听听。”
他能说什么?总不能跟他说,婚礼那天,我被我的亲生姐姐出卖了,她还欺骗了我,还骗了我的钱,我真的很冤枉!我也是受害人啊!可是母亲呢?母亲还在骆家,如果她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骆月眠一定会杀了她的母亲,她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