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哪敢挑衅您。”周墨连忙摆了摆手。
“您可是我一直很敬重的岩神大人,我就算造芙卡洛斯的反也不敢对您出言不逊呀。”
说着,周墨很严肃地看着摩拉克斯。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您为何会踏入这个国度,你就不怕被芙卡洛斯知道吗?”
摩拉克斯死死盯着周墨,瞳孔中不停泛出金黄,似乎是在动用神权。
良久之后,祂才有点诧异地说了一句。
“汝和吾见过的一个小家伙似乎有某种联系。”
“欸,被你察觉了,不愧是最古老的神明。”周墨连忙后退几步,有点憨厚地摸了摸脑袋。
但是内心却感到有点震撼。
自己是降临者,应该不会被世界树记录才怪,老爷子居然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和德莱厄斯有联系,好家伙,果然七神没有一个是可以小瞧的。
哪怕是最老实的摩拉克斯。
“老爷子,您就别猜我的身份了,现在还不是您知道的时候。”
周墨怕摩拉克斯没完没了的探查下去,连忙指着天空,打断着。
摩拉克斯若有所思地看着周墨,把岩枪收了起来。
“汝给吾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吾能感觉到,尔与一般坎瑞亚人不一样。”
“老爷子您这次过来枫丹是不放心闲云吗?”周墨想了想,能让摩拉克斯做出违反人设的行为,也只有祂的老友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轮回,摩拉克斯为何跟过来,但是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吾感觉到了枫丹的神权正在凝聚力量,吾曾试图联系芙卡洛斯,但没有收到回复,地脉也反馈着枫丹弥漫着一股不详的气味。”摩拉克斯回应着。
祂并不是很担忧闲云会遇到什么困难,除非是芙卡洛斯对她出手,要不然闲云想走,在枫丹没有人能够留住她。
即使是新生的龙王也不行。
然而,让岩神感到担忧的是,芙卡洛斯在凝聚神权的力量,这股力量过于庞大,身为邻居,不得不防。
因此,祂才降临这片土地。
周墨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芙卡洛斯的大宝剑把岩神吸引过来,这就说的通了。
“老爷子,这事您能不能不要追查下去?”周墨小心翼翼地说着,这可是关乎枫丹能否新生的计划,他有点怕违反人设的摩拉克斯察觉到真相。
要是真的给摩拉克斯知道了芙卡洛斯的计划,估计那个笨蛋姐姐,得要给老爷子打一顿。
这并不是摩拉克斯怕尘世七执政崩塌一角,而是芙卡洛斯是祂的老友厄歌莉娅的后嗣,老爷子是不可能放任她这样牺牲的。
“汝要干涉吾的意志吗?”
摩拉克斯并不是一个轻易能说服的神,尤其是眼前这个来路不明之人,祂没有第一时间出手镇压,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如今周墨还想三言两语劝祂不管,摩拉克斯当然不可能同意。
周墨感到有些头疼,差点忘了岩神虽然是老实,但是芙宁娜以前一直唠叨着这是一个老顽固来自的,吃饭的钱都把账单挂在沫芒宫下。
虽然都是闲云作的孽。
咳咳咳,跑题了。
“总而言之,老爷子,这件事能不能通融一下,您就当相信芙卡洛斯吧,她一直是一个很合格的神明。”周墨揉了揉太阳穴,认真说着。
“如果实在不行,我只能把你‘打’回璃月了。”
前一句是理,后一句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哦?汝要动武吗?”
摩拉克斯顿时来了兴趣,头一次听到有人把话威胁到自己头上的。
这小伙子挺勇的嘛!
“如果您是这样认为的话,我就是这个意思。”周墨憨厚地回答着。
“好,让吾看看汝又何能力让吾回璃月。”摩拉克斯轻笑着,手中瞬间出现岩枪,做了战斗的准备。
周墨神色严肃,看着摩拉克斯许久,然后大喊大叫着。
“大家快看听听呀,岩神与归终魔神不得不说的往事。”
说完,拼命往璃月方向跑。
“???”摩拉克斯有点懵,不过瞬间反应了过来,脸顿时黑了。
“找死!”
莹妹,靠你了啊,别掉链子呀!
周墨心底默念了一句,然后疯狂给自己祈祷着,。
希望自己今日不被打死就好。
格式塔内部。
偷偷摸摸进来的少女,听到周墨的怪叫,连忙捂着脸,不敢见人。
那个破玩意又在做什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幸亏自己知道这家伙不靠谱跟了过来,要不然真的一点忙也帮不上。
少女顺着记忆来到塔的一个隐蔽房间,打开门后,一股浓郁的紫色的邪恶气息扑面而来,而在这个气息的中间,一个男子平稳躺在地上,仿佛睡着了一般。
雷内果然把雅各布送了回来,和以前一模一样。
“不愧是阿兰,这样的幻境真难解决。”
少女探查着雅各布的状况,不禁有些感叹。
以过去为牢笼去禁锢,除非雅各布能放弃过去的记忆,与自己的过去和解,要不然他永远也逃不了贝瑟的噩梦。
这手段真狠,真不愧是德莱厄斯最钟意的小徒弟手段。
不过,这难不倒自己。
少女小心翼翼从雅各布身上找寻,最后从他怀里取出了那根最为纯洁的羽毛。
羽毛离开雅各布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杀意从他身体中如同潮水涌了出来。
“谁准你碰我的羽毛了?”
雅各布猛地睁开眼睛,死死盯着少女。
在枫丹科学院的阿兰忽然感应到了什么,目光从雷内与那维莱特两人身上转移。
“幻境破了?这怎么可能?”阿兰喃喃自语着。
“没理由啊,难不成雅各布真的能够放下了对贝瑟的思念了吗?”
而在格式塔外交战的两人也同时感应到了雅各布的杀意,顿时停了下来。
雷内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笑容,他看着累的脸色苍白的那维莱特。
“水龙王,你还要打吗?即使你打倒我一千次一万次,只要杀不了我,你都只剩下输的结局。”
那维莱特没有理会雷内,而是在心底默念着。
“阿兰,怎么回事?雅各布怎么脱困了?”
“我也不知道,似乎有新的敌人了。”
“是吗?”那维莱特默默落在格式塔塔顶。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