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爱的不是我,但只要你需要我在你身边,我就会在。
何皎将剩下的半瓶酒一饮而尽。
“祖宗!江湖救急,帮我唱两首歌!我们主唱堵路上了!”
也许是气氛到了,也许是何皎有些微醺。
笑着看向于渊“我去唱两首歌!”
何皎跑向舞台,看到点歌台第一个是《过客》,何皎苦笑,和乐器手们沟通好后,何皎戴了顶鸭舌帽,坐在了舞台中间的椅子上,她不想被拍,高中时,她就是全校关注的对象,她有阴影,所以她很怕被多人关注。
灯光闪烁,人群喧嚣,和舞台上昏暗灯光下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舞台下,于渊坐在沙发上看着何皎,他有些失控感,感觉何皎想离开他,这种失控感,让他有些心烦。
前奏响起,何皎清冷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台下的人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你只是一个过客,从我的世界路过,我不敢太多不舍,怕你看出我难过。”唱到这时,何皎的声音有些颤抖。
“于渊是吧。”阿梅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过来,于渊的注意力全在何皎身上,直到阿梅说话,他才发现。
于渊微微点点头。
“她唱的好听么?”
于渊又点点头,对其他人,他总是很清冷。
“如果不是当年的校园霸凌让她有了阴影,她怕自己暴露在多人面前,现在应该就是一个很有名的歌手了。很多经纪人为了她专门跑来南市,都被她拒绝了。”
“当年,谢谢你。”于渊这才开了口。
“用不着你来谢。何皎现在过的不开心。”阿梅开口。“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看你,应该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你要是给不了她幸福,你就别招惹她,把她还给我。如何?”
于渊看着阿梅,没有说话。
“何皎从小性子软,有什么都忍着,她只要能忍得住,就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流眼泪的。你伤害到她了。”阿梅点燃一支烟,又递给于渊。
“何皎有哮喘,她在时,我不抽。”于渊冷漠的别过眼,继续看舞台上的何皎。
何皎帽檐压的低,但他还是看到她的手,不经意的挑了一下眼尾,有液体挑出。
台下有一个女生应该是刚分手,哭着摇摇晃晃的上台,给何皎送了一瓶酒,何皎接过,趁着中间的音乐,喝下半瓶。
主唱到了,第一首歌也结束了,何皎将话筒交给主唱后,就先去了卫生间。
洗了把脸,睁开眼睛,才发现阿梅在。“你怎么来了,不去招呼客人?”
“何皎,他是你男朋友?不开心为什么还要在一起?你图他钱?还是图他权?”
何皎笑出声了。“我图他长得帅!活好!可以么?”
阿梅朝着何皎的后背拍了一巴掌“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何皎笑的更大声。“阿梅,他挺好的。就是不爱我。”
“不爱,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嗯。。。最开始,应该就是和厉吉安分手,报复性的想找一个比他好的男人。厉吉安你知道吧?我给你提起过。再之后,相处下来,他真的如他所说,只要我想要的,他愿意给的,他都能给我。我想要他宠着我,他一个集团老总,为我下厨做饭,我想要他给我身份,我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我生气,他能不休息,从国外连夜回来哄我。他对我。。。真的好好!”何皎笑着看着阿梅,眼睛里有一层薄雾。
“我们在一起前,他什么都给我说的清清楚楚。但是我还是答应了。是我自找的,真的有一天,我们分开了,我承受不住,那是我活该,玩不起。”
“如果你后悔了,随时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回家!”
“嗯!”
两人出来,看到于渊就站在卫生间门口,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阿梅看了于渊一眼,便走了。
何皎看着于渊笑笑“走吧!送你回酒店,明天你还要一早回北市。”
何皎走在前边,于渊想拉住她“何皎,我们聊聊。”
何皎躲着,不想聊,走的有些快。
于渊还是拽住她,两人在酒吧的角落撕扯着,何皎的倔脾气上来,就是不让于渊拉着自己。
而于渊执意要现在和何皎把话说清楚。
女人的力气永远抵不过男人,何皎被于渊钳住固定在面前。
“于渊,我不想谈!你能不能不强求我!”何皎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倔强的瞪着于渊。
于渊看在眼里,心口也是一疼。
“我说过了,我可以等你,等你忘了她。我说的到就做的到,可是,你也要允许我心里难过一下吧。我没有怪你。”何皎有些崩溃,喉咙痛的她有些发不出声音。
于渊不想让她再说些让她自己难受的话,抱着何皎,堵住了她的嘴。
何皎推不开,只能承受着于渊的强势,不容拒绝。
直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于渊才放开,何皎眼泪依旧不停的掉,于渊将何皎抱在怀里。
何皎哭了一会儿后,就安静了下来,“对不起。。。”于渊喑哑着嗓子开口。
何皎闻着独属于于渊的味道,眼尾的泪珠滑落“于渊,怎么办,我感觉我爱上你了。可是你不爱我。”
何皎的话,让于渊不知如何回答。
晚上,还是于渊将何皎送回了家后,自己回了酒店。
两人在各自的床上,都一夜未眠。
第二天何皎醒来,看手机,没有于渊的消息,他应该是已经回北市了。
起床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店里,出了小区,看于渊在门口站着,何皎因为昨晚的事,有些尴尬。
走过去“你怎么来了还不给我打电话。”
“怕你在睡觉,所以想着在这儿等着你。”因为是在小区门口,熟人比较多,两人保持着距离。
“几点的航班?”
“十一点。”
何皎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走吧,送你去机场。”
何皎拦了车,两人坐到后排,何皎没有去看于渊,而是将头转向窗外,双手放在包上,包抱在怀里。
于渊从包上将何皎的手拉走,握在手心,他的手很大,很热,很干燥。
“何皎。过几天,钢子结婚,陪我去吧,我把你介绍给我发小们,到时候我爷爷和家里人也会在。”于渊开口。
“于渊,昨天的事儿,就是酒后的胡话。你不必这样。”何皎看向他。“见家长这种事情,还是晚晚再说吧,你觉得呢?”
两人没有再说话,直到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