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一切从简,最后,是送捧花的环节。“我想把捧花送给一个人,我的小嫂子,希望她可以和我哥,一直幸福下去!白头到老!哥!让我快点喝上你的喜酒!”康希言看向于渊,将花递到于渊手里。
于渊确实不知道还有这一环节,纵使这种登台的时候很多,但是接过花,他却有些激动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样做。
“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啊!”柴钢推了推于渊。
于渊这才反应过来,跑去了何皎身边,将花递了过去,何皎也惊了,突然聚光灯打向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柚柚!”于渊将花送到何皎手里。“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之前,是你等我!现在换我来等你!一年也好,十年也好。我于渊说出的话,永远作数!”
本来何皎就是一个泪点低的姑娘,刚刚看康希言和柴钢的婚礼仪式就想哭,一直强忍着,现在是于渊的真情告白,眼泪再也绷不住,掉了下来。
接过花,于渊紧张的心,才放下。
激动的拥气何皎,观众都非常配合,宴会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
“闺女!这个是她奶奶留下来的!你收着!”于仁礼掏出一个翡翠镯子,打开。
质地通透,光泽莹润,这成色,一般人是看不到的。
于渊拿出来,戴到何皎的手腕上,刚刚好,像是定制一般!
看着手腕上的镯子,何皎笑着哭了出来。
于渊擦了擦何皎的眼泪,将何皎的手腕举起来,炫耀般的给大伙看。
宴会厅再次响起了欢呼。
何皎羞的躲到于渊的怀里,于渊搂着何皎“我媳妇儿害羞了!灯给闭了!”朝着灯光师吆喝。
吆喝中,于仁礼不动声色的往孟清言那里看了看,孟清言没什么表情,微笑着看着于渊和何皎,但也没有跟着众人欢呼,那眼神,让于仁礼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仪式结束,康希言因为怀孕就没有去敬酒,而是于渊和秦琰陪着柴钢走圈。
宋佳注意到了何皎的尴尬,走过来“于爷爷,我把嫂子带走啦!去我们那桌吃!”
“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一起!”于仁礼笑着摆摆手。
宋佳拉着何皎走了。“是不是在他们那桌很无聊!”
何皎笑着点点头。
康希言握着何皎的手腕“诶呀!这成色真是好!嫂子!我们可真羡慕你~”
这一桌坐的都是康希言和宋佳大院的朋友还有高中同学,大家都纷纷调侃,何皎羞的脸红。
“诶诶诶!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别欺负我嫂子啊!”宋佳摆手解围。
“我。。。去个卫生间!”何皎不好意思的站起来。
“我陪你一起!”宋佳和何皎一起去了卫生间。
出来时,何皎踌躇半天,开了口。“宋小姐!”
“嫂子,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嘛,叫我乖乖就行,宋小姐多生分呀!”
“乖乖。。。”何皎抿了抿嘴“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哈?我?”宋佳疑惑。
“之前,我误会你和阿渊来着,还吃了你不少的醋。还。。。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啊?因为我?嫂子,你怎么会觉得我和我哥有什么啊!哈哈哈哈!要是有什么,早就有什么了!你不应该觉得我哥和康康么?我。。。嗯。。。”宋佳表现的一脸一言难尽。“也就您这么误会了!哈哈哈!没事儿没事儿!现在说开了就好了!你没再误会就成!”
何皎看宋佳满不在乎,心里也没有那么多的负担。“总之,还是要说声对不起!”何皎再次真诚的道歉。
“咳。。。好吧!我接受!我接受你的道歉!如果你能和我哥尽早结婚,那我就一万个接受!成么?”宋佳打趣道。
何皎笑了笑,没再说话,和宋佳一起回了宴会厅。
看到何皎回来,于渊便迎了上来。
因为高兴,喝的有些多,“去哪儿了?”于渊搂着何皎,手握着何皎的手腕,不停的抚摸着那个镯子。
小时候,奶奶说过,两个镯子,一个给了孙青然,一个给于渊留着,将来给他媳妇儿。
“去了趟卫生间,顺便。。。给乖乖道歉!”
于渊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何皎,半晌才反应过来,吻了吻何皎的手背。
“诶呦!真是看不得这场面!于渊你真的好油腻!你媳妇儿怎么受得了你的!”秦琰搂着宋佳,嘲笑着于渊。
“滚!老子乐意!”于渊骂道,拉着何皎坐下吃饭。
“柚柚!喝多了!难受!”于渊靠在何皎的肩头撒娇。
“给你卷个烤鸭?”何皎问。
“嗯!”
何皎伸手开始卷烤鸭,递给于渊,于渊不接,靠着何皎的肩头张开嘴,何皎害羞,但还是喂到于渊嘴里。
秦琰、宋佳、康希言和柴钢一脸嫌弃的看着于渊。
“切!谁不会啊!”秦琰的胜负欲作祟。“乖乖!喝多了!难受!”学着于渊的话。
“给你卷个烤鸭?”宋佳学着何皎的话。
“嗯!”
一桌人闹着。。。
..........................................
婚礼结束后,四人将柴钢和康希言送上了飞机,秦琰和宋佳回了雍景园,于渊和何皎回了柏悦府。
因为于渊喝醉了,所以何皎开车。
于渊手不老实,一会儿摸摸何皎的脸,一会儿摸摸何皎的手。
“你老实些!”何皎无奈。
“柚柚!你真的愿意做我媳妇儿么?如果知道你能在康康的婚礼上答应我,我一定不会阻止他们结婚的!这段时间,让我好折磨!”于渊说着醉话。
其实嫁不嫁于渊,何皎还没有想好,只是她还深爱着这个男人,当时的那个场景,头脑一热,就没阻止于渊将镯子带到自己的手腕上。
到了柏悦府,于渊已经已经醉的睡着了,“于渊,醒醒了!我们到家了!”何皎轻声唤着于渊。
于渊皱了皱眉“嗯。。。”勉强的起来,何皎勉强将他扶到电梯里,回了家。
“呦!怎么醉成这样了!”开了门,安姨看到于渊这样,赶忙过去帮何皎。
“喝醉了!安姨,把他扶到卧室吧!”有了安姨的帮忙,何皎很顺利的将于渊拖回卧室躺下。
帮他脱了鞋子和外套,解开领带,于渊才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