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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县衙书房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司徒睿正襟危坐,与上任县令聂嵩的师爷相对而谈。

从师爷口中,司徒睿惊讶地得知那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无常勾魂图的原作者竟然是聂嵩的好友柳金涛。更让人震惊的是,在原先聂嵩所居卧室的暗室里被发现的那些半成品和成品无常勾魂图也都出自柳金涛之手。然而,图上所题的字迹却并非出自柳金涛,至于究竟是谁,就连这位见多识广的师爷也不得而知。

紧接着,师爷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继续讲述起关于黄金白银的来源。原来早在数年前,时任县令的聂嵩偶然间得到消息,有一大笔黄金白银即将途经此地。面对如此巨大的财富诱惑,聂嵩毫不犹豫地叫来了他的挚友柳金涛共同商议对策。最终,两人决定铤而走险,假扮成凶狠的盗匪,将这笔不义之财据为己有。

当这批沉甸甸的黄金白银顺利落入他们手中之后,聂嵩和柳金涛并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他们深知,如果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将这些财宝存入库房,必然会引起他人的怀疑。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两人决定暗中挖掘一条地道,并小心翼翼地将黄金白银藏匿其中。他们打算等待风头过去之后,再私下平分这笔巨额财富。

然而,令聂嵩和柳金涛都始料未及的是,没过多久,聂嵩那些不堪入目的累累罪行就传到了朝廷耳中,而且相关部门还成功搜集到了确凿有效的证据。于是乎,朝廷立刻下令将聂嵩及其党羽统统押送进京,交由京城的大理寺严加审讯。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那个利欲熏心、一心想要独占所有黄金的柳金涛,却在表面上假意应承聂嵩,表示会想方设法营救他于水火之中。可实际上呢,这个狡猾至极的家伙竟然悄悄地躲藏在了一条隐蔽的地道里。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柳金涛在地底下苦苦煎熬着。由于内厂和大理寺的官员始终未能寻得那剩余的巨额赃款,因此他们丝毫没有放弃搜查的念头,依旧马不停蹄地四处寻觅着线索。可怜的柳金涛,在地道中既无水又无粮,只能日复一日地忍受着饥饿和干渴的折磨。终于,在多日未曾进食饮水之后,柳金涛虚弱无比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一命呜呼。

当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司徒睿、赵莹莹以及赵飞三人不禁大为震惊。

“什么?他居然是饿死的?”司徒睿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一旁的赵莹莹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冷哼一声说道:“哼!死得好!这种贪心不足的恶徒,饿死才是他应有的下场。只可惜啊,这样的死法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轻松了些。”言语之间,流露出对柳金涛深深的愤恨之情。

此时,赵飞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哎呀,这事儿有点奇怪呀!那批黄金不是他们抢夺来的吗?怎么会变成了公款呢?居然朝廷都知晓了。”

只见赵莹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有条不紊地解释起来:“国主对我说,那些黄金乃是用于赈灾的公款呐。并且,聂嵩被押送进大理寺之后,国主亲自坐镇,监督着大理寺卿对其展开审讯工作。没过多久,聂嵩便全盘托出,承认了自己所有罪行和抢劫黄金白银的罪行。只可惜,尽管朝廷随后四处搜寻柳金涛以及那批黄金,但始终未能有所发现,最后这件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啦。”

听到这里,赵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紧接着又提出了新的疑问:“即便如此,可他既然都已经坦白交代了,为何却不肯说出把那些金银财宝藏匿在了何处呢?”

赵莹莹微微颔首,表示理解赵飞的困惑,她继续说道:“这其中还有一段隐情呢。原来在此之前,那个柳金涛竟然偷偷在聂嵩的杯子里投放了一种慢性毒药。随着时间的推移,毒性逐渐发作,最终导致聂嵩一命呜呼,聂嵩也就没有说出黄金下落。所以我刚才听说他是以这样的方式死去时,心里真可谓是既觉得大快人心,同时又感到有些不甘心,毕竟就这样让他轻轻松松地死掉,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了!”

随后,只见师爷面色凝重地将聂嵩谋害赵莹莹父母的详细经过一一道来。每一个细节都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赵莹莹的心窝。当听到那些残忍的手段和令人发指的罪行时,赵莹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痛,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一旁的司徒睿见状,心疼不已,连忙伸出双臂紧紧搂住赵莹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别怕,莹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他温柔地抚摸着赵莹莹的后背,试图平复她激动的情绪。而赵莹莹则依偎在司徒睿的怀中,抽泣声渐渐变小,但那颗受伤的心却依然难以愈合。

待师爷将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后,他站起身来,朝着司徒睿等人微微躬身施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县衙书房。此时的司徒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如今只剩下最后那个神秘的紫袍人尚未落网。只要能将他绳之以法,这件案子便可算是圆满结束了!”

就在众人陷入沉思之时,一名衙役匆匆忙忙地跑进大堂,拱手禀报:“启禀二殿下,内厂副指挥使谭林求见!”

司徒睿听闻此言,不禁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思忖:谭林怎么突然来了?他此来所为何事?难道是皇宫里出了什么变故不成?想到此处,司徒睿眉头微皱,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请他进来吧。”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内厂副指挥使谭林身着一身锃亮的铠甲,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刀,身后还跟着几名侍卫,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县衙大堂。他来到司徒睿、赵莹莹以及赵飞面前,停下脚步,双手抱拳,恭敬地行了个礼,朗声道:“卑职谭林见过二殿下、娘娘、小将军!”

司徒睿面带微笑,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谭林不必拘礼,让他有话直说即可。然而,谭林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赵莹莹和赵飞,然后才将目光重新投向司徒睿,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开口道:“卑职此次前来,乃是奉命要将二殿下、娘娘以及小将军带回去。”

听到这话,赵莹莹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她难以置信地大声喊道:“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要抓二殿下回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时,司徒睿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紧紧盯着谭林,语气平静地问道:“哦?那我倒想知道,你这究竟是奉了谁的命令?”

只见谭林恭恭敬敬地举起双手抱拳行礼,声音洪亮地回答道:“卑职乃是奉国主之命行事!”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令牌,上面刻着精美的图案和文字。

司徒睿看到这块令牌后,眼珠开始滴溜溜地转动起来,显然是在快速思考应对之策。过了片刻,他突然点了点头,表示愿意配合谭林执行任务。站在一旁的赵莹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吓得不轻,满脸惊恐地望着他。不过,司徒睿很快便用眼神向赵莹莹传递出一些信息。起初,赵莹莹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没过多久,她和赵飞仿佛都领悟到了司徒睿的真正意图,于是两人对视一眼之后,默默地跟随着司徒睿一起动身离去……

当司徒睿、赵莹莹以及赵飞这三个人缓缓地走到大堂院中的时候,他们身后的谭林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只见他猛地转过身来,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高声喊道:“我乃是奉了国主的命令而来!处县县衙的所有人等,即刻停止你们手头的一切行动!都给我原地待命,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乱动!等到我将事情处理完毕之后,方可继续你们之前的工作。若有人胆敢违抗旨意,一意孤行,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统统都会被抓捕入狱,关进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诏狱之中!”

听到这番话,原本已经走出去几步远的司徒睿三人不由得同时转过身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谭林身上。紧接着,他们三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瞬间明白了谭林此番前来的真正意图。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新的疑问却如同迷雾一般涌上心头,让这三个人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待到那些内厂侍卫纷纷恭敬地拱手领命之后,谭林这才再次转过身去,面向司徒睿,并向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十分客气地说道:“二殿下,国主特意交代过了,您可是尊贵无比的二皇子啊,自然不能像普通犯人那样乘坐囚车前往京城。所以呢,请二殿下移步上车吧!”说完,谭林便侧身站到一旁,微微躬身,示意司徒睿先行上车。

于是乎,司徒睿、赵莹莹以及赵飞这三个人先后登上了两辆马车。其中,司徒睿和赵莹莹共乘一辆,而赵飞则独自一人坐上了另一辆马车。随着车夫扬起马鞭,清脆的鞭声在空中响起,两辆马车缓缓启动,车轮滚滚向前,带着这三位身份特殊的人物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途……

片刻之后,后院之中原本正忙碌着各自事务的绣娥与小红突然听到前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两人相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丝不安,连忙放下手中之事,快步朝着声音传来之处走去。

待到她们来到前院,只见一群身着官服的衙役正围在一起交头接耳。绣娥和小红急忙走上前去,满脸焦急地向其中一名衙役询问情况。那名衙役见她俩如此慌张,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声音告诉了她们事情的原委。原来,皇子司徒睿不知为何竟然被人抓走了,而且还是直接带回了皇宫!

听闻这个消息,绣娥和小红瞬间脸色大变,心中更是充满了惊愕和疑惑。她们实在想不明白,司徒睿贵为皇子,又未曾犯法,怎会无缘无故地被抓走呢?更何况还有赵莹莹和赵飞等人也一同失去了音讯,这让她们愈发担心起这些人的安危来。

想到此处,绣娥和小红二话不说便准备冲出门去追赶那些带走司徒睿的人。然而,就在她们刚刚跑到门口时,却被守在那里的几名内厂之人给拦了下来。为首的一人面无表情地说道:“站住!你们不能出去,待我们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自会放你们离开。”

面对这些气势汹汹、冷酷无情的内厂侍卫,小红不禁有些害怕起来。她紧紧拉住绣娥的衣袖,低声对其嘀咕道:“绣娥姐姐,我看咱们还是别去了吧。他们可都是国主身边的内厂啊,咱们根本得罪不起。要是惹恼了他们,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等等看吧。”

绣娥听了小红的话,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这几个冷冰冰的内厂侍卫。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和忧虑,但她也清楚此时硬闯绝非明智之举。最终,在小红的搀扶下,两人只得无奈地转过身去,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回县衙的后堂,静静地等待着进一步的消息。

此刻,外出忙碌多时的县令郑大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缓缓地朝着县衙走去。当他刚刚走到衙门口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也惊讶得合不拢,因为他赫然发现门口以及衙门里面竟然站满了全副武装、威风凛凛的内厂侍卫。

郑大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切。这些内厂侍卫个个身材高大,神情严肃,手中握着寒光闪闪的兵刃,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在极度的吃惊之中,郑大洋还是鼓起勇气迈步走进了县衙。然而,还没等他走上几步,门口的一名侍卫就大声呵斥道:“站住!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此地!”

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犹如一道惊雷,把郑大洋吓得浑身一颤。他连忙定了定神,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是本县县令郑大洋。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就在这时,一直在衙门院中焦急等待的捕快张一眼瞥见了郑大洋归来,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出来。他迅速来到郑大洋身旁,压低声音急切地提醒道:“大人,他们可是内厂的人啊,乃是奉国主之命前来的。而且,不好了,二殿下他们已经被带回皇宫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郑大洋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满脸惊愕地问道:“什……什么?二殿下他们……他们竟然被带回去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名侍卫看着郑大洋惊慌失措的样子,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既然你是县令,那就进来吧。不过,没有我们的允许,你绝对不能擅自离开这里。等我们办完事之后,你们方可自由行动。”说罢,侍卫侧身让开一条路,示意郑大洋进入县衙。

一天之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金色的轻纱般洒向广袤无垠的大地,给世间万物都披上了一层璀璨夺目的光辉。一辆装饰华丽、宽敞舒适的马车正沿着蜿蜒曲折的道路徐徐前行,车轮发出轻微的辘辘声,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辆马车的周围,一群训练有素、全副武装的内厂侍卫神情严肃地守护着它,严密的防卫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他们紧密地围绕着马车,步伐整齐有力,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确保马车中的人能够安全无虞地抵达目的地。

此时,车厢内部,赵莹莹那紧闭多时的双眸终于缓缓睁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宛如蝴蝶轻舞。坐在一旁的司徒睿见状,连忙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抚慰她那颗饱受创伤的心。

回想起昨日傍晚发生的事情,仍然令人心有余悸。当时,谭林带来了一个噩耗——赵瑞祥和司徒飞竟然已经惨遭毒手,命丧黄泉!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赵莹莹脆弱的心灵。得知自己亲爱的弟弟不幸离世,她悲痛欲绝,当场就昏厥过去。

好在经过一夜的休息和调养,赵莹莹总算渐渐恢复了意识,但脸上依旧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也显得有些迷茫和空洞。司徒睿心疼地看着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刮了刮她小巧玲珑的鼻子,然后压低嗓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笑道:“莹莹啊,我觉得以你的演技,不去当街头卖艺演员可真是太可惜啦,嘿嘿。”

赵莹莹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赶忙伸手擦去眼角残留的泪水,并娇嗔地抬手打了司徒睿一下,同时紧张兮兮地提醒道:“说什么呢,小心露馅。”说完,她又不安地朝车窗外张望了几眼,生怕被那些护卫们察觉到什么异常。

片刻之后,原本寂静无声的道路后方,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那蹄声由远及近,仿佛踏碎了这片宁静。司徒睿心头一紧,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头探出车窗向外张望。

待到马蹄声逐渐远去,司徒睿这才看清来人竟是谭林。只见谭林快马加鞭赶到千户身旁,而后俯下身去,在千户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说完话后,谭林直起身子,扭头朝这边的马车看了一眼。司徒睿见状,赶忙收回目光,正襟危坐起来。

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再次响起一阵更为密集的马蹄声。伴随着马蹄声,一个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传进众人耳中:“谭林,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坐在车内的赵莹莹听闻此声,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她轻轻揭开窗帘一角,朝外瞄了一眼。这一看可不得了,赵莹莹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前方骑马而来之人竟然是少主司徒云!

此时车中的司徒睿与赵莹莹面面相觑,两人脸上都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他们实在想不通,为何会在此处遇见司徒云。而另一边,谭林见司徒云如此称呼自己,心中顿生恼怒之情。他瞪大双眼,怒发冲冠,朝着司徒云高声吼道:“放肆!你难道不知自己是什么身份吗?竟敢这般对我呼来喝去!”

就在此时此刻,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司徒云和谭林身上。只见司徒云面色冷峻,用手指着谭林,对着身后的一众侍卫高声喊道:“诸位兄弟,你们睁大双眼好好看看!眼前这位乃是内厂的副指挥使谭林,他竟然胆大包天到贪赃枉法,还企图胁迫咱们尊贵的二殿下来插手朝廷政务!此等大逆不道之徒,实在罪不可赦!现在听我号令,一个活口也别留,统统将他们就地正法,以正朝纲、以儆效尤!”

司徒云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刚刚落下,他身旁的那些侍卫们便纷纷抽出腰间明晃晃的钢刀,如猛虎下山般朝着谭林所率领的内厂众人扑杀过去。刹那间,喊杀声、兵器相交之声响彻云霄,整个场面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而身处这场风暴中心的谭林,此刻心中充满了愤怒与难以置信。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司徒云,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般模样。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可以防范一切可能出现的危机,但到头来却发现,最大的威胁竟来自于自己一直信任有加的人。

正当谭林怒不可遏,准备张口喊出司徒云的名字之时,一道黑影骤然从旁侧袭来。原来是谭林身边的一名千户趁其不备发动了偷袭。只听得一声闷响,谭林猝不及防之下被这一击打得直接从马背上坠落而下。

重重摔倒在地的谭林狼狈不堪,心中的怒火更是燃烧得愈发旺盛。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冲着那名千户怒吼道:“好啊!可恶至极!我千防万防,防来防去,最终没料到连你这家伙也会背叛于我!”

面对谭林的怒斥,那名千户却是不以为意,反而冷笑一声回应道:“哼!难道你至今还对那些黄澄澄的金子念念不忘吗?我们不过都是些普通之人罢了,有了这些金子,足够我们祖孙三四代人吃喝不愁、享尽荣华富贵。可你呢?早已是锦衣玉食、衣食无忧,又何必如此贪心不足?所以说,这些金子理应归我们所有才对!”说完,这名千户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毫不留情地向着谭林冲杀过来。

就在此时此际,宽敞而精致的马车内部,司徒睿与赵莹莹二人面面相觑,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起来。他们原本就对当前发生的事情感到不解,然而更令他们诧异不已的还在后头——前方不远处,一根熟悉的盘龙丝赫然出现在视线之中。

两人不禁同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不由自主地对视了一下。司徒睿压低声音喃喃自语道:“盘龙丝?它……它不是应该在大哥那儿吗?怎会在此出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赵莹莹稍稍侧过头,快速瞥了一眼车外正在激烈厮杀的场景,然后迅速将目光收回,再次看向司徒睿,同样轻声嘀咕道:“莫非我们之前的推测有误?真正的幕后黑手并非大哥,而是谭林?”

稍作停顿后,司徒睿眉头紧皱,似乎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线索一般,开口说道:“先别急,咱们仔细回想一下,从他们初次碰面直到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当中,是否存在一些可疑之处或者破绽呢?”说着,他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全神贯注地思索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呼喊声从远处传来,声音之大,仿佛要震破众人的耳膜:“国主驾到!”这四个字犹如一道惊雷,在司徒睿和赵莹莹耳边炸响,两人皆是一脸震惊之色。

紧接着,只听见一声怒喝:“都给我停手!”这声呵斥犹如洪钟大吕一般响亮,瞬间让在场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司徒睿和赵莹莹坐在马车里,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后,急忙惊讶地向外看去。当他们看清来人时,不禁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道:“什么?连父皇也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此时,司徒云见到司徒玉龙到来,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翻身下马,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儿臣参见父皇!”

司徒玉龙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他起身,然后目光便落在了不远处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谭林身上。他眉头紧皱,心中既感到气愤,又不免有些担忧。于是,他故意板着脸问道:“云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徒云赶忙拱手答道:“启禀父皇,据儿臣所得到的密报,内厂副指挥使谭林贪赃枉法,不仅如此,他还妄图胁迫二弟参与政事,干预朝廷大局。如今,儿臣已将其成功擒获,特请父皇前来定夺此事该如何处置。”

然而,躺在地上的谭林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几个字:“他……他……不……”可惜,他最终还是没能把话说完,突然吐出一大口鲜血,接着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随后,坐在马车里的司徒睿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不对不对,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啊。可是,又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摇着头,似乎想要把脑海中的疑惑甩出去一般。

就在此时,一直陪伴在旁的赵莹莹轻声开口安慰起司徒睿来。她那温柔的嗓音犹如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舒适。然而,司徒睿心中的疑虑却并未因此而消散。

恰在这时,司徒玉龙听到了这边马车内传出的动静,心生警觉,便高声喝问:“车里究竟是谁?”

话音刚落,司徒睿、赵莹莹以及后面马车上的赵飞三人急忙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司徒玉龙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司徒睿和赵莹莹俩人率先开口说道:“儿臣参见父皇。”紧接着,年纪尚小的赵飞则略显紧张地跟着喊道:“卑职参见国主。”

司徒玉龙见状,微微抬手示意他们起身。待众人站直身子之后,他目光如炬地扫视了一圈四周,然后语气严肃地问道:“三弟人在哪里?”

面对司徒玉龙的质问,司徒睿张了张嘴,想要回答,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实在不忍心将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自己的父亲。就在这短暂的沉默之中,司徒云挺身而出,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父皇,儿臣斗胆向您禀告,三弟他……他已经惨遭谭林毒手,不幸遇害了!”

此时,司徒睿的心中充满了忐忑,他小心翼翼地注视着面前的大哥司徒云,内心觉得异样而微妙。与此同时,司徒玉龙在听到那句话后,震惊无比,脸色瞬间苍白,身体摇摇欲坠,幸亏身边的一名太监反应敏捷,及时搀扶住他。司徒云见状,也急忙上前帮忙搀扶,轻声劝慰道:“父皇,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交给儿臣来处理。”

待司徒玉龙勉强走了几步后,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对司徒云说:“云儿,你随我一同回去,谭林的事务,就交给你二弟来管理。”

司徒云一听,不禁愣在原地,稍作迟疑。司徒玉龙见状,语气加重了些:“你是少主,竟然擅自离宫,朕还没有找你算账。如果你不想要国主之位,那就去处理谭林的事务吧,或者,你是不是对你二弟缺乏信任?”

司徒云立刻回答:“父皇误会了。儿臣对二弟的信任如同对父皇一般,毫无保留。父皇,我们就一同回宫吧。”说罢,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司徒玉龙,缓缓向御马走去。

此刻,留在原地的司徒睿、赵莹莹和赵飞三人,眼神呆滞,陷入了沉思,他们的脑海中反复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试图理清其中的曲折与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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