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勇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
“没有,这狗日的出口竟然开在了平原县的一处茅房中,一出茅房,就是大街,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天罡点了点头,其实早在天勇钻进密道的时候,天罡和天勇就都想到了这点,只是他们不愿意放弃任何希望,所以,这才追了上去。
“行了,去找教官领罚吧。”
“跑了一个,死了一个,看上去还都是最重要的人物。”
说道这里,天罡也有些遗憾,毕竟,两个重要任务的逃跑,让这次蹲守了一周的行动变得不那么完美了。
天亮了,叶凌风来到了寺庙中。
第一眼,叶凌风就看到了一排排躺在地上,被废了双腿的众僧人。
叶凌风挨个僧人看了过去,很快,眉头就皱了起来。
天罡还以为叶凌风是因为这里血腥味太重了皱眉,刚想问问要不要避一避,就听到叶凌风问道。
“都在这里了?”
“额,报告教官,死了一个,走了一个,其余的全都在这里了。”
“带我去看看。”
天罡见叶凌风并没有追究他们放跑了一个,还死了一个的错误,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只见叶凌风来到了大雄宝殿门口,上前仔细翻看了一下那个死去中年和尚的尸身。
“不是这个......”叶凌风口中喃喃道。
“啊?!教官,您说什么?”
“没什么,跑掉的那个和尚长什么样子?”
叶凌风再次问道。
而天罡则是冲着一旁天勇道:“天勇,你来说,跑掉了的那个和尚长什么样?”
天勇从天罡身后走了出来,低着头,有些不敢去看叶凌风的双眼。
很明显,教官过来寺庙之后并没有去仔细询问其他僧人,而是很明显的在找某个特殊的目标。
这让天勇很自然的就认为,王爷找的那个人就是被自己放跑了的那个老和尚了,毕竟,昨天晚上,从密道出来的一百三十五个僧人,除了跑掉的老和尚意外,都已经全都躺在这里了。
这不,脚还这个躺着的还凉了呢。
天勇低着头,一拱手:“教官,跑掉的那个和尚是个老和尚,白须白眉,身材高大,他......”
叶凌风一挥手,止住了天勇接下来的话,皱着眉头想到。
“这跑掉的这个也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啊,难道,这座寺庙中还有其他人没有回来?”
想到这里,叶凌风回头问道:“那个密道中,你们还派人守着吗?”
天罡点了点头:“王爷,两个密道中,我们都派人守着了。”
“好,继续守着,走,我们去关照关照其他人。”
说着,叶凌风就不急不缓的朝着空地上那群躺在地上的和尚们走去。
挨个再次辨认过一遍之后,叶凌风来到第一个和尚身边蹲了下来。
巧了,这个和尚刚好就是那个缘汇和尚。
看上去略显青涩的脸庞,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竟然是这样一个魔窟中的一个成员。
“小师傅怎么称呼啊!”
叶凌风将缘汇和尚从地上扶着坐了起来,笑眯眯的问道。
“施主,小僧,小僧缘汇。”
“哦,缘汇啊,你好你好,第一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凡,是一个来山东跑商的商人,我想问你个事儿,今天,你们寺庙里所有的人都在这儿了吗?”
“是的,施主,都在这里了。”
“哎,我这个人不喜欢骗子,可能是我表述的不太清楚,我再问一遍啊,今天,你们寺庙里,从上到下,只要是住在你们寺庙里,或者在你们寺庙里逗留过的,还有不在这里的吗?”
叶凌风继续笑眯眯的问道,态度非常亲和。
青年和尚缘汇思索了一下,又支起身子朝着空地上看去。
半晌后,坚定了点了点头:“除了我们住持和大雄宝殿那边躺着的汇通之外,都已经全在这边了。”
叶凌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而是起身从一旁搜刮出来的一堆奇奇怪怪的器具中找出了一柄小刀。
小刀的弧度弯弯的,看上去非常锋利。
叶凌风拿起小刀,慢慢的走回缘汇身边。
“你确定,在这两周之内,只要是在这个寺庙中出现过的人,都已经在这里了吗?”
叶凌风饶有兴趣的撩起缘汇的僧袍,开始仔细的擦拭起小刀来。
缘汇浑身颤抖:“是,是的,小僧没有撒谎,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啊.....”
一声惨叫,让空地上所有的人都忍不住侧目看了过来。
只见叶凌风一刀如同闪电般的钻入了缘汇的下体,一抹一挑,一颗椭圆形的血呼啦次的蛋蛋就落到了叶凌风的手掌中。
“哎,反正你是和尚,我听说和尚都是不能犯色戒的,所以,这对铃铛我估计你们也用不上,挂在身上,怪累赘的。”
“所以,我帮你摘了一枚,不用谢我,现在呢......”
说到这里,叶凌风却停下了话头,微微皱眉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抽搐,不停哀嚎的缘汇。
然后轻飘飘的说道:“我不喜欢没有礼貌的人,如果你再这么大吵大闹的打断我说话,那我就把这个刚刚摘下来的热乎乎的领导塞到你嘴里去,你信不信?”
听到叶凌风的话,缘汇仿佛看到了恶魔一样,用两只手支撑着上半身,拼命的朝后挪去。
但是,嘴巴那是结结实实的闭上了,除了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竟是连哼哼一声都不哼哼了。
“哦,看来你还是想留着这另一个铃铛啊?一看你就不是什么正经和尚!”
叶凌风笑眯眯的看着还在地上不停往后挪动的缘汇,小刀在手中转动了一圈。
“我再给你一些提示,有个年轻人,穿灰袍僧衣,跟你们穿的一样,一个礼拜前从寺庙墙上进入了你们庙里,这个人……”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叶凌风停下了朝着缘汇走去的步伐。
“行,那你说吧,我听着。”
“他不是我们寺的僧人,他是从吐蕃过来的,是一个挂单的野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