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大人,小的自信还有些手段,只要能让我见到他,应该能将其拿下!”
就在几人沉默不语时,一旁的男妓却突然恭敬开口,他也是想明白了,自己吃了“毒药”已经没有退路,不如全力配合着眼前四人完成那任务,也好早日重获自由。
“哦?这么自信?果然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做!”诸葛悠悠略感惊讶,不过他也不怕对方存着别的心思,毕竟自己几人可是握着他的命脉呢!
有了男妓这句话接下来就好办了,诸葛悠悠脑子里不断设计,最后终于想到了个不错的办法!
......
“少爷!我跟随你这么久,哪怕不能练武您也不能就这么撵我回去吧!?”男妓跪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本来一副粗犷汉子的形象,硬是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似的。
这里是武部描勤堂外,正是南宫雌所在的学堂,而如今这学堂中不少人都走出来看起了热闹,南宫雌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看到竟然是花家小世子花拾安后,更是来了兴趣。
“滚!”冰块脸声音淡漠,这绝对是本色出演,丝毫看不出任何破绽。
“少爷这是要将我赶出花府?”男妓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看的诸葛悠悠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滚!或者死!”冰块脸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小世子!你想杀我?那小的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不会让你好过!你做的那些事以为我不会说出去?!”男妓似乎是狗急跳墙般站了起来。
“找死!”冰块脸抽出腰间长剑就要上前,杀意毫不掩饰,男妓则是向着南宫雌的方向连连后退。
“花家小世子好大的威风啊!莫不是以为这是你们花府,对着下人想杀便杀?!”南宫雌突然挡在了那男妓身前。
“上钩了!”躲在远处的诸葛悠悠一拍大腿,他分明看到在男妓说出那番威胁的话后,南宫雌露出了丝感兴趣的神色,这才挡在了男妓身前。
“呵呵,诸葛悠悠,你这脑子里的馊主意还真不少,当初把你送去谋部好了!”铁娇娇拍了拍诸葛悠悠的肩膀。
“嘿嘿,大小姐,小的现在退出辅部也不晚啊!”诸葛悠悠眼珠一转赶忙道。
“哼!想的美!给我踏踏实实的学烹调去!”铁娇娇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继续看起了戏,诸葛悠悠无奈撇了撇嘴,也转过头继续看了起来。
“我管教下人,干你何事?”冰块脸停下脚步,死死的盯着南宫雌。
“这话说的,路不平就得有人踩!况且这里是四极学院!容不得你耀武扬威!”南宫雌没有丝毫退让。
冰块脸似乎也想清楚了现在的处境,不甘的收起了长剑,不过眼睛却盯着男妓,威胁之意甚浓。
“没想到冰疙瘩还能做出这种表情!”铁娇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诸葛悠悠同样惊为天人。
……
温婵儿并没有跟着去看,她想起南宫雌就有些恶心,实在是不想再看他,不过在知道冰块脸演技大爆发后心里又有些后悔,这种事儿自己竟然错过了!
此时四人都藏在酒楼外,男妓已经跟着南宫雌进入了楼上包厢中,不过还有两名护卫站在包厢外守着。
足足过去近半个时辰,南宫雌才当先走了出来,在其身后的正是男妓,在看到其隐晦的打了个手势后,四人也松了口气。
“这家伙还真有些手段!”诸葛悠悠感叹着说了句。
“呵呵,怎么样?你也想去试试?”铁娇娇眼中闪着危险的信号。
“咳咳,算了吧大小姐,我对这龙阳之好可没什么兴趣!”诸葛悠悠赶忙摇头。
南宫雌在前,很快便来到一家客栈,那老板在看到南宫雌后赶忙迎了上来,不过看来这地方他经常来,并没有用老板带路,自己轻车熟路就带着男妓上了楼,而那两名护卫则是识趣的等在了大厅之中。
“上去?”铁娇娇出声问道。
“算了,我可不想看那种事,还是等信号吧!”诸葛悠悠摇了摇头,温婵儿对此也是连连点头。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见二楼一间屋子的窗户突然被打开,男妓露脸打了个手势,四人对视一眼便向着窗外走去。
对于武者来说这种高度实在是不算什么,冰块脸带着诸葛悠悠,温婵儿则是被铁娇娇抱在怀里,四人以极快的速度进入了房间中。
这客栈的内部非常豪华,最起码这间屋子中就摆着不少价值不菲的装饰,看其中的摆设,很可能此处是专为南宫雌提前备好的。
此时的南宫雌已经没了意识,正衣衫不整的趴在桌子上,身旁是个空了的酒壶,而那男妓就恭敬的站在床边。
“婵儿,看你的了!”铁娇娇放下怀里的温婵儿。
温婵儿点了点头,路过那男妓时却突然停了下来,将一枚黑色药丸递了出去。
“多谢大人赐药!”男妓赶忙接过药丸,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
“好了,你的任务完成,接下来不要出现在上京中了!”铁娇娇扔出一个钱袋,里边装着百两黄金,这些钱足够男妓过上不错的生活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男妓欣喜的接过钱袋,对着几人拜了又拜,这才从窗子跳了出去。
“好了,婵儿抓紧时间吧,咱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温婵儿闻言也不敢耽搁,快步来到了南宫雌身旁,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打开塞子让其闻了闻。
三五个呼吸后,南宫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过其中却看不出半分光泽,宛如失神了般看着铁娇娇。
温婵儿深吸了口气,随后轻启红唇。
“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雌……”南宫雌的声音空洞且无力。
“来这里做什么?”
“享抱背之欢……”
温婵儿一阵干呕,不过却强行压下心中的恶心,再次看向南宫雌。
“南宫家与关外有何联系?”
南宫雌眼神突然变得挣扎起来,似乎在极力回避这个问题,不过片刻后又重新变得迷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