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舟都不用下车,条条就探查到了对方的身份。
条条:主子,那个老头是个年轻小伙子扮的。
易轻舟:呵,这是独眼虫的人?
条条:撞过去。
易轻舟:你倒是比我还勇,这里只出现我这一台车,我撞过去怎么都能找到我。你变成毒蛇去咬他。
条条:得令。
它最喜欢这样玩了。
不是要玩吗,来啊,快活啊,反正大把时光。
条条变成竹叶青。
这种蛇最是好认,也都知道是毒蛇。
虽然它掩饰的竹叶青是假的,可它能杀人却是真的。
条条溜到车底,游到假老头鼻前。
假老头还闭着眼装晕,一动不动。
突然感觉脸上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动了动,他察觉不对劲。
微睁一只眼,猛的对上一条碧绿的竹叶青。
假老头吓的魂飞魄散,本来是不敢动的,生怕竹叶青给他一口。
没想到,竹叶青居然自己跑开。
男人大松一口气,毒蛇走了,他就接着装晕。
今天领着龙哥给他的任务,要把这个画像上女同志的腿打断,其它再走。
正想接着装晕时,走了的竹叶青又回来了。
还带了另一条竹叶青来。
男人瞳孔地震,惊恐失色,拔腿就跑。
再不跑就得被两条毒蛇给咬的毒发身亡。
条条看着男人跑走的背影,冷笑一声,把用小草幻化的竹叶蛇收回。
它自己游到易轻舟身边,得意洋洋:它跑了,现在怎么办玩?
易轻舟踩下油门:“跟上去。”
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怎么可能不入局。
吉普车轰轰的往小巷子里开。
听到声响的人都出来看,看到吉普车都羡慕的说两句。
男人跑进另一条小巷子里,又跑出来,朝另外一条小巷子里跑。
连跑边回头看,好似在确认易轻舟有没有跟上来。
易轻舟见此,轻蔑冷笑:“这是打算把我们带进死胡同里堵着打呢。”
条条:主子,我废了他一双腿。
易轻舟:别急,还有人,急什么,猫捉老鼠要溜溜,咱们也要溜溜他们。
条条:主子威武雄壮是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
易轻舟:闭嘴。
条条:我没嘴。溜到了是缷条腿还是缷条胳膊?
易轻舟:先打再说。
她也是普通老百姓,被人拦着抢劫,她反击就没有错。
吉普车往里开了大概四十米左右,真就进了死胡同。
那个装扮成假老头的男人没见着。
易轻舟不动声色慢慢往前开。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吉普车后面。
身后跟着十几个手执棍棒的兄弟。
把吉普车的后路给堵了。
易轻舟停车熄火下车,看向男人:“想怎样?”
男人看着不急不躁,一点也不害怕的易轻舟,表示有两分欣赏:“兄弟们手上紧,想向同志弄两块大洋来花花。”
“也不多。”
男人手中棍子指指他身后的兄弟们,笑的猖狂:“一人一条小黄鱼,再把这车给我留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一人一条小黄鱼,这明摆着就是开打而不是宜解来的。
易轻舟配合着他演:“没一点商量?”
男人摸着下巴,笑的猥琐:“你该不会是想说,没小黄鱼要拿你来抵吧?”
“美人,活和死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我得了小黄鱼能活,占了你我得死。”
“我们劫财,不劫色。”
条条听了挺失望的。
这人说的话没说到主子的怒点上,不然把他们全都杀死。
哎,还是丧尸世界好玩。
它变成藤条,咻咻咻的穿透丧尸群们的脖子。
绕一圈回来,丧尸的脖子全部和身子分离。
在这里,不能这么玩,怕引起大家的恐慌。
有规矩有限制,人就得束手束脚。
易轻舟哦了一声,打开车门,从空间里拿出手提茶壶来。
这个手提茶壶刚硬的很,砸了那么多个人,质量还是杠杠的。
今天带着它再大战一回。
带头男人看到易轻舟的手提茶壶,怔了一下后哈哈大笑。
身后兄弟们也哈哈大笑,有些人甚至还笑的跪倒在地,眼泪水都笑出来了。
穿着漂亮有气质的女同志,手里提着个手提茶壶,面对一众等男子劫匪。
这对峙确实挺好笑,任谁看了都会嘲笑女同志。
但任谁在小巷子口,看到十几个拿着棍棒的青年,都会想到他们对面,应该也是拿棍棒的青年们才对。
谁能想到对面是个女同志呢。
易轻舟目光清冷,面容淡然:“我赶时间,你们一起上。”
带头男人更是哈哈大笑。
易轻舟拿着茶壶,朝他走去。
她还要赶着回家做饭给小草吃。
食堂的饭菜可没加灵泉水。
打个架而已,不能太浪费时间。
易轻舟走到带头男人面前,冲他歪头一笑,手中茶壶砰的砸在他脑袋上。
动作快狠准,裹着凌厉的劲风。
带头男人笑声被砸断,脑袋开了瓢,鲜血直流,人直接倒地。
手提茶壶的强大,从来不是说说。
而是真刀真枪的干。
其他兄弟们看到带头男人倒地,都愣住了。
谁也没想到,穿着漂亮,看着娇软甜美的女同志,下手居然这么美。
直接就把人脑袋给干开瓢了。
易轻舟管你反没反应过来,她砸她的。
手提茶壶早已饥渴难耐,配合着主子的凶残,奋勇表现。
一砸一个准,个个开瓢。
条条:啧啧啧,茶壶都染血了,还能要?
易轻舟:这不是茶壶武器。
她跳起来砸,这个小弟惊恐高举棍子来抵挡茶壶的大变态。
咔嚓一声响,棍子应声而断。
茶壶凶器落在他的脑门上,红肿一片。
小弟疼的灵魂都在颤抖,若不是棍子替他挡了一下,他得脑袋开花。
他连滚带爬的想要跑路,身后传来一道劲风。
小弟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瞳孔骤然瞪大。
完球了。
条条:小飞棍来喽!
化成手臂粗的棍子,砰的砸在小弟脑袋上。
砸的小弟眼冒金星,双腿成面条,如蚯蚓一般,一扭一扭的软倒在地。
条条在易轻舟身后捡漏。
主子都打过瘾,它不敢抢啊。
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七八个人,不是捂着脑袋,就是捂着肩膀。
个个都像过年被抬到案板上要杀的猪一样,叫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