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十二法?春秋真人你难道没有和他说过之前修炼这门无上神通的人,最后落得了一个什么样子的下场么?”
紧皱着眉头,岁剑真人忍不住说道。
其实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口,那就是当初玉无极也选择过这门神通,但是没过一个月,他便自动放弃了,这件事情当时并没有传开,只有小部分人知道。
“说了。”春秋真人点点头,“但是他说他自有分寸,如果学不成,那他就放弃选过一门神通,那我还有什么说的。”
“既然如此,那就随他去好了,年轻人嘛,难免有所气盛,不到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
玉露真人倒是十分满意林阳的样子,但是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下来,“要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能有林阳这种性格就好了,哪怕他头铁一点选了门无上神通,就算练不成我也知足了。”
“他倒好,直接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瞬间学成法术的,脑子怎么长的?”
“瞬间学成法术?这种办法我也想要啊,气的我直接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而且他居然还在考核的时候把我送给他的日月星辰镯给弄丢了,说什么是被一个黑影给抢走了,真是气死我了。”
“我真是生个西瓜都比生他好。”
越说越生气,本来是在讨论林阳来着,说着说着就逐渐变成了对金石烈的批判大会了。
“玉露真人,要我说啊,你就是平常太过溺爱他了,不如趁此机会,好好锻炼一下他。”
“是啊,玉露真人,你也别生气,我家那小子也是一样,被我宠的,啥事以为靠我就能解决了似的,后来我便干脆不管了,他后面自己就奋发图强了起来。”
众人好一顿劝说,才将玉露真人的怒火给平息了下去。
“抱歉了各位,让你们见笑了。”玉露真人叹了口气,随后继续说道:
“对了,刚刚说到哪来着,林阳选了天地十二法,既如此,那春秋真人你何出此言啊,轻浮是说林阳么?”
话题终于又回到了正轨。
“是啊,在林阳和他们的伙伴选完了神通之后,我便听见他的伙伴们在下面打赌。”
“居然是赌林阳什么时候可以学成天地十二法。”
“第一个说一个月,第二个就说半个月,第三个更离谱,直接就说三天。”
“直接都把我听傻了。”
众人一听,无不呵呵一笑。。
“一个月半个月的也就算了,三天,怎么敢的啊,到底是年轻人,太过离谱了吧。”
“哎,他们可能是开玩笑吧,春秋真人你可别当真了啊。”
摇了摇头,春秋真人继续说道:“一开始我确实是当他们开玩笑的,但是之后林阳听闻了打赌一事,你知道他又说了什么?”
“他居然说,三天都太多了,最多晚上熬个通宵就可以学会了。”
“.......”
此刻大殿之中一片寂静,随后便是无数的质疑声。
“这林阳未免也太过自信了吧,其他人开玩笑我也能理解,怎么林阳自己也这么不着调。”
“这下我可以肯定了,包括林阳,他们全部都在开玩笑的吧。”
“我仿佛真的信了他熬个通宵就可以学会了。”
“年轻人啊,还是太过气盛了,不,应该是说不知好歹了。”
如果说之前林阳的伙伴们打赌一事他们可以当作玩笑的话,那林阳毫不否认甚至更上一层楼的态度就让他们大呼狂妄了。
年轻人喜欢挑战是好事,就算最后失败了,那他们也会认同他勇于尝试的态度。
但是你这么离谱就有点过分了。
也难怪春秋真人会这么失望了,换做他们也会不禁摇头。
只不过开口的并不是岁剑真人等人,而是出自另外五位长老之口。
这五位之前都并未投资于林阳,甚至是说,在他们的内心,早已经有了最好的人选,所以不管林阳还是别人,他们都不会去投资。
之前林阳的表面让他们无从下口,但是现在,他们仿佛像是抓到了林阳的把柄似的,纷纷开口质疑。
“看来林阳对比玉无极,还是差了许多啊,甚至对比石中天,都有所不如。”
这时一位身穿紫色八卦道袍的俊美男子淡淡说道。
岁剑真人等人闻言都望向他,眼中皆露出了然的神色。
此人名叫张碧青,称号丹鬼真人,掌管着丹阁,是丹药长老。
大家都知道,他是支持石中天的,所以对于林阳,他是很乐于落井下石。
但是这话岁剑真人可听不得。
“林阳可比肩玉无极”这句话可正是出自他之口,现在丹鬼真人说出这话,不正是说他眼光不行么?这样他能忍?
而且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将他的真正目的暴露了出来吧。
“丹鬼真人,话可不能这么说,也许林阳此话显得有点狂妄自大,但是并不代表他就比不上玉无极和石中天的吧。”
岁剑真人撇了撇嘴,反驳道。
“哦?难不成岁剑真人你真的认为林阳一个晚上通宵就能将天地十二法学会么?不会吧?”
另外一位同样是支持石中天的长老真人惊讶道,他乃是传功长老,名为风少白,白玉真人。
“额。”岁剑真人噎了一下,“我可从未说过林阳一个通宵就能将天地十二法学会。”
“但是同样,玉无极和石中天曾经也有尝试过学习天地十二法,但是都未成功。”
“所以就算林阳无法学成天地十二法,也并不代表就比不上玉无极或者石中天的吧。”
“.......”
丹鬼真人望着倔强的岁剑真人,沉默中他眼神一闪,忽然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打个赌,就赌林阳能否学成这天地十二法,期限为三个月,怎样?”
岁剑真人瞪大双眼看着他,差点破口大骂了。
三个月?你也想得挺美的啊,这不摆明着挖个坑让我跳?
但是这话他可不能说出口,说了可就代表着他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半饷,他缓缓吐出:
“既然如此,那赌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