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交流后,几人得知了他叫贝伦斯,现在年龄已经来到了25岁,和自己的父亲在这个农场中工作了9年。
在工作期间因为经常顶撞这里的保安和费尔,没少挨鞭子和挨打,而他的父亲则是老老实实的进行每天高达18个小时的劳动。
而他在这里还有一个他的朋友,两人的关系好到足以让对方为其卖命。
“贝伦斯,你有什么计划吗?”方玉没好气的问道。
因为方玉发现贝伦斯好像总是有点看不起他,自从方玉从地上爬起来后,他就再也没正眼看过方玉,中间方玉问他问题也是爱搭不理的。
“我先把我那个朋友叫来,他也早就在这里受够了,我们两人这几天也正在想着该怎么逃出去。”
“你现在能把他叫来?”方玉一脸不太信的样子问道。
这可是奴隶庄园,他一个奴隶,该怎么编织一个谎言让保安相信他?
贝伦斯点了点头,“这还得感谢你们,让费皓雄他们大动干戈,我发现刚刚这里的保安只有两个,并且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其他跟我一样的人去上厕所他们都不来陪着了,我和他一起翻墙过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安保力量像以前这么强力的话,这样做当然是不可能成功的,但今天因为你们,让安保力量削弱了。
“如果有什么紧急不可控的情况就大喊,我们会过来帮忙。”罗伊拍了拍贝伦斯的肩膀说道。
“感谢。”
贝伦斯转身朝着猪圈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就传来了保安的声音。
“你刚刚在里面干什么?你不是要去粮仓吗?推车为什么还丢外面了?”
“干什么呢你,啊?”
不止一个保安!
“主人,对不起,外面太热了,我有点受不了,就想着来里面休息一会儿,凉快一下。”
费皓雄也在外面!
方玉几人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争取不错过一个字。
“啪!”
一声清脆的,手掌和脸碰撞的声音发了出来,就连方玉几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可想而知这巴掌的威力有多大。
很显然,贝伦斯说的这些话,费皓雄是一点都不信,费尔这么看重他,还给他安排四个保安巡逻,能是等闲之辈?
送粮的推车距离猪圈只有一段距离的,要乘凉能把推车也丢了?
但凡只要稍微聪明点就知道根本不可能。
“啪啪,咔哒咔哒…”
又是两个巴掌!
此时贝伦斯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这可不是只有一个保安。
这些保安都是人高马大的,可不是像方玉这样的,随便一个保安都能跟贝伦斯掰掰手腕。
费皓雄抽出腰间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撞针往后掰的声音非常清脆动听。
现在只需要费皓雄扣动扳机,贝伦斯就会命丧当场。
在这个小地方,一把左轮手枪的价格可贵了,足足有两个健康奴隶那么贵,但昂贵的价格换来的是更强劲的力量。
那些容易炸膛的枪,跟左轮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不仅仅是威力,连射速都没左轮快。
如果贝伦斯被打死,费皓雄一定会带着保安进来搜寻,到时候,方玉几人根本就没有逃生的可能。
贝伦斯也失去了往日常有的愤怒,命和面子哪个更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
他敢对保安出手的原因也就只是保安不敢杀奴隶,而费皓雄可不同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真有可能把贝伦斯杀了。
“主人,我这个人吧,有一些特殊癖好….您应该是知道的吧?”
贝伦斯依旧憨笑着说着好话。
“哦?什么癖好,你说来听听。”费皓雄的左轮手枪枪依旧顶着他的脑袋,甚至顶的更紧了。
此时费皓雄身旁的保安凑近他的耳朵边说了几句。
贝伦斯时刻注意着费皓雄的微表情变化,正在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办。
如果直接供出方玉一行人的话,那自己肯定也会被当成叛徒被折磨致死。
那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了,编一个自己有特殊癖好的谎言,越离谱越好,只要让费皓雄不怀疑就好。
那个保安边说,费皓雄的眉毛就控制不住的微微上扬。
直到说完后,费皓雄已经把枪收了起来。
“啪!”
又是一巴掌抽到贝伦斯脸上,虽然贝伦斯已经感觉脸被抽红了,也留下了巴掌印,但是原本就黢黑的皮肤,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好好工作,还敢来猪圈偷懒来了!滚回去继续收黑麦!”
“主人…那还要我去粮仓送这车粮食吗?”
“不用了,你以后都不用去粮仓了,谁知道你会在路上敢出什么事,你这种人就只配做割黑麦的活!”
说完,费皓雄又是一巴掌抽到贝伦斯脸上,并且一脚把他踹到了猪圈里。
被踹一脚后,贝伦斯是故意朝着猪圈倒下的,如果他跟块石头一样,被踹了一脚后一动不动,那势必会激怒费皓雄。
在费皓雄情绪变幻不定的情况下,还是不能激怒他,哪个脾气倔的奴隶还在这种情况下激怒他,那就不是不屈不挠了,那是没脑子。
“啊!”像猪圈倒下时,贝伦斯还装着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让你倒了吗?”
说完,费皓雄示意两个保安拎着贝伦斯走到了他的面前。
想着贝伦斯那些特殊的癖好,费皓雄就觉得有点恶心,反而更想揍他了。
在一套组合拳和几下巴掌后,费皓雄搓了搓手,指着贝伦斯说到:“你们两个把他从围墙那边直接扔到黑麦田让他继续工作,叫那几个保安看好了,以后他只能割黑麦,不准来送粮了。”
说完,费皓雄又是邦邦两拳招呼到了贝伦斯的胸口。
“恶心的家伙,你这种人就只配当奴隶!”
贝伦斯依旧一言不发,任凭他的打骂。
三支枪抵在面前,谁敢反对,反驳人家?
而与此同时,一个身材瘦弱,只有皮包骨的青年,推着装满黑麦的推车经过贝伦斯旁边,他低着头,不去看他们,但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贝伦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