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前面还有二里路就到戴庄村了!”
唐牛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吐了一口口水。
看了一眼登紫满给自家儿子唐龙的一片【盐津邸阁酸甜蜜饯桃干】内心十分纠结,这金贵玩意听说一片就要二钱银子,自己在邸阁与戴庄往来运菜一次也只能赚到87文铜钱,自己差不多要干5天才能吃抵得上一片【桃九红】,这回就不收,这位公子的钱了。想通了自然,心情就舒畅了。
“小丫头,这种金贵的东西可不要随便给人。”
唐牛赶着驴车,碰了一下自己五岁儿子唐龙一下。
“谢谢这位姐姐!”
唐龙对着登紫满笑了一下,露出了舌头,有一脸天真的性格。
唐龙轻轻的撕下了一小块盐津邸阁酸甜蜜饯桃干放在了口腔舌头下含了起来。
然后将盐津邸阁酸甜蜜饯桃干手自己包炊饼的白粗布包了起来。
“爹这【桃九红】你收好!给家里的爷爷奶奶娘亲与妹妹尝一尝。”
白果愣愣的看着这五岁的小不点穿着一身粗布短衣,站在李小虎的左肩膀上。
咿呀!的叫了一声。
李小虎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虽然说【F--级灵桃】十分难得,但【孝悌】二字亘古无价。
“这孩子看有读书的天赋!可上幼学了否。”
李小虎脸色不变,从第一末世拿出了一块【孔融让梨】巴掌大寿山石砚,放在了唐龙的小手上。
“爷!我们一家往上三代都是庄稼汉子,唯有【本分】二字传家。”
唐牛拿着驴鞭轻轻的抽了一下地。
“本分好!但识几个字是不会吃亏的。”
登紫满看着手中的一个桃九红,纠结了一下是否再给唐龙一片时,李小虎摸了摸登紫满的脑袋。
“给!”
登紫满伸手将手中四片中最大一片放在了寿山石阳刻砚台上。
“爹!”
唐牛!转过头看了一眼,当下愣住了。不说【桃九红】就说那方活灵活现的石砚就不是非凡之物。
“贵人!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
唐牛慢慢的小心的将车停了下来。转过身后正要拿着寿山石砚与桃九红两件贵物退还给李小虎时。
却发现李小虎抱起登紫满,腾空而起消失在天边当下愣住了。
天空之中远远传来一首诗:
弟子规,圣人训。
首孝悌,次谨信。
泛爱众,而亲仁。
有余力,则学文。
唐牛愣了一下,带着唐龙立刻伏拜在地。
戴庄唐龙见过夫子。
……
袁滩村、惠贾渠前李小虎犹如看到了宝物一般看着上百只在渠中游泳嬉戏的鹅,有小末在大脑中的提醒,发现【F++级袁滩虎头灵鹅】不由的笑了笑,当真是:
山下渠中一群鹅,
嘘声跳脚赶上岸。
飞奔捉鹅医肚饿,
带回家中赏老婆。
“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谁家的鹅、我买了!我出钱买了!”
李小虎看了四周,大声的叫了起来!
“哦哦、呱呱、昂昂、嘎嘎……”
“客官!客官!老朽来了,老朽来了、来了。”
一名半百的白衣老头,手中拿着一本【西湖三义妖传】举着竹竿,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老人家这鹅多少钱一只?”
李小虎对着养鹅老人家行了一礼。
“不贵、不贵、二两不多,十两不少!不过客官要与我对对子,猜灯谜。吾才能卖!对赢了猜对了二两一只,输了十两一只!不知客官可愿意!”
一瘸一拐手中拿着话本书的老头笑了笑。
“老人家贵姓!唉山野之人,叫我钓鹅叟就好。”
“原来是、对穿肠灯谜,洪夫子当面。”
李小虎行了一晚辈礼。
“哦!小子,你听说过我?”
洪夫子笑了笑后摸了摸手中那本话本小说。
“前辈对对对子的痴迷让晚辈自当追逐。”
“少年废话少说!日落西山打一字。”
洪夫子平静的笑了笑。
李小虎当下也笑道。
?“谜底是“岁”?。“日落西”是夕阳,“山”加“夕”等于“岁”,所以谜底是“岁”。?”
“好小子!该你出题了。”
洪夫子一脸自信地说道。
“日出东方打一字。请前辈指教。”
李小虎平静的笑了一下。
“你小子这字谜不简单啊?不过老夫也胸怀笔墨。这谜底:杲。而在方位五行中东方属“木”,“日出东方”,即“日”在“木”上升起来。谜底即是“杲”如何!”
洪夫子笑了一下。
“这是第1局平局老夫算你五两银子如何。”
“谢过前辈了!”
李小虎拱了拱手。
第二题,洪夫子看了一眼!在惠贾渠边的千根竹,围着袁滩虎头灵鹅。洪夫子用手中的竹竿指着,竹篱笆,笑了一下。
“第二题、门对千根竹!”
“小子老夫的鹅可不是这么好拿的。”
“家藏万卷书。”
李小虎有着人工智能项目的提示,自然不会输。
“好小子,门对千根竹;家藏万卷书。好对、好对。”
“小子该你出题了。”
洪夫子听到了好对子当下十分兴奋,声音格外洪亮。
李小虎看了一眼在惠贾渠航行走的一叶扁舟,当下出了一题。
“请前辈指教,一孤舟,二客商,三四五六水手,扯起七八叶风篷,下九江,还有十里!”
李小虎平静的笑了一下。
“好、好、好,一至十的数字对。”
洪夫子看了看四周只见惠贾渠上行驶过来了四五艘打鱼的乌篷船,当下笑了一下。
“有了。十里远,九里香,八七六五号轮,虽走四三年旧道,只二日,胜似一年。”
“小子,你看我这对子如何?”
洪夫子平静的摸了摸自己手中的【西湖三义妖传】。
“前辈不过是前辈,这对子对得相当工整,这一局也算平局吗?”
李小虎认真的看了一眼满脸喜色的洪夫子。
“算!”
“小子对对子依旧是你先出题!”
洪夫子一脸自信地笑着。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小虎笑了一下之后说出了一个千古绝对。
“烟锁池塘柳!”
“烟锁池塘柳?烟锁池塘柳,烟锁池塘柳,五行绝对!小子你是什么人?”
洪夫子将手中的画本书收了起来,然后举着竹竿,一棍子打死了,十只袁滩虎头灵鹅。
“这十只我的宝贝心肝儿免费送给你,告诉我下联,小子告诉我下联!你既然出了上联,必定有下联。”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李小虎看了一眼!被洪夫了一棍子打死的十只袁滩虎头灵鹅。
“小子你信佛?”
“嗯!”
“佛门众人可没有听说过谁出对子有这么高的造诣。”
洪夫子明显不信!
“华阳李行义三教同行诸法共修,见过前辈。”
“华阳打虎的小子?是你!小武王,这么年轻?”
洪夫子满意的笑了一下。
“快说,快说!烟锁池塘柳的下联。”
李小虎平静的将十只死鹅与一公一母两只活鹅收进了水晶棺材中。
说了一句。
“前辈我这只有一个,很普通的下联不算工整,意境也很勉强,的下联:炮镇海城楼,等我哪天想出了好的,再来告诉前辈。”
李小虎说完后,丢下了四枚银花钱,抱着登紫满就,飞奔而走在惠贾渠的水面上踏波而行。
“烟锁池塘柳”,上联五字,字字嵌五行为偏旁,且意境很妙。看似简单好对,实则难对,至少大儒之下对对子大家!绝对对不出。
“炮镇海城楼,炮镇海城楼,炮镇海城楼!这种绝对居然说意境不够高也不公整!看来华阳当真藏龙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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