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彤拿着金灵竹刀和两只机械狗一起跳下车,闲庭信步的往那辆乌龟壳子走去。
里面的司机和那些狗腿子早已被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筛糠般地颤抖着。而那个所谓的少爷,却脑袋破口,昏迷不醒。
随即,司机瞪大了双眼,看着信步而来的活阎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双手不受控制地攥成拳头,疯狂地朝着车玻璃捶打而去,一下又一下,那“砰砰砰”的声响在这狭小的车厢内回荡,好似绝望的鼓点。
不过车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完全被卡死,车窗车门纹丝不动。
那个狗腿子也没好到哪儿去,嘴里慌乱地叫嚷着,一边扯着嗓子大喊“救命”,一边也加入到捶打车玻璃的行列中,他们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仿佛看见了死神在窗外朝他们招手。
每个人都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恨不得立刻就把这玻璃砸出个大口子,好逃离这个如同地狱般的牢笼。
可那结实的防弹玻璃,此刻却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天堑,无情地将他们与外界的生机隔绝开来。
任凭他们如何用力捶打、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喊,玻璃上只是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痕迹,连一丝裂缝都未曾出现,它就那样冷冷地矗立着,成为了束缚他们逃命的无情枷锁,把他们死死地困在了绝境之中。
周彤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就那样悠然自得地欣赏起这几人狼狈不堪的模样来,那眼神里透着戏谑,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这一看,便是好一会儿。
随后,周彤缓缓抬起手,朝着那个狗腿子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动作干脆利落,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
那狗腿子见状,顿时吓得瞪大了双眼,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如坠冰窖,止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牙齿也“咯咯咯”地打起架来。
不过,求生的本能还是驱使着他,赶忙朝着周彤“噗通”一声跪下,双手不停地作揖,那动作慌乱又急切,嘴里也忙不迭地告饶着,声音带着哭腔,哆哆嗦嗦地哀求周彤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可告饶着告饶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赶忙又指着往日里自己侍奉的少爷,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喊着都是那少爷出的主意,自己不过是个听令行事的小喽啰。
司机见状,也哭着说自己只是个开车的,这一切都是少爷的主意,不关他的事。
周彤是那么好骗吗?原本她还打算要在基地留个据点,没想到,她带着阿狸和大黄一进来就被人盯上了,还是被个丝毫不怜惜动物生命的二世祖盯上。
上次那两只受伤的狗子,重伤那只没过多久就死了,但还有一只只是伤了一点皮毛,只要及时止血包扎就可以,但是自始至终都无人理会,任那只吓坏的狗子躺原地无法动弹。
最后,周彤走的时候,才有守卫把那只被吓的浑身僵直的狗子抬走,不知道作何处理。
周彤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冰冷又狠厉的神色,不紧不慢地转身朝着车上走去。不多时,只见她拎着一桶汽油,脚步沉稳地又折返了回来。
来到那辆困住众人的车子旁,周彤从腰间抽出了那把金灵竹刀,只见刀身寒光一闪,那金灵竹刀便朝着车身上狠狠扎去,“噗噗噗”几声闷响过后,车身上赫然出现了几个深深的窟窿,金属的碎屑四处飞溅。
紧接着,周彤面无表情地拿起油桶,将桶里的汽油朝着窟窿处倒进去一半。
剩下的汽油,她则随意地挥洒在车身各处,刺鼻的汽油味瞬间弥漫开来,整个车子周围仿佛被一层不祥的阴霾笼罩着。
车里的人透过那防弹玻璃,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三魂七魄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一个个脸色惨白如纸,身体瘫软在座位上,嘴唇哆哆嗦嗦的,却连一句完整的求饶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绝望地等待着那可能降临的灭顶之灾。
周彤冰冷的带着机械狗后退几十米,随手打燃手里的银色打火机,丢在车子上。
刹那间,“轰”的一声巨响,车子瞬间被熊熊烈火包裹,火势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那肆虐的火舌疯狂地舔舐着车身,滚滚浓烟冲天而起,仿佛要将这片天空都染成黑色,现场顿时陷入一片火海炼狱之中。
周彤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只觉得这熊熊燃起的大火,烧尽的不仅是那些人,更是这一方天地间的恶,从今往后,再没人能靠着那少爷的权势肆意妄为了,因为少爷今天也会随着烈火化为灰烬。
周彤只觉得便宜他了,死的毫无知觉。
大火很快引爆了车子的油箱,轰隆一声,车子彻底被从内部炸开,焦黑的东西瞬间四散飞射。
一只带着金表的焦黑棍子,好巧不巧飞到周彤面前。周彤表情冰冷的笑笑,麻烦彻底解决。
随即命令机械狗跟上,返回自己的车子,扬长而去。
基地长此刻正忙得焦头烂额,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资料,他眉头紧皱,全神贯注地处理着手头的事务。
这时,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扰得他心烦意乱,他不耐烦地伸手接起电话,没等对方开口,便大声质问道:“什么事啊,非得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然而,紧接着电话里传来的话语,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基地长的心上。这位两鬓斑白的老人,瞬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眼神里满是震惊与绝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回过神来,嘴里喃喃自语道:“都怪我啊,光顾着忙工作,都忘了好好教育那个混小子。从小就被他奶奶宠着,惯得他妄自尊大、目无王法,无法无天的。
这下可好,他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把手伸到基地监察系统,去招惹那些不该招惹的人,这下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呀。”
基地长嘴上虽然骂着,可心里却是钻心地疼,一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如今尸骨无存,他实在是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难受得趴在桌子上,双手掩面,痛哭失声,那悲痛的哭声在办公室里回荡着,满是无尽的哀伤与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