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森林是树虫族人是很危险的,但是他同时也是树虫族人的保护伞。
这个世界是一座巨大的岛屿,曾经的祖先说过,他们总有一天会沉没到海底。
森林处于这个世界的边界。
时不时中心的怪物就会冲击到这片森林之中。
他们被称作是失败者,这个称呼霍顗德利他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只是知道这个称呼是从很久以前就传了下来。
霍顗德利小的时候曾经问过自己的父亲‘我们树虫族曾经也是失败者吗?’
当时他的父亲作为元老旁边作为一名战士,深受信任。
那个元老同时也是最有智慧的元老,或许现在所有的元老加起来都比不上对方。
父亲当初也将这个问题询问过那位元老,而小的时候,父亲将那份答案告诉了霍顗德利。
“不,我们不是失败者,我们只不过是森林的诱饵。”
霍顗德利过去不曾理解这份答案。
当后来他成为战士了之后,经历了几次生死危机之后,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这份答案的真谛。
那些生死危机,都是从这个岛屿的中心跑出来的可怕的怪物。
这些怪物强大的可怕,还有着各种各样的能力,他们这些战士完全是用生命将对方引走。
没错,是引走,而不是杀死或者击退。
他们只能避免这些怪物不会到达他们的部落大开杀戒。
这个时候,霍顗德利就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是失败者了,因为他们种族的力量连失败者都比不上,中间隔着一个天堑。
可是又为什么说他们树虫族只不过是森林的诱饵呢?
这份答案也随着成长渐渐地知晓了。
很简单的答案,那么被他们引走的失败者怪物,从来没有出现过第二次。
就像是被森林吞噬了一般。
这座森林,问题很大。
只不过所有的族人都不会去思考他们所在的故土,竟然会是一个恐怖的猎区。
甚至就连这个猎区的主人,他们都不知道是谁?
或许真的是整个森林也说不准。
霍顗德利在森林之中寻找着,一边回忆起来过去的记忆。
如果他能够跟圣者沟通就好了,这样就能将整个森林都当做猎物献给圣者。
不过,这种事情一定会是元老们拦下来的,即便是元老们不去阻拦,估计结果也会是一样的。
知晓的人不会说,不知晓的人不会信。
世世代代生活的森林,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危险的地方?
霍顗德利苦笑了一下,继续地朝着眼前的区域进行探索。
这个地方已经开始接近森林的边境了,不单可能遇到其他的生物,同时也可能会遇到本身生存在这个森林里面的其他住户。
这些住户不光是动物,而且还有一些植物。
其中一种植物,被元老们称作,诅咒草。
诅咒草会释放出一种不去注意就看不见的白色绒毛,这些绒毛上面会沾染着一些粉尘。
这种粉尘具有着奇怪的作用,让长时间吸收的生物会陷入到睡眠的状态。
一旦进入睡眠,周围早就准备好的植物会快速的生长,缠绕在这个生物的身上,将对方当做养分进行吸收。
这个期间,无论怎么敲打攻击这个生物,对方都不会再清醒过来了。
还好,这种植物并不算是很大,只能吃掉一些身材矮小的动物或者一些虫子,不会对他们树虫族这么大体型的生物动手。
不然也太过于可怕了。
有些元老曾经还打算将这个植物当做一个陷阱来对抗某些猎物,可是最后,对方的体内不知道怎么回事,出现了那些植物的根系。
当初为了安全起见,那个猎物树虫族人直接放弃了,看着对方一点点被那个植物所吸收,转化为了一片诅咒草地。
森林的边缘这种诅咒草地的数量都特别多,哪怕是强行过去之后,整个人也会变得困乏。
现在,为了能够找到更加强大的猎物,霍顗德利才不会像是其他的族人一样,只会在森林里面寻找一些司空见惯的生物。
他要找的是,在不久之间就看到过的,也是以前被记载用数十人生命引走的一个强大的怪物。
恶狮兽。
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怪兽,其身躯足足有三个树虫族人那么高大。
整个人来到树虫族人的面前,就像是看到了一座小山一样。
对方的力量也相当的庞大,只是一个爪子就可以将整个树虫族人切割成三段。
唯一的缺陷就是由于对方庞大的身体,影响了对方的速度。
树虫族人也是凭借这一点能够跟对方周旋。
恶狮兽庞大的体型给对方带来了强大的生命力,加上对方那充满韧性的表皮,树虫族人根本没有能够重创对方的武器。
即便是有些族人能够破开对方的表皮,也就是相当于将对方的皮肤划开了一个小口子,除了惹怒对方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除了本身让人绝望之外,对方还有一个特殊的能力。
当对方发出狮子一样的怒吼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一时间变得恍惚,直接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当时就瘫软在了地上。
等过了几秒之后,才重新将身体的控制权重新抢夺回来。
然而在这短短几秒之中,就已经有几个族人被对方直接咬死或者踩死了。
这样的怪物,估计也只有圣者才能够打败,也只有这样的怪物才能符合元老所说的关于献祭的要求。
很快,霍顗德利就来到了森林的边界。
边界周围的诅咒草地似乎范围更加大了,并且似乎都已经连接了起来。
霍顗德利沿着边缘走了好久,都没有看到诅咒草地有缺口。
看来只能硬生生地闯过去了。
希望外围没有什么怪物守在那里。
霍顗德利将身上的毛皮撕扯下一块,捂住嘴巴,伸长了脑袋上的触手,用眼睛观察着周围的状况。
他一点点地从诅咒草地朝着外面走去。
即便他的脚步已经很小心了,身上还是逐渐出现了一簇簇白色的绒毛团。
该死的,诅咒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