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米的距离,比一个足球场还要长的多,李崇峰在惊喜的同时也很纳闷,难道维罗妮卡也是什么影视剧里的人物?
反正也想不起来,那就不想了,李崇峰干脆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在海上不停摇晃的军舰,在运动时别有一番韵味,异域风情,又给人一种别样的刺激。
面对女人不断的索取,李崇峰决心,一定要为了国人的声誉死战到底。
干柴烈火,你情我愿,时间过得飞快,平淡的海上生活再没觉得无聊。
结果,上船前信誓旦旦要观看军舰穿越对马海峡景象的李崇峰,最终还是没能顶住诱惑、抗住疲惫,压根就没到甲板上去。
不过,他的收获也是巨大的。除了透视升级之外,亲密的接触也让他了解到维罗妮卡更多的信息。
然后,李崇峰就开始觉得胯下发凉。
维罗妮卡,来自世界公认盛产美女的高加索地区,出身于亚美尼亚的一个猎人家庭,今年25岁。
在19岁的时候,就成为了当地射击比赛冠军,女人还参加了88年的奥运会选拔!
华国足球不送钱就不行,这边更黑暗,维罗妮卡出身山区,家里很穷,人又不肯就范,所以哪怕成绩比别人好也落选了代表队。
为了谋生,身怀射击特长的维罗妮卡加入了军队。还是因为不肯就范,被各种原因调来调去,直到被调到了远离家乡的远东太平洋舰队,直到被波波维奇看中加入了后勤部门,才算是稳定了下来。
李崇峰为什么会胯下发凉?
因为他身下的女人对自己遭遇到种种不公的愤怒以及对俄罗斯族的愤恨几乎是毫不掩饰,这让他想起了一个地方,格罗兹尼。
格罗兹尼巷战,越战以后最残酷最血腥的巷战。俄罗斯军队与车臣非法武装从1994年开始,先后两次在车臣首府格罗兹尼爆发大规模的巷战。
在格罗兹尼巷战中,“白袜子”是所有士兵的噩梦。
“白袜子”,指的是车臣方面的女雇佣兵。这些女性雇佣兵多是射击运动员或者射击教官,她们枪法犀利,让人防不胜防。
让俄军头疼无比的是,这些女人没有军人荣誉感,内心完全只是怀着仇恨。
在战场上,她们违背战场规则,射杀取水、上厕所、吃饭的俄军,甚至射击战地救护车。
人家是围点打援,她们是在巷战里围伤打援,围尸打援,什么都干得出来。
专打丁丁的女狙击手,就是对她们的一个有些夸张却又无比贴切的描述。
丁丁没了,这个事情要比死亡更让男人恐惧。面对这样的敌人,俄军在愤恨之下,更多的则是恐慌。
维罗妮卡的身份背景几乎完美复制了格罗兹尼女狙击手的一切。女人心中的怨恨,再加上他自身透视的升级,李崇峰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个女人肯定是未来在格罗兹尼的专打丁丁女狙击手,而且还是在电影里那种有名有姓的着名“丁丁杀手”!
维罗妮卡有些不解,“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忽然不行了?”
“妮卡,”李崇峰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啊,假如有一天……”
关于哪天会不会打自己丁丁的问题,李崇峰还是没问出口,他换了个问题,“妮卡,你的狙击水平怎么样?”
维罗妮卡咯咯一笑,“怎么忽然问这个了?我是射击冠军,后来又受过专业的狙击手训练,你说呢?”
“不如以后跟着我吧?我的队伍正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李崇峰决定把不稳定因素消灭在萌芽里。
维罗妮卡两条大长腿用力一夹,“呵呵,那句话怎么说?挖社会主义墙脚?”
李崇峰越想越觉得这事靠谱,他本身也需要狙击手,关键是,要是成了自己人,总不能忽然有一颗从天而降的子弹带走他的丁丁了吧。
“妮卡,我很喜欢你。我们华国人很传统,不管波波维奇给了有什么任务,既然你和我发生了关系,那我就得对你负责。”
身下的维罗妮卡笑盈盈的着看着他。
内心的安全感大增之下,“妮卡,你看,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嗯”,维罗妮卡闷哼一声,“那就做给我看!”
女人的要求不多,相比华国风俗的要这要那,没底的彩礼,维罗妮卡只有一个要求,照顾一下她的家人生活,特别是照顾好她的妹妹,最好能帮她们家离开现在的这个日见混乱的国家。
李崇峰觉得,相比收下一个忠诚有能力的狙击手,这些都是小事一桩,“那就抓紧让你家人学外语吧,想去漂亮国就学英语,想去华国就学汉语。”
维罗妮卡得到了他肯定的回应,心情很高兴,“谢谢你,李。我妹妹也很有射击天赋,她准备参加明年奥运会的选拔。如果你需要,也可以让她加入。”
李崇峰眼睛瞬间瞪的老大,不会吧,难道真的是格罗兹尼血腥姐妹花?那对传说中干掉了无数人丁丁的漂亮姐妹?
“妮卡,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人的!”李崇峰觉得他为两国友谊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拯救了无数俄族男人的未来。
随着他的承诺,维罗妮卡坦诚的也告诉了他很多,李崇峰也理解了为什么他能轻松收下。
长期的不平等待遇和压迫所造成的民族仇恨根本无法化解。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当年二战时候,二毛像迎接新生一样热烈欢迎西边来的人。
然后随着那边的败退,又迎来了一次大清算,又是人头遍地,仇恨再次加深。
二毛那边仇深似海,其他的地方也好不到哪里去。
波波维奇确实是有安排,安排维罗妮卡接近他,主要目的,是打探他背后的势力,为此不惜付出包括身体在内的一切。
只是波波维奇肯定想不到,托老毛子的压迫和华国好名声的福,李崇峰这个“有权有势”的华国人,被苦大仇深的维罗妮卡视为能帮她“脱离苦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