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秘境外。
坐席上的弟子看到这一幕,顿时炸开了锅。
“这女修的也太狠毒了,竟然将别人推出去!”
“这不就是那个飞仙宗的沈惜枝吗?”
“亏她长得那么漂亮,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灵剑宗弟子更是爆发了。
“我辈修士怎会有如此阴险之人,竟然想置我们小师姐于死地!”
“就是啊,飞仙宗必须给我们个交代!”
“我们小师姐惹她了吗?明明还帮她,简直是蛇蝎心肠。”
“你们灵剑宗的别胡说,我们沈师姐也是无意的,当时情况那么危急,她肯定也是慌了神了,才会不小心把人推出去的。”
“就是,你们没看到她现在也很伤心吗?说不定她心里也不好受呢!”
“放你娘的屁!”
“你们飞仙宗的瞎啊,那么大的画面都看不见。”
“哎呦,瞎说什么大实话,沈道友可是我辈光明磊落第一人!”
一时之间,场外吵成了一团,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嘈杂不堪。
记容与正要提剑冲上去,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嚯哟,好多妖兽啊!师兄们刷积分了!”
这声音......沈惜枝拧眉猛地转头,只见一道红色身影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兽群。
手持一把长剑,剑光凌厉,所过之处,妖兽纷纷倒地。
身后还浩浩荡荡跟了十来个人,风风火火的赶过来。
“好多妖兽啊,付师兄快将你们的灵兽放出来,决斗一波。”
“师兄,快这些符不要钱的扔!炸死他们!”
祝余一边激情洋溢的大喊,一边挥剑砍杀妖兽。
“嘿嘿!小师妹我们来比比谁杀的多。”谢临怀手中长剑翻飞,满脸兴奋道。
“小师妹别着急,小心。”
这时,顾之恒脚底生风似的飞过来。
从容的飘过略带鄙夷的看了记容与一眼。
紧接着,二话不说提剑杀进兽群。
“......”
是他的错觉吗?
刚才顾之恒是不是鄙视的看他一眼。
何皎皎被兽群死死的压在地上,眼底满是绝望。
忽而,她感到身上一轻,眼前明亮起来。
她抬头对上祝余的眼睛,笑意盈盈。
“咦?何师姐。”
何皎皎刚想开口说话,祝余便麻溜的上前架起她,一手扶人,一手持剑。
“祝师妹,你可以先放开我,我自己可......”
“哎呀,何师姐你可以试着相信我一下,也许我比你想象中的强那么一丢丢。”
说着手中长剑一挥,瞬间击退想要跃跃欲试的妖兽。
何皎皎见状立马闭上嘴,将话咽下去。
沈惜枝看着玄天宗众人大杀四方,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怎么哪里都能碰见玄天宗的人。
祝余怎么在此,还救了何皎皎!
沈惜枝看着兽群中记容于的背影,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刚才。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心中愈发惴惴不安起来。
秘境外。
原来还在争吵的两拨弟子,见此瞬间安静下来。
“我呸!那个龟孙子说沈惜枝是我辈弟子光明磊落第一人的!出来挨打,人家祝余这才叫光明磊落!”
“祝余,是祝余救了我们小师姐!”
“祝余加油啊,狠狠地打脸飞仙宗。”
“能不能给飞仙宗的叉出去,好烦啊。”
“凭什么!凭什么要我们出去,比赛场上有伤亡不是很正常。”
“就是啊,你们灵剑宗的真是够了!”
坐席上,再次争吵不休起来。
商时序掏了掏耳朵,语气揶揄道,“哟,孟大首席不知你对你小师妹的做法是如何评价的。”
孟长阙眉头微皱,深吸一口气,笑容得体道,“小师妹平日里胆子比较小,想必是受了惊吓,才下意识做出的。”
商时序闻此忍不住心里翻了个白眼,可滚犊子吧你。
胆子那么小,还修什么仙,求什么道啊。
归云冷哼出声,“你们每次都这个借口,她胆子能有多小,胆子小的人,会去偷千鳞金蛟的蛋吗?”
“哎呀,你们别吵了,都耽误我看祝余了。”斯年托着腮帮子幽幽开口。
有什么好吵的。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沈惜枝是什么德行了。
在场的各位谁还没被她算计过。
商时序一巴掌拍过去,皮笑肉不笑,“你看看你大师兄就行了,看我小师妹干什么。”
这小子还想打劫我小师妹。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斯年捂着自己的脑袋,痛苦的嘶了一声。
干什么呀。
方程之瞥了一眼,活该。
祝余将何皎皎送到安全的地方,随即马不停蹄的冲进去战斗。
面对不断涌来的兽群,祝余反而越战越勇,腰牌上的积分也刷刷的上涨。
玄天宗众人错位交叉的站住,看似缭乱无章,实则形成一道不二法门,将兽群死死困在其中。
“小煜煜看好了,我给你露一手。”祝余灿然一笑,眉宇间是遮掩不住的自信。
镜灵煜好整以暇的观望,它也很好奇这个便宜主人能做到何种地步。
紧接着,祝余足尖一点,轻轻跃起,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银芒飞出,集中精力,调动体内灵气。
“二剑!斩天地!!”
顷刻间,数道远超她这个实力的剑气飞出,精准地打在每一只妖兽身上。
镜灵煜默了默,紫阳这是将家底都教给主人了?
这老家伙死了以后倒是大方起来了,以前死活也不肯收个徒弟。
否则也不会说这个剑诀失传了。
不过......
它灼热的目光落在祝余身上,现在不会了。
沈惜枝站在远处,目光怨毒的落在祝余身上。
咬牙切齿,该死的祝余。
何皎皎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心底泛起冷笑。
“收起你那见不得人的心思。”
“何师妹你这是什么意思?”沈惜枝对上她不加掩饰厌恶的目光,心里紧了紧。
她知道了?
不,不可能。
“人人都说飞仙宗新收的弟子,天赋异禀,品行俱佳,可。”何皎皎说了一半,扯了扯嘴角,转头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
“谁也不知道这外表下面是一颗怎样恶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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