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尘走出红袖招的时候,感觉都有些不太真切,刚才吃进口水果的时候,那种滑嫩的感觉,真的让人流连忘返。
差一点,林尘就要拦腰抱着彩云到后房去了。
还是彩云的丫鬟青儿一声惊叫:“呀,林公子,你在做什么”,这才让林尘回神。
随后暧昧气氛消散,彩云红着脸进了后堂,羞涩道:“林公子,下次,我与你一起出去游玩吧。”
林尘这才退了出来,他还是有些流连忘返,少女的唇,真的堪比樱桃。
赵虎跟在一旁,林尘不由问道:“赵虎,本公子还有些在做梦,你说一个花魁,就这么轻而易举爱上本公子了?”
赵虎笑道:“公子,你可是国公之子,长相俊美,又有才华,谁人不喜?花魁与你的身份天差地别,自然对你一见倾心。”
对啊,林尘这才反应过来,此前他还有些防备心理,是将没穿越之前的心理带了过来,现在想想,自己这身份,岂不是嘎嘎乱杀?
“哈哈哈,好,本公子的后宫,有了第一位人选。”
林尘颇为高兴,拿下彩云,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不过不着急,先和彩云培养培养感情。
“走,回家。”
回到家中,林如海似乎早就在等着了,见到林尘回来,急切问道:“如何如何,可有相中的姑娘?”
“爹,不是我说你,就你介绍的这些姑娘,我很怀疑你是我亲爹。”
林如海气道:“逆子,爹能给你找到这些姑娘就不错了,你爹我拉下老脸去京师找人,结果他们听到是你,就都摇头拒绝了,你也不看看你的名声有多差。”
林尘愣了一下:“啊?这样的吗?”
“早跟你这个逆子说过了,少去一些烟柳之地,少去赌坊,现在名声败坏了,那些国公勋贵,哪个愿意将女儿嫁给你?”
林如海叹了口气:“这个事,难。”
林尘安慰道:“没关系爹,实在大不了我娶个红袖招的花魁。”
此言一出,林如海瞪大眼睛:“你要娶青楼女子?莺儿,把我的鞭子拿来,我现在就要打断这个逆子的腿!”
见到林如海怒气冲冲,直接就是抄起了东西,林尘慌乱道:“哎,爹,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也不行!你是国公之子,我堂堂英国公,什么时候沦落到儿子要去娶一个青楼之女,你娘九泉之下得知,也不会饶过你!”
林尘狼狈逃回院落,嘀嘀咕咕:“好家伙,果然门当户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主流观念。”
江府。
江政信坐在椅子上,手指在一旁的桌子上敲打着。
旁边坐着韦铮和韦一战。
“舅舅,父亲,现在这件事,是不是骑虎难下了?”
江政信微微皱眉:“我收到消息,陛下让应天府彻查这件事,恐怕会露馅啊。”
韦一战淡淡道:“我会去处理好的,不该开口的,都不会让她开口。”
“可接下来,怎么对付林尘?”
韦铮有些咬牙切齿:“这个败家子,我竟然连续在他手里折了两次了。”
“别说是你,你爹我都折了两次。”
韦一战哼了一声。
江政信细细思虑了一会,不由道:“林尘拉拢了虞国公和镇国公之子,要想弄垮对方,其实也简单,他现在不是应天府衙役么,我们就在这上面做文章。”
“舅舅,怎么说?”
“简单,京师之内,漕运帮派极多,但最大的就那么三个,若是在林尘的插手之下,这些漕运帮派的门主被抓了,京师漕运帮派出了乱子,自然会罢工,那京师之内百姓的出行就会受到影响,到时候,我再这么一弹劾,他一个败家子,想不被摆上一道都难。”
韦铮有些欣喜,而韦一战却是皱眉:“可他身边有虞国公和陈英。”
江政信微微一笑:“漕运某个帮派后面,可是有某位王爷的身影,你说说看,当这个漕运帮派受到影响,断了这位王爷的财路,虞国公和镇国公之子,还能插得上手吗?”
韦铮眼睛亮了:“舅舅妙啊。”
江政信一笑:“这个败家子,冲动易怒,没什么脑子,要设计他,很简单。”
……
林尘打了个哈欠,看着旁边忙活的莺儿等丫鬟。
“又要去衙门办差了吗?”
莺儿道:“少爷,再坚持一个月,到时候要是你还在应天府,我就提醒老爷,让他上奏,将你从应天府调出来,老爷也说了,陛下这是想要磨磨你的性子,对你是好事,京师之中的其余国公之子,有哪一个陛下亲自下令调他们去衙门的,这说明啊,你在陛下那里有名字了,是好事。”
林尘哼哼一声:“这当差可没意思了,想要偷懒都不行。”
莺儿笑道:“少爷你当差也就那么几个时辰,又不怎么忙,而且你都打点好了。”
林尘洗漱完毕,带上赵虎,坐上马车,准备去衙门。
到了衙门,还是老规矩,先和那帮衙役吹牛打屁,随后又是跟着两位衙役,开始日常巡城。
很快,等到了河流一处码头,林尘赫然见到了一幕普通老人,被一个戴着斗篷的船家凶神恶煞的画面。
“给钱!今天你要是不给船钱,就休想离开!”
有瓜!
林尘这个吃瓜达人,当即就是精神抖擞,跟着身旁两个衙役上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一个衙役拿着手中的刀呵斥。
那老人连忙道:“官爷,之前上船前,明明说好是十文铜钱,等到我下船之后,他却要收我二十文,这,这不合理啊。”
老人一脸凄苦,身上穿着缝补有洞的衣裳,还将一个小孩护在身前。
那船家冷哼了一声:“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此前上船前,我说的是十个铜钱没错,但却是一个人十枚铜钱,你这里是两个人,难道不应该是二十枚铜钱吗?”
戴斗篷的强壮船家,直接伸出手抓住了老人的手臂:“今日你不给钱,就休想走!”
老人看向林尘和两个衙役,脸上满是期冀:“大人救救我,我,我着实不知啊,要是我知道要二十文钱,我就不坐他的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