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忙完后,两人在新婚夜又尽情的放肆了两天。
严致鸣假期已经结束,去新市工作,虽然县城离新市不远,但一来一去的也耽误时间,
所以严致鸣去上班后就一个星期回来一两次,他倒是想把瑶宁接过去那边的家属院,但瑶宁在县城过得挺悠闲的,并且她还有事,就没去。
瑶宁继续和严母严父在县城生活,由于过得太舒服,瑶宁都乐不思蜀了。
……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好几个月。
瑶宁在家的这数月,严文亚也时常回来看望她的爷爷奶奶,严母还喜笑颜开地戏称,文亚结婚后变得懂事了。
往时无事都难得一见,如今倒是频繁能见到她,起初老两口还因为家里热闹,高兴不少,但每次严文亚来家里都鸡飞狗跳般喧闹,渐渐地便回过味来了。
瑶宁知道她为什么来得如此殷勤,严文亚不就是担心自己讨得她爷奶的欢心,所以才来和老两口增进感情吗。
只可惜严文亚每次来,都对瑶宁横竖看不顺眼,经常吹毛求疵,瑶宁如今有老公撑腰,也不再对她忍让,一次两次的严母还试图和稀泥,次数一多也索性不管了。
严父看着严文亚每次回来,都挑肥拣瘦的,也心生不奈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对于她经常回来也很有意见。
又一次严文亚早早地来到严家,见瑶宁没有起床,又开始各种含沙射影地暗示严母,说瑶宁身为儿媳妇,理当伺候老两口,要给她立规矩什么的。
严母:“文亚啊,你结婚都这样久了,怎么还不找份工作做做啊,小安上班养家也辛苦,你也该帮衬帮衬他啊。”
坐在沙发上看报的严父,听到严母的话,也抬起头来。
说:“你奶说得对,你不是孩子了,结婚后起码要有养家的觉悟,不要好逸恶劳,以前没结婚,怎么玩都没事,现在结婚就要负起家庭的重任,好歹是个大学生,不要给国家增加负担。”
严文亚见爷奶都看不惯自己回来,有点伤心,这是有了儿媳妇就忘了孙女了是吧。
又想到前两天朋友被她父母安排进了政府部门当了一个小小办事员,自己可不能矮她一头。
可上班时间长了,自己又遭不住,想着当老师轻松,上班时间又短,还有寒暑假…
严文亚和严母撒娇:“奶奶,要不你找关系给我在县一小安排个岗位吧。我想当老师,从小到大我最崇拜的就是老师了。”
严母刚想是什么,就见瑶宁从楼上下来,严母:“宁宁起来了,昨天刚从省城回来,应该很累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们刚刚吃完早餐,你罗姨在厨房给你留早餐,要不要现在吃?”
严致鸣前段时间去省城出差,瑶宁跟着他去玩了大半个月,昨天晚上刚被严致鸣的司机小李送回来,因为坐车晕车,昨晚睡得早。
今天就醒得早,只是躺床上不想起,这不是听到严文亚的声音了吗,就起来了。
刚到楼梯口就听到严文亚想当老师,实在厌恶,就下来打断严母想应承她的话。
瑶宁先向严父严母问早:“爸妈,早啊。”
看严文亚在这里也没搭理她,又对严母说:“我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没精神,就老想睡觉,也吃不下东西,所以起得晚了点。”
严母和严父毕竟对视一眼,有点惊喜,严父毕竟不甘心,听到一点动静都会有期待,他一直期盼着儿媳妇再怀一个,最好是男孩。
严父看着严母,不经意的说:“瑶宁要是不舒服,等她吃早餐后,你带她去医院看看,儿子不经常在家,你多照顾点。”
严父好似真的只是随口一说,戴上老花镜继续看报纸。
严母:“宁宁,你先去吃点东西。”
想到什么,问严文亚:“你吃了吗?没吃和瑶宁一起去吃吧。”
严文亚:“哼,我早吃了,我可不像有些人,也就奶你脾气好,不然应该给媳妇立规矩?”
说着不屑的看着瑶宁。
“哟,你这是在你婆婆那里立好了规矩后再过来的?你是起得有多早啊,这不是打扰老人家睡觉吗?以后懂事点,要是起早了,在你婆婆房门口等一等,不要打扰到老人家睡眠。”
严文亚见她奚落自己 ,恼羞成怒,手指着她,气急败坏的说:“你…”
瑶宁见她送过来的手指,啪的一巴掌拍过去,声音很响亮,严父严母看过来。
瑶宁:“严文亚,我是给你脸了是吧?我虽然比你小,但我身份上是你长辈,我不指望你尊重我,但起码的礼貌你要懂吧?一天天的回来就知道挑拨离间,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就是看不得我过的舒心是吧?我以前不和你计较,你当我是病猫啊?”
又当着两老的面甩了严文亚一耳光,打得手都发麻。
没等严文亚反应过来,瑶宁就气得胸口起伏,心似乎要跳出胸腔。
严母看瑶宁被气得身体摇晃,连忙过去扶着,想到她身体的异样,害怕她出什么事。
吩咐严父:“老严,你快叫司机开车过来,我扶着瑶宁去门口等着,好送她去医院看看。”
严父赶紧打电话,去安排,瑶宁随着严母就去医院。
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说瑶宁怀孕了,动了胎气,需要住院观察,心情要保持平静,少生气,动气伤身,这次被气着了,以后都需要静养。
严母听完松了口气,随即忍不住埋怨道:“你这孩子,有什么话好好说,干嘛动手啊,还把自己气成这样。”
瑶宁靠在病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轻声说道:“妈,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麻烦爸妈为我操心,我最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脾气,文亚没吓着吧?”
严母说:“她没事,你怀孕了,情绪多变,文亚也是,都多大了,还不懂事,回头我去说说她。”
今天这事就翻篇了。
瑶宁看了看房间,见只有严母,问道:“对了,爸呢?”
严母说:“你爸去缴费了,马上就回来。”正说着,严父走进病房,关心地询问瑶宁的身体状况。
瑶宁心中一暖,露出微笑,告诉他自己没事,让他不用担心。
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佛之前的争吵没有发生过。
跟在严父后头的严文亚看着眼前这一幕,恨得咬牙切齿,她长那么大,只有她扇别人巴掌的,哪里被别人扇过巴掌?
瑶宁看她凶狠的眼神,装作瑟缩一下,严母注意到了,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就看到严文亚那恶毒的眼神。
她心里一惊,虽然知道文亚平时娇纵了点,但平时在他们跟前也算乖巧,可她却不知道,文亚怎么气性这么大,就那么恨儿媳妇?
难道日常的拌嘴就结了那么大的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