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煜驱车来到桃花山,看到墓碑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一个了,脸色阴沉的不像话。
“不是朴真亲自干的,肯定也是她指使人做的,我会把这个人找出来的。”
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别以为他不在东国,就鞭长莫及,不能拿她怎么样。
视频资料有些被破坏了,娄煜进行了修复,修复完之后交给了古年,找出破坏简约外公外婆墓碑的人。
视频上的画面很清晰,只可惜晚上黑漆漆的,那人穿着雨衣,戴着口罩和帽子,根本分不出这人是男是女。
这条线索是走不通的,那就从朴真来到华国之后的行踪筛选吧。
苏君不到一天时间就拿到了朴真在华国的资料。
他约娄煜在倾城酒吧见面。
两人深深的看了彼此一眼,二话不说,都先干了三杯酒。
“哥们,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苏君上前想要抱着娄煜,被娄煜躲开了。
“你不是和戚维维如胶似漆,天天难舍难分吗?这是怎么了?失恋了?闹掰了?”
苏君自然不肯承认,昂了昂头:“多大点事啊,不就一个女人吗?我跟你说,女人就不能惯着,惯出毛病来,都能蹬在你脸上拉屎。”
娄煜看着他眼窝深陷,黑眼圈明显,还消瘦了的身材,冷笑一声,毫不留情拆穿:“既然那么放得开,玩得起,怎么还伤心到这种地步了呢?瞧瞧你这憔悴样子。”
苏君差点蹦起来:“你说谁憔悴呢?我这是被女人吸走了精气,不就是一个戚维维吗?想和我上床的女人多的是,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我稀罕她戚维维啊?你也太高看她了。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不会为任何女人停留,女人只是陪我玩的伙伴而已。”
娄煜看在哥们的份上,劝他一句:“别作的太狠了,话也不要说的太满了,省的将来后悔,现在顺着自己的心走,想去赔罪就去赔罪,想去道歉就去道歉,时间长了,不能等时间长了,你在想挽回就没机会了。”
苏君一时高兴,秃噜了嘴:“跟你似的?简约不听你解释?”
娄煜瞥了他一眼,活该将来没媳妇去吧,就这嘴巴,的确欠收拾。
苏君看他眼神不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缝上。
娄煜坐在沙发上,把面前的文件袋打开,扫了一眼,最后停在一个名字上:“阜烟?她见了阜烟?”
“是啊,你惹的风流债还真不少,我要是简约,我也不愿意嫁给你,瞧瞧前女友,前前女友都出来合伙作案了,你还解决不了,简约能不对你失望吗?哥们,咱们在商场的魄力呢?拿出来呀,把这些烂桃花都给修理干净了,你连几个女人都搞不定,简约肯定觉得你不舍得处置啊。”
娄煜用胳膊踹了一下苏君:“你给我闭嘴。”
苏君被踹的心窝一痛:“我为你着想,你这态度也太差了。”
娄煜在阜烟的名字上敲了敲:“给我调查一下阜烟最近一年的情况。”
苏君在那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行,知道了。”
一会眼神就开始迷离了:“我说同时失恋的人,为什么痛苦的是我一个啊,你怎么还怎么冷静呢。”
娄煜也喝了不少闷酒,只是不如苏君喝的毫无顾忌而已,一会就烂醉如泥。
开始哭诉:
“那个女人心真狠啊,打了我,把我赶出家门,居然也不跟我道歉,还把我送的东西都给扔出来了,还说从此和我桥归桥,路归路,她和林珠租了个房子,我去找她,她居然这么快就交上了新男友。
真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还没和我说清楚呢,就看上别人的,真是渣女啊。
娄煜啊,都是因为你,你没事在朋友圈发什么求婚戒指啊,我多说了两句而已,怎么就不能原谅了呢,怎么这么好的玩伴就闹崩了呢,怎么就不能回头了呢?”
两人就在包厢里喝了半夜,然后在沙发上躺到天明。